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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半個多月,你怎麼變了個人似的?”安娜半睡半醒道。

李可鼓著嘴望著天花板,身上一陣發麻。他推了推她,小心翼翼地問她手機裡還有沒有他們的影片,想看一看。安娜不解,迷迷糊糊拿過了手機給他,讓他自己看。李可戴上了耳機,翻看著安娜的照片庫和影片庫。這裡有她和李進海量的內容,車上的,海邊的,廚房的,射擊場的,餐廳的,足有兩年的內容。影片中的李進輕鬆自如,眼神裡滿是愛意,也有一些李進在嚴肅地打電話的畫面被她偷偷錄下來。他們的合影親密而和諧,李可從沒見李進有過這樣的臉。李可又看看安娜,她睡著,呼吸輕微,眼簾低垂,半露的胸令人迷醉,修長的雙腿緊靠著他。他悄悄將一些影片和照片發去李進這個手機上,又偷偷刪去記錄。他需要仔細揣摩,演出一個活生生的龍久來。

這只是一方面,演得再像,有些事還是不能做。自己把弟弟弄傷了,這也就是一週的事,屆時她的姨媽走人,再有如此場景又該如何?把弟弟砸上一菸灰缸?

算了,得過且過吧。可是吳右沒有說毒梟大會的安排,要是今年都不辦了,他怎麼辦?萬一婚結了,沒準孩子都得整出來,那畫面太美不敢想象。李進如果活過來,見了這孩子是叫侄子還是兒子?她定是對吳右和李進他們做的事情都不甚瞭解,不然不會一句都不提。

好疼。

早晨醒來,李可發現安娜正趴在他兩腿之間琢磨著,嚇得差點蹦起,然後是一陣疼痛。安娜用棉棒又在給他消毒,那東西直不稜登地指著她的臉。這個不用解釋了,誰都懂這是怎麼回事。“它怎麼好像小了一圈?”安娜說著又抹了抹,“別動,給你消毒呢。”

這不可能!李可差點叫起來。下面涼颼颼,硬邦邦的,李可只能說:“可能昨天流血多了點。”她呵呵一笑,說已經結痂了,你只要不亂起來,幾天就會好了。李可深呼吸,穿上褲衩,拍了拍她的屁股。她卻順勢趴了上來,壓在他身上,吻他的嘴、他的臉、他的額頭、他的下巴、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胸、他的腹部和他的肚臍眼……他不能殭屍一樣無所反應,於是開始表演,把她壓去身下。再表演,吻著她同樣的位置。再表演,她的身體如此美好,李可聽見她好聽的喘息,感覺到她明顯的火熱,真想……

可是好疼。

吃早餐的時候吳右打來電話,他並沒有像李可想的那樣問安娜在不在,而是直接告訴他去個地方,與顧桃一起隨何翰去“血蛇”的地頭開會。李可趕緊穿衣服出門,安娜又揪住了他,淡淡地看他,像《色戒》裡的王佳芝看著易先生。

“怎麼了親愛的?”李可忐忑問道。

“沒事,我只是覺得,你不像爸爸看的那麼簡單。”安娜親了他的嘴唇,“你就像一個謎,你不要告訴我謎底,我享受這樣的揣測,但我對你特別有信心。有你在,我的理想可能用另一種方式可以實現,集團也早晚有一天會走向陽光。”他微笑,吻她,李進在很多影片裡的樣子他已經爛熟於心,知道該如何表演。

“你的理想是什麼?”李可抓住話頭,趕緊失憶起來。

安娜定睛看著他:“爸爸和我說你的腦震盪引起了一點失憶,看來是真的。”

李可倒不急於知道答案,小莊拉上他直奔開會地,說他這一晚上肯定睡得很好。李可見他臉上青了一塊,就問怎麼回事。小莊搖頭微笑,說就是碰了一下。這可騙不了李可,那是拳頭打出來的。他想了想,覺得要把龍久對他的感覺延續出來。“你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他收住了後面的話,李進沒那麼多廢話。

“明白的老大,哎喲……”他突然把車把一打,車在路肩上顛了一下,急剎車停下了。小莊捂著右肩膀,一臉痛苦。

李可驚訝地看著他道:“靠邊停下,先和我說清楚。”

小莊擦了擦汗,回過頭來,面帶愧意:“老大,對不起,我惹了一幫越南人,他們在找我。”

小莊惹的是越南老船幫,在泰國搞妓院的。他要帶走一個喜歡上的女孩,給了錢這幫越南人還不放人,他就弄死了兩個,把姑娘搶走了。小莊臉白起來,想必肩上是槍傷,他說沒事兒,只是破了點兒皮。

對方並不知道小莊的身份,小莊也沒敢說,怕給集團和他惹麻煩。李可的腦袋飛轉著,如果是李進,他會怎麼辦?他讓小莊先不要露面了,女孩子也藏起來,不過是一群老鴇,不會太難對付。

“對不起老大,給你惹麻煩了。”

李可沉思,這是英雄救美呀,李進可能就是看上他這點。“對方頭目是誰你搞清楚,到時候我和戈薩老大說一下,無非還是錢的問題。”

“對方的頭目……已經被我打死了。”小莊怯怯地說。

李可吸了口涼氣。這可麻煩了,弄死一個黑幫的頭目,還是越南幫的,在這麼個時候,這可和弄死一個嘍囉是兩碼事。他陷入猶豫,真的要管這事兒嗎?有這個能力嗎?真見鬼,當李進可真不容易。看著小莊那緊繃的樣子,他知道這事“他”這個老大兜定了,而他……很喜歡這種感覺,而且他將這種老大的擔待感演得淋漓盡致。“這事兒你應該先告訴我,本來沒那麼難,可現在你弄死了人,還是他們的首領,就難辦了。集團現在這麼多事,不能有任何閃失。”李可將臉繃得比陳寶國演警察時還要嚴肅。

