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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住所的路上安娜來了電話,說她還在射擊場,讓他順路把她一起拉走。小莊拉著他直奔射擊場,說安娜小姐真是有毅力,往往一練就是一個下午,上千發子彈的訓練量他都受不了,那可是雙筒獵槍呀!要不是老闆的女兒,真應該吸收她到集團行動隊來,這是真正的神槍手呀。李可就扮起老道,說打飛盤和打人完全是兩種心態,不一樣的。

“我第一次殺人一點都不緊張,還有點興奮,一槍就把對方的頭打爆了,老大你呢?”小莊突然問。

“哦?我?我第一次……沒那麼帶勁兒……”他磕磕巴巴應付著,生怕小莊聽出什麼,“我不知道那個人死了沒有,朝他開槍的時候,我是害怕的。”李可知道自己是在說未來。他隱約覺得,他的第一次殺人可能很快就會發生,而他沒有做好準備。

安娜的訓練場是專用的,為了她的安全,吳右個人為她買下了一個小射擊場,進行安全改造後,讓安娜和她的教練在此訓練。李可走進訓練場時,槍聲依然震耳。飛盤一對對飛向夕陽,被安娜精確的射擊打成一團金燦燦的彩霧。

“笨久,這槍我總算用慣了,它的擊發比上一把快,我調了提前率,果然更準了。”安娜興奮地又裝上兩顆子彈,咔吧一合,把槍遞給了李可,“你試試。”

這可千萬不能胡來,雙筒獵又沉又生,他擔心放一槍都會頂壞肩膀,於是說:“今天有點晚了,咱們走吧,你看這一身汗,這一下午怎麼過來的?”

安娜看了表,胡亂收拾了東西,拉著他跑向小莊的車。“菜市場!”她興奮地喊道。

曼谷的菜市場和江城郊區也差不多,只是東西便宜,應有盡有。安娜輕車熟路,買了不少好食材,李可拎在手裡甚是滑稽。小莊跟隨在後,對李可微笑,看來這不是頭一次了。家門口竟站著兩個廚子,是安娜從酒店裡叫來的,進了家他們就進廚房忙活。安娜徑直上了二樓,鑽去了浴室,說這一身臭汗可要好好洗洗。

李可深感不妙,敵人來者不善,這頓晚餐裡他才是主菜。關門謝客肯定不行,吃完轟走更是大為不妙。那事好像應該發生也必須發生,如果不發生,臥底工作便多了危險;若發生了,更嚴重的在後面。前面是狼,後面是虎,往哪邊走都好像不行,而決定這一切的是他中間那條腿。

李可愁容滿面,在一樓踱來踱去,要是不怕丟人丟命,真想發一條微信朋友圈尋求良策。屋裡開始飄滿了飯菜香味兒,二樓浴室裡嘩嘩作響,他感到身體在慢慢變化。女人可以不睡,睡了就得一直睡,睡著睡著你不睡了,後果是最嚴重的。李可滿心算計的時候,安娜從二樓款款而下,穿著……絲綢睡衣。這一定是她剛帶來的衣服,衣櫃裡沒有。

“笨久,基金的賬上又多了幾千萬美金,我現在發愁怎麼把它們投出去呢。”穿著睡衣還在說生意,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李可打量著她,去除Bra的身體若隱若現,各種好看,他有了反應。

“真好看,你是讓我吃飯還是吃你?”他繃出李進的微笑。

“我和你說正經的呢,笨久。”她走過來看著李可,一隻手慢慢勾住他的脖子,胸突腿熱的。李可慌作一團,還要放鬆自己接著。這就開始了?切換得這麼快?他血流加速,客氣地抱著她,下意識地弓著身體,縮後那蠢蠢欲動的傢伙。她並不允許,而是牢牢貼住了,帶著必須如此的堅決。她的嘴唇撬開了他的嘴,靈活卻有力,像要鑽進他肚子裡似的。

這活兒我熟,但李進是怎麼做的?

李可一分一寸拿捏著,按著她的指引回應著,就當是在演戲,在演戲……媽的,這本來就是演戲。

“我放槍的時候,總會想到你在我身上的樣子……”安娜在他耳邊說。

這一晚看來在劫難逃……不行,萬萬不能,李進會殺了他的。他們有關怨恨的前史也有類似的一件事……

看著她結實的胳膊和顫動飽滿的胸脯、纖細有力的腿,李可漸漸發現了她的迷人之處。這不是個一般的女子,形象之外,她有更出色的角度,平時不太可能遇得著。李可不太相信那個死板的李進有著打動這樣一個女子的魅力。

廚師擺好飯菜,端上了湯,開了紅酒,就收拾東西離去了。滿桌美食,燭光幽幽,對面的安娜分外迷人。二人晚餐歡快,情緒盪漾。李進常和她搞這些前戲嗎?李可對此懷疑,因此不敢過度,他認定這是為了將“他”推倒的女人心思。有些東西可以演習,有些東西卻只能實操,棘手至此,真是進退兩難。影視作品中,這事一發生,後面八成會出現命案。

安娜蹦豆子似的和李可說著基金的事,噼裡啪啦沒完沒了。說一個以色列公司研製出攻克小兒骨肉瘤的靶向藥,日本一家公司正在研究提取烏龜染色體中的長壽基因,都需要錢,也都在她的名單之上。她說起這些來魅力十足,姣好的身材隨話語起伏著。李可不得不承認她令自己衝動著,給誰誰扛得住?他見招拆招,將龍久的樣子精心表演,而這又會給安娜提供刺激。安娜說她還準備投資一家瑞士醫藥研究所,他們研製出了可以讓男人的性高潮延長五倍的無害藥物。

“我帶回來兩顆實驗藥,想不想試試……”安娜笑眯眯看著他,兩眼隱隱噴火。李可的臉呵呵笑著,皮下僵硬難當,總不能說親愛的我們一起玩會兒手機吧?親愛的我今天大姨夫來了不方便?

