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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翁泉海在街上走著,一輛汽車駛來,車窗開啟,御皇醫從車裡探出頭說:“翁大夫,你這幾天出來進去的,忙得很啊!”翁泉海邊走邊說:“看來你也沒閒著啊!”

御皇醫說:“我雖把診所開在你對門,可也不是有意為之,是我的一個義子有空閒房子,我拿來用而已。我們各開各的診所,互不干涉,我也沒用手段招攬患者,全憑患者自己選擇。我們無冤無仇,沒必要非得撕破臉不可,禮讓一寸,得禮一尺,互相幫襯,和氣生財不好嗎?”

翁泉海站住說:“打著中醫的幌子行邪術巫術,在患者身上詐騙錢財,貽誤病情,草菅人命。武老先生,這不只是你我的冤仇,更是你和中醫的冤仇!”

御皇醫開啟車門走出來說:“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也沒有辦法。翁大夫,彩禮我已經準備好,只等你一句話了。”翁泉海冷笑:“你是在做夢嗎?”

御皇醫說:“不是我做夢,是你在做夢。你嫉妒我的本事,想找藉口打壓我,用心險惡!”翁泉海說:“武老先生,你簡直太可笑了。”“你怎麼不敢跟我打賭?”“我有必要打賭嗎?”

御皇醫說:“不敢打賭,是因為你心虛,你怕輸!翁大夫,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別把自己抹得太乾淨了,心懷鬼胎可以,你不露別人不知道,你要想露出來,就得有底氣。明白嗎?”

翁泉海聽御皇醫這麼一說,真是氣得七竅生煙。他明白對方用的是激將法,不能上當,但是他靈機一動,何不將計就計,以麻痺對方呢!於是就決定和御皇醫打賭,並且簽字畫押。

回到家裡,翁泉海、葆秀、高小樸、翁曉嶸在等著翁曉傑回來吃飯。翁泉海說:“整天瘋瘋癲癲的,哪像個姑娘樣!”話音剛落,翁曉傑回來了,她一進門就問:“爸,你跟那個御皇醫說什麼了?”翁泉海說:“曉傑,我們進書房說去。”翁曉傑喊:“就在這裡說,我就問這是不是真的?!”翁泉海說:“曉傑,你放心,爸心裡有數。”

翁曉傑盯著翁泉海,猛地把桌子掀了。葆秀趕緊把翁泉海拉到書房問情況,翁泉海只好老實說了。葆秀吃驚地瞪大眼睛:“還立了字據?泉海,你糊塗了嗎?!”翁泉海說:“我也是一時之氣,就應承下來。你沒看到當時的情形,那御皇醫咄咄逼人,我要是不答應,實在透不過這口氣來。”

葆秀失聲埋怨道:“那也不能拿孩子的終身大事賭啊!”翁泉海說:“葆秀你放心,那個御皇醫一定有問題,我非讓他的醜事見天不可!”

葆秀氣憤道:“說來說去,這都是你自己的事,跟孩子無關。你的事我管不了,可我能管孩子的事。你就是上天入地,也不能扯到孩子身上。今天我把話放這,如果你賭輸了,人家過來要人,我就是死也決不答應!”翁泉海無言以對。

翁曉傑坐在西廂房床上哭,翁曉嶸勸道:“別哭了,咱爸做事穩當,他能這樣做,肯定心裡有底。”翁曉傑抹了一把眼淚:“就算他有底,也不能拿我來賭啊!他還把我當親女兒嗎?”

翁曉嶸說:“咱爸這事是做得不對,既然話已出口,收不回來,那就先放著。你看咱爸這些年做的事,哪件事沒成啊?你得相信咱爸。”“我絕不能嫁給那個傻子,就算這輩子一個人過我也認了。要是非逼我嫁給他,我寧可去死!”翁曉傑抱住翁曉嶸又哭開了。

翁泉海來到浦慈醫院會客室等候院長,浦田壽山走進來。翁泉海問:“院長先生呢?”浦田說:“他出門了,臨走前說如果您來了,由我負責接待。”“請問化驗結果出來了嗎?”“非常抱歉,您拿來的標本被弄丟了。”

翁泉海質問:“怎麼會弄丟了?!”浦田解釋說:“醫院對您拿來的標本非常重視,可化驗室的一個大夫喝醉酒,把標本當垃圾扔了。翁先生,我代表院長對此事表示歉意,如果您還有標本的話,可以再拿過來。”

翁泉海鄭重地說:“我知道,醫院的制度非常嚴格,化驗標本是不可能弄丟的!我的標本不是丟了,而是被人做了手腳。那天我來這的時候,一輛汽車也來了,御皇醫下了車。浦田先生,我沒看錯人吧?”浦田一笑:“那又如何?”

翁泉海說:“當時我也想那又如何,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他來是想收買你,讓你把我拿來的標本毀掉,可你沒答應,因為你對金錢不感興趣,你對我們的中醫中藥痴迷已久,於是你們達成了合作協議,是嗎?”浦田不急不躁,笑道:“翁先生,您想多了。”

翁泉海義正辭嚴地說:“浦田先生,你身為醫者,助紂為虐,和他一起舉刀殺人,這有違醫德醫道!你自以為抱上了中醫的大樹,可是你錯了,所謂的御皇醫是假的,他能給你的都是江湖騙子那一套,是中醫所不齒的!不信你就等著看他原形畢露的那一天吧!”

浦田根本聽不進翁泉海的話,他打定了主意,跟那個御皇醫結盟。

翁泉海回到診所,得知範長友快不行了,忙去探視。範長友躺在床上緩慢低語:“泉海,這段日子,多虧你伸手相助,這輩子能有你這樣的朋友知足了。我不能死在你這裡,把我推出去吧!”