小莊的臉紅成一片,想必又慚愧又感動。李可覺得很爽,又感到戲有點重了。他忙將話題放輕鬆,看不出你還是個情種呀?姑娘人怎麼樣……老大們都這麼做。小莊的臉果然活起來,像個酒桌上想敬酒的小鮮肉。李可又作勢替他開車,小莊當然死活不讓。

李可微笑點頭,看著他的肩膀滲出隱隱的血。這是“他”的人,未來可能會很有幫助,要學著用他。李可日漸覺得,他的臥底工作絕不是做個矇混過關的演員那麼簡單,而是要學會李進真切的本領,雖然沒那麼容易。他獨特的身份提供了這種可能,只是每一項都要做得無懈可擊,不能有任何破綻。

小莊按顧桃的指令將他送到一個黑乎乎的房子前。門口停了七八輛車,周圍保鏢林立。這麼多車?李可吃了一驚,毒梟大會就這麼悄悄開了?真要命,那我來幹嗎來了?他疑惑地下了車,走進那所房子,穿過長長的走廊,讓幾個保鏢搜了身,進入了一間會議室。何翰坐在中間,周圍是七八個奇形怪狀的人,顧桃也在,卻並不見吳右。見李可來了,顧桃讓開了他在何翰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過去。

“今天的見面,教授委託我和龍久與大家聊聊。”何翰對眾人示意。李可忙雙手合十,給在座的行了泰國的見面禮。

“知道,鐵頭是他殺的。”一個絡腮鬍子的傢伙斜著眼說。這就是黑魚,他令李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什麼?鐵頭怎麼是我殺的,不是顧桃嗎?李可看了眼顧桃,顧桃的頭輕輕一歪。明白了,江湖上,這筆賬算他的,因為這是個令人生畏的“好名聲”,你只有幹掉一個毒梟才會成為一個毒梟。人雖然是顧桃殺的,這頂“桂冠”顧桃卻不敢碰,它只能留給“他”。

果然,其他人看李可的眼神裡帶了畏懼和尊敬。他看了看黑魚,又看了看何翰,知道還輪不到他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於是他坐下來,要了一杯蘇打水。他回想吳右上午的電話,確實他沒說會來,在這個會上,何翰應該會代為轉達吳右的意思。

“一個月不見,龍久兄別來無恙。”一個梳著背頭的中年男子眯笑著說。李可想起這位就是李進材料裡說的南海會頭目,綽號“血蛇”,只向南亞賣海洛因的狠角色。當年吳右率眾對眾多寮國幫一戰,他們站在燧石集團這邊,也因此拿到了集團一級代理權,是龍久管理區域內最重要的合作伙伴。李可忙伸手和他握住,感謝他對自己和集團的支援,並感謝他提供開會的地方。

“大家好久沒碰面了,教授本來想來的,不巧他感冒了,不太方便。”何翰說。

“教授身體貴重,通氣的會他就不要來了。我們老大讓我代為轉告教授,我們緬刀幫今年仍然可以超額完成原材料供貨,希望貴集團生意興隆。”一個顴骨奇高的傢伙端著茶說。李可不記得這個人,卻知道這個緬刀幫。緬甸是最重要的罌粟種植地、鴉片生產地,也是燧石集團的海洛因原材料主供應商。緬刀幫的頭目朗坤是金三角舉足輕重的毒梟,據說和吳右私交很好。

“多謝賁隆先生,也請代為教授轉達對朗坤先生的問候。”何翰對他舉起了杯。

李可喘了口氣,見黑魚惡狠狠地瞪著他,就衝他淡淡一笑。這是談大事的場合,這小子不會對他怎樣。既然眾毒梟都沒有接他的話,血蛇還對自己尊敬有加,說明這事並不嚴重,至少不會影響大局。這些傢伙都是生意人,明白這個道理。

血蛇擼起袖子,開始給大家泡茶。“我們都是教授的好夥伴,聽他一呼百應的,你們吩咐就好。”一個麵皮白嫩的老傢伙堆著笑說。李可一眼掃去,他的檔案在腦海中翻過。這是飛龍幫的頭目“孔雀佬”,是李進在寮國最先收服的一個毒販子,看衣著和氣質,他像個鶴髮童顏的基佬。孔雀佬的旁邊坐著個胖子,很好認,這人綽號“孫和尚”,穿得也跟和尚似的。孫河尚控制著泰國眾多的夜總會和地下賭場,也控制著很多慈善機構。他們自己也生產各類毒品,但主要依靠燧石集團供應,是燧石很重要的合作伙伴,吃貨的大客戶。孫和尚與吳右不同,他那些慈善機構名不副實,捐點什麼就會從別處摟回更多。據說他喜歡搞小男孩,江湖名聲不好。

見眾人紛紛點頭稱是,何翰點出正題:“和大家已經通報過一次,我們集團想開一次會,邀請亞太地區的十多家大客戶派人前來。教授說能請他們來並不是我們集團面子多大,而是大家在東南亞確實做得出色。這幾年大家又合作融洽,相安無事,擰成了一股繩,連南美那些傢伙都敬我們三分。只要保持這個態勢,估計很快連歐洲都會和我們做生意。大陸常說穩定壓倒一切,我們也覺得如此,穩定才能發展壯大,這是這次大會的前提……”

除了黑魚歪頭撅嘴不表態,眾人都頻頻點頭,真情假意先不管,何翰這番話說得很贊,誰聽了都該點個頭的。李可瞟著何翰的臉,還以為他不愛說話呢,這不也出口成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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