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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他的臉了嗎?”

“如果我看到我也不記得了。我從廚房窗戶往外看的時候看見了他。我想和他說話,可是我得穿上大氅,而我走出院門時他已經不見了。”

“他開卡車了嗎?”

“我不記得我看見過車。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想知道這事?”

“我們在調查上星期所有在這附近出沒的人員。這個資訊真的很重要,帕森先生。請你仔細想一想。”

“那麼是有關謀殺案了。你們還沒有抓到人,是不是?”

“沒有。”

“我昨天晚上觀察了一下街道,整整十五分鐘內沒有一輛警車來過。利茲家發生的事太可怕了。我妻子被嚇壞了。不知道誰還會買他們的房子。我那天看見有幾個黑鬼在那裡張望。你知道嗎,我和利茲說過好幾次當心他們的小孩。不過他們還算好。當然,他從來不會照我的建議收拾他的草坪。農業部有關對新生草的控制做了一些特別好的小冊子。後來我乾脆把這些冊子放在他們的郵箱裡。他修草坪的時候,他的野蔥簡直要被壓死了。”

“帕森先生,你在衚衕裡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具體是在什麼時間?”

“我不敢肯定。我在想呢。”

“你能確定是在那天的什麼時候嗎?早晨,中午,下午?”

“我知道一天裡的時間該怎麼叫,不用你來教我。可能是下午吧,我不記得了。”

斯普林菲爾德撓了撓後脖子。“很抱歉,帕森先生,我不得不把這個細節搞清楚。您可以讓我們進您的廚房後告訴我們您具體是在哪裡看到他的嗎?”

“給我看看你們的證件,你們兩個人的。”

他們進了房間。一片寂靜,傢俱的外表都很光潔,可是屋裡的氣氛卻很死氣沉沉。乾淨,整潔。一對剛進入老年的夫婦看到他們的生活正在變得模糊的時候,力爭讓周圍保持那種絕對秩序。

格雷厄姆真希望自己留在外面沒進來。他確信抽屜裡一定放著沒洗乾淨、邊上還帶著雞蛋屑的銀餐具。

讓老傢伙別再疑神疑鬼,給他點刺激。

廚房靠洗手池的玻璃正好對著利茲家的後院。

“就是那兒。滿意了吧?”帕森問道,“從這裡你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外面。我從來沒和他說過話,我也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如果你們要問的就是這些……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格雷厄姆第一次開了口。“你說你去拿外衣,可是等你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你還沒有穿衣服,那時候?”

“對。”

“在下午的時候?那麼當時你身體不舒服嗎,帕森先生?”

“我在家裡幹什麼是我自己的私事。我可以在這裡穿袋鼠皮衣服,要是我願意的話。為什麼你們不去外面想法抓殺人犯呢?沒準因為這裡比外邊涼快吧。”

“我理解因為你退了休,帕森先生,所以每天你穿不穿衣服就不那麼重要了。很多時候你根本一絲不掛,我說得對嗎?”

血管在帕森的前額上凸現出來。“我退休不代表我就在家無所事事而且不穿衣服。那天我從外面回來覺得很熱,就去衝了個澡。我在給我的樹苗護根,到下午之前我已經完成了一整天的工作量,我相信比今天你們倆能幹的多得多。”

“你當時在幹什麼?”

“用覆蓋物護根。”

“每週你什麼時候做護根工作?”

“星期五,就是上星期五。他們早晨送的貨,一大堆護根物品,然後……然後我在下午之前把它們分開鋪到各個地方。你可以去園藝中心問它們的價錢。”

“幹完活以後你覺得很熱,然後就進來沖淋浴。你在廚房幹什麼呢?”

“泡一杯冰茶。”

“那麼你拿出幾塊冰。可是冰箱在那邊,離窗戶還有段距離。”

帕森開始糊塗了,他看看窗戶又看看冰箱,不知所措。他的雙眼很遲鈍,就像市場裡的魚攤上陳列了一天的半死不活的魚的眼睛一樣。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射出勝利的光芒。他走到洗手池旁的櫥櫃邊。

“我當時就站在這,來拿一點人造低糖,然後我看到了他。就是這樣。只有這些。好,如果你們盤問完了……”

“我想他看到的是霍伊特·路易斯。”格雷厄姆說。

“我覺得也是。”斯普林菲爾德說。

“他不是霍伊特·路易斯,不是他。”帕森的眼裡開始有淚花了。

“你怎麼知道呢?”斯普林菲爾德說,“他很可能就是霍伊特·路易斯,只不過你覺得他——”

“路易斯在太陽底下看,他的面板是棕色的。他的頭髮總是油油的,而且他的連鬢胡短得像只啄木鳥。”帕森的嗓門提高了,他說得越來越快,讓人很難聽懂。“這就是我為什麼能肯定的原因。他當然不是路易斯。我看到的這傢伙更蒼白,他的頭髮是金色的。他轉過身在他的記錄本上寫東西的時候,我可以看到他帽子底下露出的頭髮,是黃色的。他脖子後面的頭髮剪得整整齊齊。”

斯普林菲爾德非常沉靜地站著。他說話的時候仍然帶著懷疑。“他的臉是什麼樣的?”

“我不知道。他可能有小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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