“你去洗個澡吧,我來收拾。”見李可吃完擦嘴,安娜起了身。李可上樓鑽進浴室,對鏡發慌,急出一身熱汗。他脫去衣服,看著鏡中的裸體,對每一處製造的傷疤也開始自疑。那根青龍如何解釋?如何能瞞過眼觀手把加舌繞的安娜?它真的和李進那根沒甚區別嗎?騙人?哪裡會那麼湊巧?海參都不會長重樣的,這定是王乾等人的胡言。

不對,這個流氓問題先放一邊,還是要想如何逃過此劫。李可在浴室裡抓耳撓腮,外面的安娜放起音樂。這曲子他耳熟,叫Assassin’s

Tango,是電影《史密斯夫婦》裡的那段二人探戈舞曲,琪琪也放給他聽過,皮特和朱莉就是在拍這部片子時滾上床的。這是情調套路,還是安娜的習慣?空氣中暗潮湧動,殺機四伏,他禁不住心猿意馬,知道只要從浴室出去,一團烈火就會將他燒成灰燼。劇烈的緊張席捲全身,他轉圈抓狂,不小心碰翻了洗臉池上的花瓶。一下沒撈住,吧嗒一聲,它在地上打碎了。

“笨久,你沒事吧?”安娜在門外喊道。

一道閃電擊中了李可!他明白了,在她就要推門進來的那一刻,他果斷地拿起一塊碎瓷,在小弟弟邊上輕輕一劃。一串血珠滴下,李可啊呀叫了起來,捂著下身縮成一團。長這麼大,才知道雞雞受傷是這麼疼……

安娜推門而入,驚得白了臉,不由分說扒開他的兩腿,又拿開他緊捂的雙手。看著那流血的東西,安娜捂住了嘴。好吧,就讓你看吧,反正它沾滿了血,縮成一隻軟癱小蟲,看不出它真實的樣子了。“你什麼時候把毛剃了?”安娜驚訝地問。什麼?竟是這個問題?沒見我流著血嗎?安娜又俯身下來,一隻手捧著他那兒,像捧著一隻剛孵出的小雞。

“在醫院昏睡那兩天出了溼疹,護士幫我剃了。”李可終於想出了辦法。

她攙著他出了浴室,擦乾他身上的水,又用紙巾擦去那裡的血,湊在眼前仔細端詳。一道細細的口子仍在滲血,她趕忙去拿來了酒精和棉球——她怎麼知道放在哪裡?安娜一邊埋怨李可不小心,一邊用棉球擦著傷口。它軟回了初始模式,血也止住了,那道小口子清晰可見。

“真要命,怎麼那麼湊巧呢?Sorry親愛的。”李可裝作無比的遺憾,叉開雙腿呈現他無論如何不能幹活的樣子。

“你沒事就好。”安娜說,“傷口很淺,應該沒事,不用去醫院,你別亂動它就好了。我今天來了姨媽,也沒想和你怎麼著……”

你大爺的,怎麼不早說呢!

李可心中窩火,差點抬起腳來踹她個跟頭。害得我差點揮刀自宮,你還沒想把我怎麼著?那搞得這麼春情大發幹嗎?“好了你躺下別亂動了,不充血就不會流血,陰莖的細胞活力是最強大的,自我恢復能力很強。你躺一會兒,我去收拾一下就來陪你。”

說罷,安娜去浴室收拾碎花瓶了。李可氣得撓牆,真想掏出槍來放幾下,以洩心頭之恨,可他只能嘆一口氣躺進枕頭,看著天花板自認倒黴。幹就幹了,哪那麼多糾結,這不是任務嗎?李進不是醒不來了嗎?

李進?他的眼前浮現起李進在病床裡的樣子,想起王幹他們陪他的那個下午,嘆了口氣。

安娜一頭汗地回來了,她吻了他的臉,將音樂聲調小後躺在了他的身旁。她輕輕撫摸著他的痛處,笑著說你要想來也可以,反正我也流著血。李可忙抓住了她的手,說她乘人之危,管殺不管埋,他要不是急著洗澡收拾她,才不會被那個破花瓶傷了。

“我欠你,這個再記一筆。”她抱著李可的腰,頭枕在他的胸前。他的鼻子裡全是她好聞的味道,讓他本該遐想的味道。他的腦子裡全是李進,竟沒有絲毫衝動。李可輕撫著安娜的頭髮,看著她在身邊沉沉睡去,心裡升起一種憐愛。她愛的李進醒不來了,而他是個贗品,如果有一天她知道真相,會是哪一種傷心呢?會用雙筒獵槍轟他嗎?李進,你是為這個女孩子而變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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