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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
“是關於‘籠中格鬥’和‘少年拳手’的事嗎?”
“是的,怎麼了?”
“那就好。再見!”
梅特轉身準備離開。
“歐諾沙特!”
“嗯?”
“他也跟你說了那些事嗎?”
“是的。他昨天跟我說的。”
“你相信他所說的嗎?”
“我為什麼不相信?”
“因為他……你應該也看到他現在的狀況了吧?”
“可這跟他所提供的資訊有什麼關係呢?”
梅特和福爾斯對視了幾秒鐘,他們相互都不喜歡彼此。當福爾斯再次端起咖啡杯的時候,梅特大步走遠了,福爾斯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的背影。
國家犯罪調查小組會干預他的調查工作嗎?
***
奧莉維亞半躺在自己床上,一隻手端著一杯本傑瑞牌冰淇淋,另一隻手握住滑鼠操控著膝蓋上的膝上型電腦。現在是就餐時段,她打算只吃完這杯冰淇淋,然後就不再吃正餐了。
這冰淇淋的口味的確相當不錯!
她花了好幾個小時在網際網路上了解尼爾斯·文特早年的生活,那時的他是公司童事之一,也是柏迪爾·馬格努森的搭檔。她認為這樣做並不算是違背自己“放棄海灘謀殺案”的諾言,畢竟海灘謀殺案與文特的遇害看起來是沒有任何關聯的,她現在所做的只是一些簡單膚淺的調查研究而已。她得知馬格努森世界礦業公司的前身——馬格努森-文特礦業公司在文特失蹤前就已經遭受了來自各方的嚴厲批評,而這些批評的聲音最主要的矛頭在於公司管理者與獨裁政府的勾結。
馬爾騰·歐諾沙特當時在餐桌上動怒,大概也是因為這類事情的影響吧。
不經意間,她的思緒飄回了斯魯森大街巴士終點站附近的那棟大房子裡,頭天晚上在那裡的經歷令她頗受觸動。她回顧著當時餐桌旁眾人的對話片段,以及自己在地下室的音樂問與馬爾騰的交流。她想要透過種種細節來挖掘斯蒂爾頓和歐諾沙特夫婦之間的微妙關係,不過這實在很困難。如果有機會,她一定會問梅特或馬爾騰:他們與斯蒂爾頓究竟是什麼關係。她還想問問他們:斯蒂爾頓當年究竟遇到了什麼事,以至於變成現在這樣。
她能夠確信他們知道的資訊一定比她本人多得多。
突然,她找到了一張尼爾斯·文特年輕時的照片,他站在同樣年輕的柏迪爾·馬格努森身旁。這張照片是1984年一篇文章的配圖,文章講述了這兩個男人如何在扎伊爾與蒙博託息統簽訂了協議,而那份協議將幫助當年的馬格努森-文特礦業公司賺得數百萬克朗。照片裡的兩個人都直視著鏡頭正在微笑,他們的腳下躺著一頭死去的獅子。
馬格努森自豪地握著一支步槍。
真令人反感,奧莉維亞慶幸自己只吃了一些冰淇淋,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你好,我是奧莉維亞·朗寧。”
“你好,我是奧維·加德曼。我剛剛看到你發了一些簡訊到我的瑞典手機號上,你找我有事嗎?”
“是的,當然!”
奧莉維亞用粘著冰淇淋的手指將膝上型電腦推到一邊,然後坐直了身子。奧維·加德曼!他可是諾德科斯特島的第一目擊者!
“是什麼事呢?”加德曼問道。
“是這樣的,我正在研究一起1987年發生在海瑟爾維卡爾納海灣的謀殺案,據我瞭解到的資訊,你是那起案件的目擊證人,對嗎?”
“是的,這倒是沒錯。不過真是奇怪。”
“怎麼了?”
“大概一個星期之前,我還在馬爾派斯時,有個男人也跟我談到了那件事。”
“馬爾派斯在哪裡?”
“在哥斯大黎加。”
“你們當時談論的就是發生在海灘上的那起謀殺案嗎?”
“沒錯。”
“跟你談話的人是誰呢?”
“他叫丹·尼爾遜。”
聽到這裡,奧莉維亞立即將自己許下的關於放棄海灘謀殺案的承諾完全拋諸腦後,她盡能地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定。
“你現在在瑞典嗎?”
“是的。”
“你是什麼時候回到家裡的?”
“昨天晚上。”
“這麼說你還不知道尼爾斯·文特遇害的訊息咯?”
“文特?他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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