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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棺材檢查了柏穿楊咽喉處的致命傷,那傷口是一個小洞,貫穿咽喉,直通頸後。

“像是箭傷。”姻嬋在旁說道。

胡客點了點頭。

“能看得出是誰下的手嗎?”姻嬋又問。

胡客曾是兵門青者,對兵刃的瞭解,比姻嬋要寬泛得多。這箭傷貫穿咽喉,可見箭的勁道十分驚人,單憑臂力不可能辦到,十有八九兇手使用的是弩箭。柏穿楊是使用短弩的老手,想不到最後卻死在了弩箭之下。單憑這個傷口,可以推斷出兇手使用的兵刃,但也僅此而已,想要推斷出兇手是誰,就這點線索,還遠遠不夠。

兩人離開了肅親王府,直奔花旗酒樓,找到了當天接待柏穿楊的夥計。

夥計描述了當天發生的事,說柏穿楊先進了包廂,不久後來了一個女人,戴著面紗看不見容貌,也進了包廂,再後來就是送菜時,一推開包廂的門就發現柏穿楊脖子仰起,死在了椅子上,那女人卻不見了蹤影。當時窗戶敞開著,想必那女人是從窗戶逃出了包廂。

一番描述,還是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

胡客和姻嬋只好離開了花旗酒樓,往位於琉璃廠附近的住處走,打算回去後再作計議。

豈料住處那一帶,也出了事。

胡客和姻嬋落腳的房子,位於琉璃廠和火神廟的夾道內。

這條夾道是一條小街。當胡客和姻嬋走到街口時,發現小街上有不少巡警在盤查。街口一些過路之人駐足觀望,姻嬋一問才知,大約半個月前,也就是她和胡客離開後沒幾天,大批巡警忽然封鎖了這條小街,包圍了位於小街中段的守真照相館,從照相館裡抓走了三個青年人,據說是預謀刺殺攝政王載灃的革命黨人。從那天起,這條小街上時刻都是巡警往來,查訪附近的街坊鄰居,收集革命黨人的相關資訊,一直持續了半個月之久,到今天都還沒有消停。

謀刺攝政王的事,發生在胡客和姻嬋離京之前。胡客還記得當時各家報紙對此事大肆渲染,說在鴉兒衚衕和甘水橋衚衕交會處的石板橋下,發現了一枚重達數十斤的巨型炸彈,這座石板橋是攝政王載灃每日上朝的必經之路,因此報紙推斷有人想用炸彈謀刺載灃。但當時各家報紙都分析認為,這起謀刺事件是朝廷內部的權力鬥爭,一直沒有懷疑到革命黨人的頭上。

胡客和姻嬋知道這家守真照相館,就在兩人住處的斜對面,才開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平時進進出出的都是些不留辮子的青年人,胡客也沒有多注意。想不到這家照相館,卻是革命黨人的藏身據點。

大隊巡警在小街上巡邏盤查,胡客和姻嬋身份特殊,因此沒有進入小街,準備到附近尋一家客棧暫且住下。

兩人剛沿著街邊走了幾步,一個戴氈帽的人忽然從街的斜對面走過來,止步於兩人的身前。

“想不到竟能在這裡遇見二位。”來人摘下了氈帽,揚起一張飽經風霜的臉,衝胡客和姻嬋露出了微笑,竟是自東京一別之後未再謀面的杜心五。

這世界說大確實大,說小也確實小,胡客沒想到竟會在這裡遇到杜心五,杜心五也沒想到竟會在這裡遇到胡客。

東京一別已近五年,胡客的變化不大,杜心五卻蒼老了許多。

杜心五正為一些急事而鬧心,能在這時候遇上胡客,當真覺得是天意所為,當即盛情邀請胡客和姻嬋到附近的清風客棧一聚。

胡客和姻嬋正打算在附近尋住處,於是隨同杜心五來到了清風客棧。

杜心五將兩人引入客棧二樓最裡間的客房。

在這間客房裡,兩個人正在焦急地等著杜心五歸來。

這兩人都是同盟會的骨幹,一個是胡漢民,一個是吳玉章。胡客在東京時,曾與這兩人有過一面之緣。

見杜心五將胡客帶來了,胡漢民和吳玉章很是吃了一驚,隨即臉上露出了喜色,彷彿在絕境之中看到了一絲希望。

杜心五向胡吳二人介紹了姻嬋,然後叫客棧的夥計沏來了一壺熱茶,除吳玉章在門邊把守外,各人均在桌前落座。

胡漢民沒有把胡客和姻嬋當外人,直接向杜心五問道:“照相館那邊情況如何?”

