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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因父子和韋利警官剛一進入卡基斯家的前廳,威克斯立刻報告說,所有住在卡基斯家的成員全都在家。探長不客氣地吩咐把吉爾伯特·斯隆找來,威克斯馬上朝大廳後面的樓梯匆匆走去,這三個人就進了卡基斯的書房。

探長立刻抓起書桌上的一隻聽筒,往檢察官辦公室打了個電話,跟佩珀簡單交代了幾句,告訴他,失竊的卡基斯遺囑看來有著落了。佩珀高聲大喊道,他馬上就來。老頭子於是又往警察總部打電話,大聲問了幾個問題,又聽了幾句答覆,就惱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那封匿名信查不出個名堂來。根本沒有指紋。吉米認為寫信的人真是仔細得透頂——進來,斯隆,進來吧。我要跟你談談。”

斯隆在門口踟躕不前。“探長,有新情況嗎?”

“進來呀,老兄!我又不會吃掉你。”

斯隆走了進來,坐在椅子的邊沿上,潔白細嫩的雙手交叉著疊放在大腿上。韋利搖搖擺擺地走到一個角落裡,把上裝搭在椅背上;埃勒裡點起了一支菸,透過嫋嫋的煙氣,從側面觀察斯隆。

“斯隆,”探長單刀直入,“我們查清了你的彌天大謊。”

斯隆面如土色。“怎麼回事?我肯定,我——”

“你一開頭就聲稱,你是在卡基斯棺材從墓裡吊到地面上之後,才生平第一次看到阿爾伯特·格里姆肖這個人的,”探長說道,“甚至當貝爾,也就是本尼迪克特旅館那個夜班辦事員,已經認出你就是九月三十日夜裡去找過格里姆肖的那些人中的一個,你還是緊咬牙關,死不認賬。”

斯隆喃喃道:“當然。當然。確實不是這回事。”

“不是嗎,嗯?”探長向前傾著身子,拍拍他的膝蓋,“好吧,吉爾伯特·格里姆肖先生,要不要我來告訴你,我們已經查明你跟阿爾伯特·格里姆肖是兄弟?”

斯隆面無人色。他張口結舌,幹瞪著兩眼講不出話來,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雙手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他曾兩次努力想讓舌頭聽自己使喚,但每次都只能吐出幾個不成字句的音節。

“怎麼,斯隆,那時可是一口咬定的吧?現在,坦白算了,先生。”探長對他怒目而視,“究竟是怎麼回事?”

斯隆終於把腦子和嗓子連結起來了。“怎麼——怎麼會被你們知道的呢?”

“你別管怎麼會。只答是與不是,是嗎?”

“是的。”斯隆手伸向眉間,抹了一手的汗,“是的,不過我還是不懂你們怎麼會——”

“言歸正傳吧,斯隆。”

“阿爾伯特和——和我是兄弟,正如你所說。多年以前,我們倆的父母去世了,只留下我們兄弟兩個。阿爾伯特——他老是闖禍惹事。我們倆鬧翻後,就分開了。”

“你換了姓氏。”

“對,我原來叫吉爾伯特·格里姆肖,這是自然。”他嚥了一口唾沫,眼淚汪汪,“阿爾伯特進了監牢——他惹事生非嘛。我——嗨,我受不了這種恥辱和難聽的名聲。我就改用了母親孃家的姓氏,斯隆,一切從頭做起。我當時就跟阿爾伯特講明,從此以後與他一刀兩斷……”斯隆羞得無地自容,一字一句講得很慢,總是萬不得已才冒出一個字來。“他並不知道——我沒把改姓的事告訴他。我儘量躲開他。我來到紐約,在這兒找了個差事……但我始終注意著他的動靜,提防被他發現我的行止,來找我的麻煩,敲我的竹槓,並且公開宣佈同我的關係……他跟我是兄弟,但他是個怙惡不悛的流氓無賴。我們的父親是個教員——教繪畫課,自己也作畫;我們是在有教養、有文化的環境里長大的。我真不懂,阿爾伯特何以會變得這樣十惡不赦——”

“我不聽古代歷史,我要的是當前的事實。那個星期四的晚上,你確實曾到旅館裡去找過格里姆肖,是不是?”

