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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泉海的父親素有頭暈頭痛之疾,不久前,他突發卒中,臥床不起,日漸萎靡。他先是給自己治了一遍,不見效,後找孟河有名的大夫會診,還是不見效,且病勢日重。他的兩個弟弟覺得還是應該去找翁泉海,到大上海碰碰運氣,於是,兄弟三人就來到翁泉海家。

老父口齒不清,難以講話。翁泉海給老父切脈後說:“爸,請您老人家放心,這病即使中醫治不好就找西醫,總會有辦法治的。”老父手攥成拳頭砸床。

葆秀問:“爸,您要幹什麼?是不是因為泉海說西醫了?”老父點點頭。翁泉海說:“爸,不管中醫西醫,能治好病就行。”老父又使勁砸床。翁泉海道:“不說了,咱就用中醫治。”老父重重地點頭。

翁泉海和葆秀回到臥室,商量如何給老父治病。翁泉海說:“這段日子,得辛苦你了。人馬全歸你調遣,都可以給你搭把手。”葆秀一笑說:“什麼話啊,自家的事,還叫辛苦嗎?別的事不用你操心,趕緊研究爸的病吧。”

翁泉海長嘆一口氣說:“這些年我東奔西跑,跟他老人家聚少離多,孝道未盡,他卻得此重病,我深感愧疚。爸的病甚重,我憑己之能無力醫治啊!”

葆秀建議找其他的大夫,中醫學會有的是能人。翁泉海擔心別人明哲保身,不願接手。他決定找趙閔堂一試。

趙閔堂來給翁父切脈後說:“老人家放心吧,此病可治!”翁父臉上微微露出笑容。趙閔堂欲起身,翁父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翁泉海問:“爸,您有話說?”老父張嘴咕噥著。“我明白了,他想問我的姓名。”趙閔堂臉湊到翁父近前,“老人家,我叫趙閔堂!”

翁父忽然抽了趙閔堂一耳光。翁泉海趕緊拉著趙閔堂走出去。趙閔堂捂著臉問:“他抽我一巴掌是什麼意思?”翁泉海賠著笑臉:“咱不能跟病人一般見識,趙大夫,對不起,我替老爺子給你賠禮了。”

趙閔堂大度地擺手說:“算了,我還是說說病症吧。脈弦而數,津血虧耗,筋失所養,筋脈攣急,日久痿痺不用,猶樹木之偏枯,無滋液以灌溉也,此乃不祥之兆啊。此病須三焦同治,擬滋下焦之陰,清上焦之熱,化中焦之痰,活經腧之血,複方圖治,或可延年。”

翁泉海點頭說:“趙大夫,我就說治我老父的病,非你莫屬,看來正是如此。”

趙閔堂說:“你我都是行醫之人,我就直說了吧,此病甚危,極難治癒。治好了皆大歡喜,如果治不好,責任誰擔?你也清楚,沒有大夫願接診這樣的患者。”

翁泉海說:“趙大夫,人活一世,樹招牌不易,誰願意擔著砸招牌的風險?我爸的病情我清楚,求你只管放手醫治,就是他老人家走了,也是人命天定,絕不會把責任推到你身上,我可以立下字據。”趙閔堂點點頭說:“如此甚好。”

翁泉海送走趙閔堂,葆秀走過來告訴翁泉海,老爸打了趙閔堂一巴掌,就是因為當年秦仲山的案子。翁泉海恍然大悟,決定趙閔堂下回來,請他換個裝扮。

趙閔堂這次來給翁父看病戴著墨鏡,貼著鬍子,而且不說話。他輕輕抬起翁父的手,給翁父切脈,翁父突然睜開眼睛。趙閔堂嚇得欲起身,翁泉海一把按住趙閔堂的肩膀說:“爸,這是李大夫。”

翁父點了點頭閉上眼睛。趙閔堂探身要看舌苔,翁父突然掄起巴掌要抽趙閔堂,趙閔堂猛地躲開身。

二人回到正房堂屋,翁泉海倒茶:“趙大夫,實在不好意思,喝點茶壓壓驚吧。”趙閔堂說:“我就弄不明白了,老爺子是怎麼看出來的?”

