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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少女的身體就是這樣的吧……

當時他沒有多想,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後來看見沈晶瑩流了血,跟自己第一次操老婆時一樣,他就知道她是個處女,不免有些得意起來。

藏國富蹲著,回味著四十多年前的往事,那種感覺正在重溫,他覺得自己那根東西正在一點一點硬起來……

他站起來穿褲子,蹲久了,一站起來就眼冒金星,他扶著浴缸喘了口氣,心裡想:唉,到底是年紀大了。

他忽然想起一件叫他不爽的事情,今天上午,他收到幾條莫名其妙的簡訊。

“你做過虧心事嗎?”

“你做過的虧心事屬於以下哪一類:1,背叛。2,不孝。3,淫亂。4,偷盜。5,殺戮。6,貪食。7,欺騙。8,凌弱。”

“你做過的虧心事是3和5:淫亂、殺戮。”

“晚上我來找你。”

對方的號碼是139的,不認識。

本來他想發一條回覆,臭罵對方一頓,可轉念一想,這類簡訊一看就是群發的,不是詐騙就是惡作劇,沒準一個回覆,我手機預存卡里的錢就被它“吸”走了,現在的高科技犯罪,實在叫人防不勝防。

啪!廚房傳來異常的聲音,象是什麼東西打翻在地。

藏國富走進廚房一看,是製冰格從大理石臺面上掉了下來,冰塊散落一地。藏國富目瞪口呆地望著那些冰塊——它們在地上滑過來滑過去,自由自在,彷彿擁有了生命。

當它們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廚房的地磚上出現一個用冰塊組成的字:

抄?抄什麼?總得有範本呀!

藏國富撿起一枚冰塊,對著廚房的燈光望著,簡直難以置信,冰塊裡面居然有一行蠅頭小字!

“中央文革小組派我到上海來……”

經歷過文革的藏國富知道,當時的文革領導小組相當於現在的中央政治局常委,除了“四人幫”,還有陳伯達、康生、謝富治、戚本禹……都是天字號的當權人物。

難道要他抄冰塊裡的字?廿八枚冰塊裡的字組合起來,差不多是一篇文章的容量。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會有一連串的怪事!

不對!怎麼這麼冷?

有一股凝重的寒氣正在房間裡擴散,藏國富連打了幾個冷戰,牙齒都在哆嗦了。

大概是冷空氣來了,來自北方的超強冷空氣……

他跑進臥室,開啟大衣櫥,把收藏好的冬裝一古腦兒捧了出來,“三槍”的暖棉內衣、羊毛衫、絨線褲,厚得能頂一條被子的羽絨衫,還有絨線帽子、羊毛圍巾和皮手套……他飛快地把它們往身上穿,放在衣服裡的樟腦丸啪啪的掉在地上。

在八月的夏天,在三十度以上的室溫裡,藏國富全副武裝,穿上了冬天的全部行頭,依然凍得發抖。

他一邊穿的時候一邊在想,如果房子就象他的肛門和直腸,那麼應該有一枚超大的“痔寧冰栓”被塞了進來……

房間裡一定有東西,就在客廳裡!

他走出臥室,抬頭一看,客廳裡果然站著一個龐然大物,那是一枚巨型的冰塊,它有兩米多高,一米多寬,重達數噸,就象一個電話亭立在客廳裡,傲然地藐視著藏國富。

冰塊不是很透明,因為夾著很多氣泡,在冰塊的中心隱隱約約還夾著一樣東西,藏國富鼓起勇氣,慢慢地走近,把臉貼上去細看——“電話亭”裡站著一個人!

這是個女孩子,穿著件杏黃色雨衣,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站著,象櫥窗裡的模特。

藏國富不認識她,但覺得似曾相識,有點象四十年前的沈晶瑩,那副冷冰冰的面孔,就象包裹在一塊冰裡。

女孩子的眼睛緩緩睜了開來,那是一雙貓頭鷹的眼睛,注視著藏國富,嚇得藏國富後退了一步。

隔著冰塊,女孩做了一個敲門的動作,發出篤篤的聲音。藏國富低頭一看,原來冰的外面有一道“門框”,還有冰做的“門把手”,女孩子好象在提醒他,請把“門”開啟,她要出來……

藏國富抓住“門把手”用力一拉,“門”沒有開,“門把手”卻斷了,它一頭是鈍的,刻有凹槽可供手握,一頭是尖的,寒氣裡裹著殺氣,象冰爐裡鍛造出來的兇器。

咯吱一聲,“門”緩緩地開了,艾思從冰裡走了出來。

藏國富毫不猶豫,舉起冰錐向她猛刺,這是自衛,刺死了也不要緊——

這是大腦發出的指令,手卻做出了相反的動作——朝自己的下腹部刺去,撲的一聲,冰錐戳破了三層褲子,實實在在扎進了自己的陰囊。

奇怪!怎麼不痛?真的一點不痛!他果斷地拔出冰錐,接著刺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在機械的重複中,藏國富找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酣暢,每刺一下,快感就成倍增長,直到生殖器被刺爛,膀胱被刺穿,尿液飛濺,睪丸掉在地上,他還意猶未盡地補上兩腳,把那對小肉丸踩得稀巴爛,嘴裡嘟噥著:

“都是這禍根惹的禍!叫你壞!叫你壞!叫你騷!叫你騷!”

艾思安靜地欣賞著一個自虐者的現場表演,現在她和彭七月一樣,只是一名旁觀者。

<h3>2</h3>

這件發生在閘北區的離奇死亡案,本來不會和黃浦區發生的兩起命案併案,但因為它們有太多相似之處,死者都是六十歲以上的老年男性,現場也有驚人的相似。

死者仰面躺在客廳的地板上,地上有很多水漬,好象被人倒了很多水,已經幹了。

兇器也是一把圓錐形利器,兇手用它猛戳死者的下身,從膀胱到性具,幾乎都被戳爛了,兩顆血淋淋的睪丸掉在地上,被踩成一灘血糊糊的肉泥。

更不可思議的是,在臨死前,死者忍受著被閹割的巨大痛苦,還在伏案寫字:

“同志們!中央文革小組派我到上海來,是來當小學生的,是來學習上海革命造反派的經驗的,我非常高興參加今天的會,並且非常高興地告訴大家,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身體非常健康,毛主席的親密戰友林彪同志的身體也非常健康,這是我們全國人民的最大幸福。剛才我宣讀的賀電,是我們的偉大導師、偉大統帥、偉大舵手、偉大領袖毛主席對上海革命人民最大的希望、最大的鼓舞、最大的支援,也是對敵人最沉重的打擊……”

黃浦區刑偵隊的小蔣因為熟悉案情,被請來協助,他很快查到了這段文字的出處。

這是1967年1月6日在上海人民廣場召開的“徹底打倒以陳丕顯、曹荻秋為首的上海市委大會”上,中央文革領導小組成員張春橋的一段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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