斯隆嘆了一口氣。“事到如今,再否認也沒有用啦……我去過。在他敗壞的一生中,我一直留心著他,眼看他每況愈下——雖然他並不知道我在暗中觀察他。他進興格監獄,我知道。我等著他出獄。那個星期二,他獲釋之後,我查明他在哪兒落腳,就在星期四晚上到本尼迪克特旅館去找他談判。我不願意他在紐約逗留。我要他——唔,到別處去……”

“要他走,好哇。”探長冷笑道。

“等一等,斯隆先生。”埃勒裡打斷了他。斯隆像一隻受驚的貓頭鷹,趕緊扭過臉來。“在星期四晚上找到他房間裡去那次之前,你們兄弟最後一次會面是在什麼時候?”

“你是說,當面相見嗎?”

“對。”

“自從我改姓斯隆之後,我實際上從未跟他當面交談過。”

“好極啦。”埃勒裡自言自語,再次集中精力大抽其煙。

“那天晚上,你們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意外情況嗎?”奎因探長問道。

“沒發生什麼情況,我可以起誓!我要求他,請求他離開本市。我願付錢給他……他似乎很出意料,並且我看得出,他不懷好意地強作歡笑,其實卻從心底裡厭惡我,可是他又覺得這也不無可喜之處。……我當時就感到自己來錯了,應該別去打草驚蛇為妙。因為,他親口告訴我,這些年來他甚至沒有想過我——他差不多已經忘記自己還有個兄弟呢——這是他的原話,請注意!

“可是我懊悔也來不及啦。我就提出,只要他離開本市,我願付給他五千塊錢。我把錢隨身帶來了,都是現鈔。他同意了,把鈔票抓了過去,我就走了。”

“從那以後,在他活著的時候,你還看到過他嗎?”

“沒有,沒看到過!我還以為他已經遠走高飛了呢。等到棺材一開啟,我看見他……”

埃勒裡拖長了聲調說:“在你跟這位阿爾伯特談話過程中,你有沒有把你現在用的姓名告訴過他呢?”

斯隆似乎很吃驚。“哪兒的話,沒有。當然沒告訴他。我把這當作一種——唔,自我保障。我認為,他甚至並沒有懷疑到我現在已經不叫做吉爾伯特·格里姆肖了。這就是為什麼我萬分驚奇——探長講他已經發現我們倆是兄弟——我簡直不懂究意怎麼會……”

“你的意思是說,”埃勒裡馬上介面道,“沒有人知道吉爾伯特·斯隆跟阿爾伯特·格里姆肖是兄弟嗎?”

“正是這樣。”斯隆再次抹了抹前額,“首先,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講過我有兄弟,連我妻子都不知道。而阿爾伯特也不可能告訴過任何人,因為,儘管他曉得自己有個兄弟在某個地方,但他根本不曉得我名叫吉爾伯特·斯隆。事實上,即使在我那天晚上到他房裡去過之後,他也不知道我叫吉爾伯特·斯隆。”

“怪了。”探長自言自語。

“說怪也不怪,”埃勒裡說道,“斯隆先生,你那個兄弟曉不曉得你與喬治·卡基斯的關係呢?”

“哦,不曉得!我肯定他毫不知情。事實上,他還問起過我,拐彎抹角地問我在幹些什麼,我當然搪塞了過去。我不想讓他找到我。”

“再問你一件事。那個星期四晚上,你們兄弟倆是不是先在什麼地方碰了頭,再一塊兒到旅館去的?”

“不是。我單獨去的。我幾乎是緊跟在阿爾伯特和另一個上下全裹住的人的後面,跨進前廊的——”

探長微微驚歎一聲。

“——上下全裹住。我看不見此人的臉。我並沒有一直盯著阿爾伯特,不知那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可是,我看見他之後,就到前臺去打聽他的房間號碼,然後就跟著阿爾伯特和他那個同伴一起上了樓。我在三樓的走廊中等著,盼望等那人走後,我就能進去跟阿爾伯特談判,談妥之後,馬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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