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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的公司董事被發現遇害身亡

關於尼爾斯·文特遇害的新聞登上了各大報刊的頭條。他失蹤時的身份是柏迪爾·馬格努森的合作伙伴,與後者共同擁有馬格努森-文特礦業公司。當年曾有人推測說文特的失蹤是因公司的兩名主要董事之間的衝突所致,馬格努森本人與文特的失蹤難脫干係,不過從那至今一切事情都還沒有明朗化。

也許現在是塵埃落定的時候了。

今天自然也有一些新的猜測,比方說文特的遇害與馬格努森世界礦業公司是否有關?這些年來文特又去了哪兒?他可是從1984年就失蹤了。

現在他突然被人發現,而且已經遇害身亡。

地點就在斯德哥爾摩。

***

在斯圖爾巴德特溫泉浴場的休息區,柏迪爾·馬格努森悠閒地坐在一把藤編扶手椅上。他剛去桑拿房裡待了二十分鐘,現在渾身都感覺很舒暢。在他身邊的玻璃桌上擺著一疊報紙,每份報紙上都或多或少地登載了尼爾斯·文特謀殺案的新聞報道。柏迪爾仔細地讀過每一篇報道,想看看其間是否有提到文特在斯德哥爾摩露面之前的居住地點。可是他並沒有在報紙上找到關於這方面的任何資訊,甚至連一丁點兒相關的推測都沒有。文特從1984年失蹤至今到底做了些什麼事,目前還不為人所知,也沒有人知道他這段時間是住在哪裡的。

柏迪爾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浴袍,拿起玻璃桌上的一杯冰礦泉水喝了一口。他正思考著自己目前的處境:他剛剛擺脫了一個在三天之內必須解決的緊急問題,現在還面臨一個必須在七月一日之前解決掉的問題。時間還比較寬裕,不過問題依然是存在的。

突然,埃裡克·格蘭登走了進來,他也穿著一樣的白色浴袍。

“嗨,柏迪爾。我聽說你來了這裡。”

“你要去洗桑拿嗎?”

格蘭登環顧了一下四周,他能看出這裡除了他倆之外便再無其他人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壓低了自己本該抑揚頓挫的嗓音。

“我看到了關於尼爾斯的報道。”

“哦。”

“他是被謀殺的?”

“這是顯而易見的啊。”

格蘭登在柏迪爾身旁的藤編扶手椅上坐了下來。冬管是坐著:他也比柏迪爾高了差不多一個頭。他俯視著柏迪爾,“怎麼說呢,這件事不是應該令人很難受嗎?”

“令誰難受?”

“這是什麼意思?”

“你一直都沒怎麼想念過他,不是嗎?”

“話雖如此,可我們在多年前畢竟是老朋友啊。”

“埃裡克,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沒錯,可是聽說他遇到了這樣的不幸,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噢,那倒不是。”

我是說我的感覺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柏迪爾心裡想著。

“他為什麼突然出現在斯德哥爾摩這裡呢?”格蘭登問道。

“我不知道。”

“這件事會和我們扯上關係嗎?會不會影響到公司呢?”

“你怎麼會這樣想呢?”

“我也不知道。不過以我目前所處的狀況,如果有人要開始挖掘過去的事,那對我是相當不利的。”

“莫非你擔心他們會發現你曾經也是公司董事會成員之一?”

“我不想讓人知道我與馬格努森世界礦業公司之間有任何關聯。儘管其間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不過有時候一件事很容易就會發展變化為截然不同的另一件事。”

“我認為這件事不會對你產生任何影響,埃裡克。”

“聽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一點了。”

格蘭登站起身來,脫掉了身上的浴袍,露出了白得跟浴袍一樣的勻稱身體。在他的脊柱底部有一塊很小的藍黃色文身。

“那是什麼?”柏迪爾問道。

“是一隻虎皮鸚鵡,它叫尤西,在我七歲的時候飛走了。我現在要去桑拿房了。”

“去吧。”

格蘭登朝桑拿房的方向走去。他剛一關門,柏迪爾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梅特·歐諾沙特打來的。

***

好幾天以來,斯蒂爾頓本不想去理會自己的傷勢,可是在經歷了又一個被身體內部的疼痛折磨的夜晚之後:他還是決定去一趟佩拉貝肯診所。這家診所是專門為流浪漢服務的,裡面的醫護人員都是來自厄斯塔迪亞科尼地區的失業人員。

斯蒂爾頓在診所接受了一系列的醫療檢查,最終結果表明他的傷勢並沒有嚴重到需要住院治療的地步,尤其幸運的是他的內臟沒有受到任何損傷。一名年輕的醫生為他包紮了多處傷口,當這名醫生看到塗在傷口上的黃棕色糊狀物時,感到非常驚訝。

“這些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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