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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禮拜過去,那車伕又來了。他先關上門,然後掏出一沓錢說:“大夫,你真是妙手回春啊,我這病經你手一調理,好了。這是診金。可是你這藥給別人用,為何就不見效呢?”

小鈴醫解釋道:“不是一樣的病,當然不見效了。中醫講的是‘同病異治,異病同治’,就算得了一樣的病,大夫也是因個人的體質差異,病症的輕重緩急,遣方用藥也不盡相同。”

車伕挺高興地說:“看來我找你是找對人了。不瞞你說,我媳婦也得病了。”小鈴醫問:“先生,您不是沒跟您媳婦那什麼嗎?”

車伕一笑說:“都是人嘛,天天湊一塊,沒忍住。我媳婦在外面呢,叫她進來?有病就得治,你是大夫,隨便看,我不在乎。”

車伕的年輕漂亮媳婦從外走進來,小鈴醫見了有點不知所措。他給小媳婦切脈後,看了舌苔,思索一會兒,謹慎地開了藥方。

沒過兩天,車伕又把他嫂子帶來了說:“大夫,我嫂子也得了那個病,可能我大哥他……算了,不說了,乾脆您也給她治治吧。”說著掏出豐厚的診金。車伕嫂子也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小鈴醫切脈後又開了方子。

想不到,第二天車伕又帶來一個輕漂亮的女人,說這是他妹妹,也得了那病。小鈴醫頓生疑心,覺得裡面有文章,問道:“先生,您病了,然後您媳婦病了,接著您嫂子病了,這又您妹妹病了,您的病染給您媳婦也就算了,怎麼能染給您嫂子和您妹妹呢,這……這不合常理啊!”

車伕瞪眼說:“我嫂子是我大哥染上的,我妹妹是我妹夫染上的,這怎麼不合常理了?”小鈴醫問:“您大哥和妹夫在哪兒呢?讓他們來啊!”

車伕不耐煩了,說道:“這……你管呢,你就先把我妹妹治好得了。診金不少你的。”

小鈴醫搖搖頭說:“先生,這不光是治病的事!”

車伕來火了:“怎麼不是治病的事?大夫就是治病的,有病你就得治,誰得的病,怎麼得的,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管得著嗎?”小鈴醫解釋道:“我是不該管,可為醫者,治病也得防病,您不能把您的病染給別人,這麼做不道德。”

車伕盯著小鈴醫問:“你就說到底治還是不治?”小鈴醫反問:“先生,您是不是跟窯子有牽連啊?您要是為他們幹事,明說好了,不必這樣。”

車伕問:“廢話少說,一根金條可以嗎?”小鈴醫遲愣片刻笑了:“您是拉黃包車的,哪來的金條啊,玩笑話。”

車伕說:“撿的不行嗎?”小鈴醫正色道:“撿的我也不要。我看你就是窯子的皮條客,專害良家婦女。先生,你也有母親姐妹,幹這濫行當,於心何忍啊!你妹妹的病我治不了,另請高明吧。”車伕點點頭轉身走了。

沒兩天,黃包車車伕又來了,客客氣氣地說:“高大夫,有人請您出診,我來接您。”

小鈴醫皺眉說:“怎麼又是你啊,我不去!”車伕拉住小鈴醫的胳膊,兇相畢露地威脅道:“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他掀起衣襟讓小鈴醫看他腰間的槍,“上車!”小鈴醫隨車伕來到一處深宅大院,院裡房屋雕樑畫棟,富麗堂皇。二人走進一間大客廳,屋裡陳設講究,一套高階警察服很醒目地掛著。

車伕摘掉低簷帽子,坐在沙發上說:“愣什麼呢,坐呀!我知道你好奇,可好奇多了不是好事,惹禍上身。我的病被你治好了,醫術上我信得過你。你這人看起來也不錯,就是有點小性子。小性子不怕,你專門治病,我專門治小性子,咱倆合拍。實不相瞞,我的對手正在抓我的把柄,要置我於死地。此事本來只有我知,可我瞞不了你,只能讓你也明白明白,都是好兄弟,你替我分擔點。話再拉回來,知道的事多不是好事,你要是把這事漏出去,命就保不住了,你明白嗎?”

小鈴醫機靈地回應道:“我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明白。”車伕說:“你是跑不掉的,來,咱們談談條件吧。”

小鈴醫說:“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不就是你妹妹的病嗎?我治就是了。”車伕說:“不光她的病,不多,沒幾個了。”小鈴醫倒是痛快,說道:“好吧,那你把她們都找來,我一次看完。”

車伕厲聲道:“混賬,這種病能一塊兒看嗎?就算一塊兒看,你不是說也不能開同一個方子嗎?按我說的,一個一個看,看完開了方子,你就趕緊拿錢走人,從今往後你不會再看到我。但是,我還得叮囑你一句,此事你知我知,要是漏出去,出口肯定在你身上,什麼後果,你應該清楚!”

