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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侵權,是民事不法行為。我去年在法學院學過。”他嘴裡一邊說,腦子裡卻想,我幹嗎跟她說什麼侵權呢?我要說我有多愛她啊!“要是基因泰說好給婦女做激素治療,結果卻在未告知患者的前提下蓄意植入了他人胎兒,這就是以詐欺手段違反暗示合同。”

“但事情過了那麼久,過了追訴時效吧?”

“沒過,追訴時效是從發現詐欺行為之後開始算的。”

“但我還是沒搞懂它要怎麼才會毀掉公司啊。”

“這是懲罰性賠償的典型案例。這種情況下基因泰非但要賠錢給受害者,比如撫養他人孩子的花費。還要受到重罰,殺一儆百。”

“罰多少?”

“基因泰為達成其不可告人的目的蓄意濫用婦女身體。這條罪名隨便哪個稱職的律師都會要價一億的。”

“昨天《華爾街日報》上說,整家公司也不過作價一億八千萬啊。”

“所以他們就毀了嘛。”

“可官司也許要打好多年呢。”

“但你沒發現嗎?就算只是個苗頭都能掐斷公司的交易事項!”

“怎麼說?”

“基因泰可能賠錢的風險會降低公司的股價。交易肯定會延期,至少得等蘭茲曼估得出基因泰確切價格之後啊。”

“噢,所以說,這件事捅出來基因泰不僅名譽掃地,交易的錢也拿不到了嘍。”

“正是這樣,”史蒂夫的心思跳回他自己的問題,“不過這都幫不上我,”他頓時又覺沮喪,“除非證明你那第三個孿生子的說法。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他。”他靈光一現,“能不能用你的電腦搜尋引擎?你懂我意思嗎?”

“當然。”

他激動起來:“要是一次檢索就找出了我和德尼斯,再來一次可能就能抓出我和第三個傢伙,或者德尼斯和他,或把我們三個都找出來。”

“是啊。”

她倒不如預想之中那麼激動:“你能做嗎?”

“出了這破事兒,誰都不會讓我用他們的資料庫啦。”

“該死!”

“不過還有一線希望。我已經在聯調局的指紋檔案中執行了程式。”

史蒂夫又燃起希望:“德尼斯肯定在他們的檔案裡,要是第三個傢伙也在裡面,這次查詢就會把他揪出來!好極了!”

“但實驗結果在我辦公室的一張磁碟上。”

“噢不!你被鎖在辦公室外面了!”

“是的。”

“要命,我去把門撞開。咱們還等什麼呢?現在就出發。”

“這會讓你坐牢的,而且也許還有簡單些的辦法呢?”

史蒂夫強行忍住衝動,冷靜下來:“你是對的,必須另外想辦法。”

簡妮拿起電話。“我已經求麗莎·霍克斯頓去一趟我辦公室了。看看她有沒有成功吧。”她撥通一個號碼,“嘿,麗莎,你好嗎……我?不怎麼樣。聽著,這件事你可能不會相信。”她簡略說了說她的發現。“我知道這事兒難以置信,但只要拿到那張磁碟我就能證明……你進不去?該死,”簡妮臉垮了下來,“好吧,謝謝你試過了。你肯定盡力了。很感謝……好的,再見。”

她掛上電話說道:“麗莎試著說服保安放她進去,差點兒就成功了,可那保安和上司一核對,差點兒丟了工作。”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要是我明天早上在聽證會上拿回工作,我自己就能堂堂正正地走進辦公室。”

“你的律師是誰?”

“我沒有律師,我也從來沒請過律師。”

“大學肯定會請城裡最貴的律師來。”

“該死,我請不起律師啊。”

史蒂夫鼓足勇氣,終於把心裡話說出來:“呃……我就是個律師。”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我雖然才上了一年法律,但我辯護練習的得分是全班最高的。”想到自己要為她辯護,對抗瓊斯·福爾斯大學的權威,他興奮不已。但她會不會覺得自己太年輕沒經驗?他想知道她的想法,卻猜不透。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也看著她,凝視她黑色的眼睛。這麼看一輩子都行,他想。

然後她湊過身子吻上他的嘴唇,輕觸即分。“好啊,史蒂夫,你可是真傢伙。”她說。

這個吻雖然一觸即離,但相當來電。他感覺好極了。雖然不知道“真傢伙”到底指什麼,但肯定是褒義的。

他不能辜負她的信任。他開始擔心起聽證會:“你知道委員會的規章和聽證會的流程嗎?”

她從包裡翻出一隻資料夾交給他。

他看過內容。規章裡既有大學傳統,也有現代法律術語。以解僱為懲罰的包括褻瀆神明罪和雞姦罪,但和簡妮目前境況最接近的則來自大學傳統——使大學聲名掃地。

紀律委員會事實上做不了最終決斷,他們的判定僅供理事會——大學的統治機構——參考。這一點值得了解。要是簡妮明天被判解僱,還能向理事會上訴。

“你有合同的副本嗎?”史蒂夫問道。

“有,”簡妮走到角落的小桌前拉開裝檔案的抽屜,“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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