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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爾頓希望瑪蓮娜不會去搜尋“踢廢物”網站上的影片,否則她極有可能認出壓在薇拉身上的男人是誰。
出於某種理由,他不想讓她看到那些畫面。
“謝謝你提供的幫助。”他說。
“不客氣。”
隨後兩人都沉默了。斯蒂爾頓看著瑪蓮娜,而後者的自光也沒有躲閃。在這個過程中,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深切感受到了一種纏綿悱側的憂傷。她知道他曾經是怎樣的人,不過他現在已經跟從前完全不同了,而他自己也深知這一點。
他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你看起來真美,瑪蓮娜。”
“謝謝誇獎。”
“你一切都好嗎?”
“是的,那你呢?”
“我不是。”
其實問題的答案已經清楚無誤地顯露在她眼前。她伸出一隻手,越過膠木桌子,覆蓋在斯蒂爾頓青筋暴露的手背上。
他任憑她的手放在那裡。
瑪蓮娜剛一離開活動房屋,斯蒂爾頓立即撥通了奧莉維亞的電話。他將阿巴斯彙報的訊息轉述給她,隨後他得到了一長串合情合理的連鎖反應。
“她叫阿黛麗塔·裡薇埃拉?”
“是的。”
“她是從墨西哥來的?”
“沒錯。”
“她腹中孩子的父親是尼爾斯·文特?”
“阿巴斯是這麼說的。等他回來之後,我們還可以從他那兒瞭解更多資訊。”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不是嗎?”
“的確如此。”
她說得沒錯,從很多方面來看這都是不可思議的,斯蒂爾頓想道。隨後,他將瑪蓮娜檢測得出的DNA匹配結果也給她聽了,而她的反應比先前強烈得多。
“髮夾上的頭髮果真是傑奎琳·貝里隆德的?”
“是的。”
待奧莉維亞慢慢消化了這條資訊之後,便開始大談特談他們也許能借此一舉破獲多年來懸而未決的海灘謀殺案。斯蒂爾頓則覺得自己有必要指出髮夾有可能是在案發之前的某個時間掉落在海灘上的,比方說案發當天的早些時候。至於奧維·加德曼,案發時他只不過恰好是在案發地點附近發現了髮夾而已,他並沒有親眼看見傑奎琳把髮夾落在海灘上。
“可是……上帝啊,你非得總是這麼消極嗎?”
“恰恰相反。如果你想成為一名好警察,那麼你就必須得學會不要僅僅滿足於一種假設,否則你遲早會在法庭上自食其果的。”
斯蒂爾頓提議他們應該跟梅特·歐諾沙特聯絡。
“為什麼?”
“因為我們倆都沒法對傑奎琳進行審問。”
梅特在警察總局的大門附近見到了斯蒂爾頓和奧莉維亞。梅特的日程排得很緊湊,所以沒法抽出時間去城裡。斯蒂爾頓極不情願地接受了這個位於波爾赫姆斯大街的會面地點,這裡離他的過去實在是太近太近了,不論是建築還是人,都跟他共處過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從很多方面來看,事情的決定權都在梅特手上。
她是文特謀殺案的主要負責人,目前正在等待阿巴斯的航班落地,然後她就能拿到他剛弄到手的材料了。當阿巴斯將自己在哥斯大黎加的經歷的簡要版本告訴梅特之後,她立即意識到他找來的材料裡很可能包含了非常關鍵的重要線索。也許兇手的殺人動機就藏在其中,說不定還能透露出兇手本人的資訊。
也許兇手不止一人。
於是她感到有些緊張。
不過梅特是一名經驗豐富、聰明機敏的警察,她迅速意識到斯蒂爾頓和奧莉維亞查到的DNA匹配結果顯然對傑奎琳·貝里隆德非常不利,同時她還意識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兩個人僅憑他們自身的力量是不足以推動破案進度的。一個是警察學院的在讀學生,一個是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如果沒有警方的參與,連普通的問訊都不可能進行,更不用說進一步的盤查和審訊了。
然而,很明顯他們已經找到了一名犯罪嫌疑人。
所以她得儘自己的一份力量來幫助他們。
“你們四個小時之後再來這裡等我。”
她先一個人仔細瀏覽了海灘謀殺案的所有檔案,隨後又從挪威警方那邊打聽到了一些附加資訊。待這些事項完成之後,她選擇了一間位置比較特殊的審訊室,這樣就可以確保斯蒂爾頓能在不被人看到的情況下跟在她身後偷偷溜進來,避免引發旁人不必要的關注和追問。
而奧莉維亞只能在波爾赫姆斯大街上等待著。
“關於在諾德科斯特島發生的謀殺案,我們手頭有一些1987年對你進行詢問時的記錄摘要。”梅特不動聲色地說,“當謀殺案發生時,你也在島上,對嗎?”
“是的。”
傑奎琳·貝里隆德坐在梅特對面,梅特身旁坐著斯蒂爾頓。先前傑奎琳和斯蒂爾頓的目光交會了片刻,兩人的眼神都深不可測。他也許能猜出她在想什麼,可她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穿著一套黃色的女士西裝,黑色頭髮被盤成了一個法式髮髻。
“你被詢問過兩次,第一次是在案發當晚,另一次是案發第二天在斯特倫斯塔德進行的,詢問你的警官是貢納爾·威爾尼米。在那兩次詢問中,你都聲稱自己從未去過謀殺案發生的地點——海瑟爾維卡爾納海灣。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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