小鈴醫被人引到郊外某民宅內,給一個躺在床上的年輕女孩切脈。屋裡很簡陋,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櫃子。

小鈴醫說:“你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脾胃還有些毛病,需要調理,我再給你開個方子。”女孩問:“我身上的疤痕能祛除嗎?”小鈴醫說:“想祛除甚難,但是可以敷藥,讓疤痕淡一點。”

女孩說:“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何滿身傷疤呢?”小鈴醫搖頭說:“你不說,我不方便問。”“你想知道嗎?”“我不想知道。”

小鈴醫站起朝外走,又站住問:“你能說嗎?為何在這裡?為何染上這種病?門窗都上了鎖,外面還有人看著,我想你是被逼迫留在這的。”

女孩的眼淚湧出來:“如果我告訴你,你能救我出去嗎?”小鈴醫說:“你要是被迫的,我應該救你。”“你就不怕惹禍上身嗎?”“做大夫的,不能見死不救。”

女孩望著小鈴醫,急忙吐露真實情況,她悲切地說:“大夫,找你來的那個人是警察局裡的高官,惡毒兇狠,貪財好色。我為父親打官司,被他欺騙至此,長期遭受他的蹂躪。後來他酒後亂語,我才知道遭他蹂躪的還有很多年輕女孩。他以為我們都不認識,其實我們已經悄悄聯絡上了。他把髒病傳給了我們,原本不想給我們治,一起趕走。後來我們暗中串通,都不走,他才想辦法花錢給我們治病。眼下你治好了我們的病,他就有可能殺你滅口啊!因為他正要升官,有人跟他爭,抓他的把柄。你知道他做的壞事,他能輕易放過你嗎?今天應該是你最後一次來我這,估計此時外面有人正等著殺你呢!”

小鈴醫問:“你為何要跟我說這些?”女孩說:“你沒拋下我不管,你說不能見死不救,我也不忍心見死不救。眼下只有一條路,就是咱倆一起逃走。”

小鈴醫擔心道:“你逃出去後,能去哪兒呢?他是警察,肯定會到處找你。我本來就不是本地人,可以遠走他鄉。”女孩問:“我可以跟你一塊兒走嗎?”

小鈴醫點點頭。他透過門縫朝外看,見一個陌生人站在門外盯著這裡,就說:“我還沒想好辦法,再說這屋裡也沒有應手的傢伙什。”女孩說:“辦法我早已想好,就看你敢不敢了。”

小鈴醫說:“等著死不如拼命活!”女孩說了她的辦法,小鈴醫點頭認可。

門外的陌生人掏出一支菸剛要點燃,屋裡來呼救聲。小鈴醫大喊:“救命啊!”陌生人掏鑰匙開啟門跑進屋,見女孩披頭散髮,抓著小鈴醫又打又撓。陌生人上前拉開女孩,女孩抱住陌生人又打又撓。小鈴醫躲到陌生人身後,深吸一口氣,猛地從後面勒住陌生人的脖子。兩人扭打在一起,倒在地上搏鬥著。女孩驚恐地望著二人不知所措。小鈴醫躺在地上,脖子被陌生人掐住,他緊緊攥著陌生人的手望著女孩,張嘴說不出話。女孩突然跑出去,抱著一塊石頭進來,猛砸陌生人的頭。陌生人的手鬆開了,小鈴醫大口喘氣。女孩拉起小鈴醫朝外跑,他們剛跑到門口,槍聲響了,女孩中槍倒地。“快走!”女孩喘息著把小鈴醫推出去,然後急忙關上門。

小鈴醫剛跑幾步,聽到屋裡又傳來槍聲,他拼命跑著。滿臉是血的陌生人走出來,對著小鈴醫開槍。小鈴醫背後中槍,踉蹌著跑進一個小巷,扶著牆大口喘氣,扭頭看,後面無人,他繼續搖搖晃晃朝前跑。

小鈴醫跑到趙閔堂家院外,吃力地爬上院牆,一鬆手跌落到院內。趙妻聽到響聲,跑過來一看是小鈴醫,嚇得渾身發抖。小鈴醫喊道:“師母,救我……”趙妻急忙把小鈴醫領到西屋,趕緊出來關上門。

這時,院門外傳來腳步聲,趙妻心怦怦亂跳,她抄起頂門棍。“是我,開門!”趙閔堂進來問,“你拿棍子幹什麼?”老婆示意不要說話,她趕緊關上院門,插上門栓,小聲說:“小樸來了,在西屋趴著呢,滿身是血,受了槍傷!

趙閔堂愣住了:“你怎麼知道是槍傷?”老婆說:“東北鬍子多,開槍殺人是常事,我見過。”趙閔堂說:“我去看看。”

老婆說:“你糊塗了嗎?在這上海灘,惹啥禍能招來槍傷,你就不想想?”

趙閔堂猶豫著說:“小樸幫過我,如今能跑咱家來,一定是走投無路,我不能見死不救啊!”老婆說:“當家的,這事可見血了,插上手可能就拔不出來,你沒回來前,我就一直琢磨,你就當沒回來過,啥都不知道,我去給他包紮一下,然後讓他趕緊跑,另投別處。”趙閔堂沒有吱聲,走向堂屋。

翁泉海正在書房看書,窗外傳來聲響,他出來一看,發現是小鈴醫躺在窗外。小鈴醫呻吟著說:“翁大夫,我被惡人打傷,救救我……”

翁泉海趕緊把小鈴醫攙到西屋,讓他趴在床上。這時候,老沙頭、來了、泉子、斧子、曉嶸、曉傑都聽到動靜來到西屋。

小鈴醫有氣無力地說:“那惡人殘害良家婦女,被我碰上,我想救人沒救成,僥倖跑了,我救的那個女孩被打死了。”翁泉海問:“你為何跑我這兒來?”小鈴醫說:“走投無路。”翁泉海說:“血已經幹了,需要用水沾溼了才能拿掉紗布,你再忍忍,不要急。”他讓來了去打一盆溫水,讓泉子拿診箱。

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小鈴醫說:“一定是那惡人來了,他們想要我的命。翁大夫,我能不能活全指望您了。”曉嶸說:“爸,他是為做好事受傷的,多可憐,得救他啊!”

翁泉海看著小鈴醫:“孩子,你是個機靈人,我見識過你的能耐,能否躲過這一劫,就看你的功力了。其他的人趕快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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