翁泉海說:“可能因為你的防備之心,露了馬腳。他一睜眼睛,你就要躲,我爸是老中醫,眼睛刁著呢。”趙閔堂說:“這病沒法看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翁泉海說:“下回我給他看,看完跟你彙報,這樣總行了吧?”趙閔堂說:“我再給他換個方子試試,但你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這日,範長友拄著柺杖從御皇醫診所走出來,翁泉海看到他,就主動上前打招呼:“長友,你怎麼了?”範長友走到翁泉海近前說:“我挺好的。”

翁泉海請範長友進屋,問起他的病情,範長友說:“御皇醫說這只是暫時的,過了這段日子就好了。御皇醫哪兒都好,就是藥太貴,越來越貴,要不是我有些積蓄,早就傾家蕩產了。”

翁泉海勸道:“你要立刻停藥,不能再治下去了。”範長友說:“人家御皇醫說我這病很快就能治好,怎麼能停藥呢?”

翁泉海說:“你這病已經非常重了,得換個治療方案。”範長友說:“我這病是暫時看起來重了點,御皇醫說,大病若想根治,服藥期間病情會有所反覆,但這都是正常反應,不必驚慌。”

翁泉海問:“長友,我們認識也有好些年了,我騙過你嗎?”範長友點頭說:“你確實沒騙過我,可治病這事,要是今天聽這個大夫的,明天聽那個大夫的,不是亂套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兄弟情義我心領了。那御皇醫說我的病能治,就一定能治好;再說我花了那麼多錢,不能前功盡棄啊。泉海,你就放心吧。好了,我得回去了。”

高小樸走過江湖,對御皇醫感到好奇,就假裝患者來到御皇醫的診室。他看到御皇醫走到一個高個子患者跟前伸出手,手跟患者的胸口保持半尺的距離,片刻,御皇醫拍打患者的後背喊:“出!”患者吐血了。御皇醫說,“服藥。”

御皇醫走到高小樸面前說:“跟我來。”高小樸和御皇醫走進內室。

御皇醫問:“哪裡不舒坦?”高小樸說:“看來我這病挺重啊!旁人的病您一眼就看明白了,而我的病您沒看出來,不就是病重嗎?”“說吧,找我什麼事?”“找您診病啊。”“是你師父讓你來的?”“是我自己來的,跟我師父無關。”

御皇醫一笑說:“小夥子,你幫我捎句話,你師父有空的話,可以過來坐坐,我這好茶軟座候著,門兒對門兒的,都是緣分,得有個熱乎氣兒!”

高小樸回來對翁泉海說:“爸,我今天去御皇醫診所了,我就是好奇,您不會埋怨我吧?”翁泉海笑道:“碰上不懂的事就得去看,看了就懂了,這叫學習。”“可我沒看懂。那御皇醫拿眼睛掃了掃,就知道患者該吃什麼藥,他伸手一摸,也能摸出病來。”高小樸說著表演起來。

翁泉海說:“著實有點意思。”高小樸說:“爸,我覺得他身上有一股氣,說不上是什麼氣,就是神神道道的。”

翁泉海說:“國家這麼大,什麼高人都有。人家是御皇醫,給皇上醫病的,見過大世面,肯定非比尋常。”高小樸說:“確實不一般。他認出我了,還邀請您去他診所坐坐。”

翁泉海聽了這話,微微一笑,沒有當真。

作為朋友,翁泉海對範長友的病不放心,就特地過來看望。範長友家的情況很不妙,因為看病花光了積蓄,用人解僱了,夫人帶著孩子回孃家了。翁泉海給範長友切脈。範長友講御皇醫是如何看病的:“他先切脈,然後服一種藥,服藥期間不準說話,不準提問,服完藥,藥碗馬上收走並刷洗乾淨,連漱口水都要收走,牙縫裡的藥渣也要剔出來。在治病過程中,不準吃飯。”

翁泉海問:“為何不準吃飯?”範長友道:“說是叫飢餓療法,光服藥,不吃飯,就能把病餓死。”

翁泉海切完脈說:“長友,你不能在他那繼續治下去了,你搬到我那兒去,我給你治,吃喝我也全包了。”範長友說:“你有這話我就知足了,咱們兄弟一場沒白交。可我還是對御皇醫抱有希望,總覺得就差一點,再治一段日子病就能全好。”“長友,你信得過我嗎?”“你說話我當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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