翁泉海說:“長友,你要活著,我一定給你和那些上當受騙的無辜患者討個公道!”範長友用盡力氣說:“謝謝……”說完,就永遠地閉上了眼睛。翁泉海決定對範長友的喪事特別處理,就在診所外高搭靈棚,隆重厚葬。

靈棚搭起來了。泉子和斧子一左一右站在靈棚外。靈棚正中懸掛橫批“友厚天長”,左右是一副對聯“千難驅邪正本清源,萬險逐惡問心無悔”。

御皇醫的大徒弟說:“師父,翁泉海在自己診所門外擺靈棚,我叫人把靈棚掀了去!”御皇醫說:“人家死了人,搭靈棚不犯毛病,咱們掀靈棚講不出理來。”

“可他們不能讓咱們頂著喪氣啊!”“你還沒看明白?翁泉海是有意為之。”

翁泉海在自己診所外搭靈棚的事很快傳開了。出於好心,趙閔堂、吳雪初前來勸說。趙閔堂道:“翁大夫,你這是吃錯藥了嗎?哪有大夫在自己診所門口搭靈棚的,這不是自打臉面嗎?”翁泉海說:“有人在我診所送了命,我給他擺靈堂,合情合理。”

吳雪初道:“翁大夫,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們都清楚,可想歸想,不能這麼做。如果你認為武齊峰的醫術有不當之處,可以透過其他辦法取證,訴諸法律解決。這樣頂著來,兩虎相鬥,必有一傷,就算你贏了,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趙閔堂說:“雪初兄說得沒錯,趕緊把靈棚拆了吧,非得等上了報,讓全上海的人都知道你翁泉海的診所死人了嗎?”

翁泉海誠心地說:“二位對翁某之事如此費心,翁某多謝了。翁某做事向來做了不悔,悔了不做。患者死在我這裡,並且無人料理後事,我就得承擔起來,不管從醫事上還是從人事上講,都合情合理。人在做,天在看,是非曲直,老天爺拿捏得最準。我翁泉海無愧於心,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也對得起醫字,對得起人字。靈棚高聳,見天見地見眾神,我要讓小鬼臉紅心跳,坐臥不寧,連做鬼都做不舒坦!”

趙閔堂道:“說得挺響亮,可你的證據沒有了,怎麼辦?就算你能再拿到證據,他們肯定已經把上海能化驗的幾家西醫院都握在手裡了。”翁泉海說:“邪不壓正。天無絕人之路,總會有辦法的!”

御皇醫看到對面的靈棚,真是坐臥不寧。他想,還是得主動會一會翁泉海,於是就“屈尊”來到翁泉海診所,笑道:“翁大夫,忙著呢?我正好有空閒,找你說說話。”翁泉海說:“屋裡太悶,去外面說吧。”二人走出診所。

御皇醫討好地說:“翁大夫,我那裡有好茶,不妨去我那坐坐?”翁泉海一笑:“吃人嘴短,不必了。天熱,得找個遮陽的地兒,走,進靈棚裡面說。”

御皇醫問:“喜事適合進去講嗎?”翁泉海說:“喜事喪事都是人的事,無妨。”二人走進靈棚。御皇醫看到,一口棺材擺放著,範長友的遺像高懸,香案上香菸繚繞。

翁泉海道:“說吧,何事?”御皇醫說:“人一生活著有幹不完的事,死了是一了百了啊!”“沒留下尾巴可以了了,要是留下尾巴再讓人抓住,還能了嗎?”“何時發喪?缺人手儘管講。”“多謝,水不落石不出,就放在這裡,誰也不能動!”“天燥啊!”“心不燥就好。”

御皇醫扭轉話題說:“翁大夫,我此番前來,是想跟你談談喜事。”翁泉海說:“可以,只是談之前先上炷香吧。不管你認不認得他,他畢竟躺在這了,你也趕上了,上炷香不為過吧?”

“其實你不用說,我也得上炷香,畢竟是死人了,得敬著。”御皇醫上香後說,“翁大夫,我兒子不小了,你家二姑娘也不小了,好事得抓緊。你是上海中醫界鼎鼎大名的人物,朋友肯定少不了,擺多少桌提前告訴我,我肯定給你留足面子,我這邊擺的桌一定會比你的少。另外呢,這大喜事得按規矩來,我先帶兒子到你這提親,你得當著大家的面應承下來,然後我再把彩禮奉上,至於彩禮是什麼,你儘可放心,肯定比你想的豐厚。證婚人和司儀,你看好誰儘管說,我必盡力請來。你跟我去看看新房吧,獨門獨院,小兩口可以在裡面撒著歡地跑。過幾年添三五個小崽子,照樣跑得開。翁大夫,你閨女能嫁給我兒子,是她的福分。我得再去看看還缺什麼,趕緊叫人添上。”御皇醫說完搖搖晃晃走了。

翁泉海連氣帶怒,回去就躺倒在床上,一天米水不進。葆秀、高小樸、翁曉嶸愁眉不展。

翁曉嶸說:“媽,您彆著急,我爸就是一時氣大,急火攻心,緩一緩就好了。”

葆秀說:“我才不急呢,他這些年沒停地折騰,老了還更能折騰了。我要是跟他急,早就急死了。我急的是曉傑,她還真嫁過去嗎?就算她同意我也不答應!”

翁曉嶸說:“小樸,你主意最多,幫著想想招。”高小樸撓頭道:“要我說,乾脆來個裝死。就像我那回,裝死騙走了壞人。”“她哪會裝死啊?”“我可以教她。”“死完了怎麼活啊?”“那是後面的事,先把眼前的坎邁過去再說。”

翁曉嶸問:“媽,您看這招行嗎?”葆秀嘆氣說:“愁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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