“照相館附近全是巡警,我只敢在街口觀望,沒敢靠近細看。”杜心五道,“你們那邊怎麼樣?”

胡漢民道:“我和玉章兄分別去京師警察廳和法務部監獄打探了一番,報紙上的訊息的確屬實,精衛、復生和世勳他們在初七便被抓了起來,現在被關押在法務部監獄裡。”說著眉頭便擰了起來,“已經快半個月了,只怕最近幾日就將定刑。刺殺攝政王,那可是死罪難逃啊!”

胡漢民此話一出,杜心五和吳玉章的面色都凝重了起來。

杜心五、胡漢民和吳玉章此番來京,正是為了十幾天前發生的汪精衛謀刺攝政王一案。

“倒孫風潮”

中國同盟會成立之後,革命聲勢日益高漲,眾多同盟會成員受孫文的派遣,潛回國內在南方各地發動武裝起義。

光緒三十三年和三十四年,是革命浪潮最為洶湧澎湃的兩年。這兩年間,除了萍瀏醴起義和安慶起義外,還先後爆發了潮州黃岡起義、惠州七女湖起義、欽州防城起義、廣西鎮南關起義、廣東欽州廉州起義、雲南河口起義等六次武裝起義。

革命黨人接連不斷的起義雖然震驚了清廷的統治階層,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些起義最後無一例外都被清廷派兵鎮壓了下去,大批革命志士在起義中丟掉了性命。

屢敗屢戰,卻又屢戰屢敗,使得革命連遭重創,革命士氣越發低落,海內外民眾開始對革命產生了懷疑,甚至有的人對革命這條道路已徹底灰了心。

中國的革命形勢,徹底陷入了一個低潮期。

保皇黨與革命黨歷來相互敵對,眼見革命黨人遭受重創,保皇黨人立刻不失時機地跳出來進行冷嘲熱諷。

梁啟超是保皇黨的領袖,一直以來反對暴力革命,他趁機在《新民叢報》上撰文攻擊革命黨的領袖:“徒騙人於死,己則安享高樓華屋,不過‘遠距離革命家’而已。”一句“遠距離革命家”,批評革命黨領袖以革命大話為號召,煽動青年人回國發動起義送死,自己卻不參加起義不上戰場,反而躲在國外逍遙快活,賺取了大把名利。

隨著梁啟超的發難,一時之間,海內外華人之中,掀起了一股批評革命黨領袖的風潮。

梁啟超的這句“遠距離革命家”,雖然囊括起來批評革命黨的領袖,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其鋒芒直指孫文。

孫文身為同盟會的總理,的確沒有參加過任何一次武裝起義,甚至一直待在國外,自始至終沒有回過一次國。他在這幾年裡的作用,似乎只是利用自己的名聲,在世界各地為起義籌措經費。相比較而言,副總理黃興更為實幹,多次親臨一線指揮起義,與孫文形成了最為直觀的對比。

這股批評革命黨領袖的風潮,也在同盟會內部蔓延開來。

一些同盟會成員公開批評孫文近似於獨裁的領導作風,說孫文“辦事近於專橫,常令人難堪”。

屋漏偏逢連夜雨,恰在此時,同盟會內部有人批評孫文不公開革命經費的使用情況,並直接指斥孫文貪汙革命經費。

這回發難的是同盟會機關報《民報》的主編章太炎。

原來在革命黨人不斷髮起武裝起義之際,清廷也感到了害怕,於是命駐日公使與日本政府交涉,強烈地提出了引渡孫文的要求。日本政府考慮到革命黨人將來有可能會在中國革命成功,希望能為將來的合作留有餘地,因此不想現在就與革命黨人徹底鬧翻,像黑龍會等組織,甚至直接與革命黨人維持著合作的關係,但同時清廷要求極其強烈,日本政府考慮再三,最終採取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向清廷表示將驅逐孫文出境。為了不得罪革命黨人,日本政府在驅逐孫文的同時,甚至透過黑龍會首領內田良平之手,向孫文資助了五千元的離日經費,而孫文在日本的一些友人,如鈴木久五郎等人,公開向孫文贈款達兩萬多元。孫文只給《民報》留下兩千元的經費,其餘則全部帶走。《民報》的經費歷來困難,作為《民報》的主編,飽嘗沒錢之苦的章太炎,對孫文此舉表示極為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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