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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盯著三一四室的房門嗎?”埃勒裡追問。

“唔,說不上算盯還算不盯。不過我懷疑阿爾伯特那個同伴是在我沒注意的時候溜走的。我等了一會兒,就走到三一四的房門口,敲敲門。稍稍過了一會兒,阿爾伯特才來給我開門——”

“房裡已經沒人啦?”

“是呀,阿爾伯特沒有提到剛才來過客人,我猜想這人必定是他在旅館裡結識的,在我進來之前,在我等候在外面的時候,此人已經走了。”斯隆嘆息了一聲,“我實在是急著要把這件惱人的事情了結掉,急著想走,所以也來不及細問。接著我們倆就開始談判,我剛才已經講過了,談完後我就走了。當時我感到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

探長突然說:“就談到這兒吧。”

斯隆一躍而起。“謝謝你,探長,謝謝你考慮得十分周到。也要謝謝你,奎因先生。我倒真是萬萬想不到——這一番盤問以及……”他摸了摸脖子間的領帶。韋利抖了抖肩膀,活像火山爆發時震動的山坡。“我估計我——我還趕得及,”他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要到收藏品總庫去辦些事。好吧……”大家一聲不響,望著他;斯隆自言自語了幾句,說著說著,他發出了一聲令人吃驚的痴笑,就溜出了書房。再隔了一會兒,他們聽見前門嘭的一聲。

“托馬斯,”奎因探長說,“你去把本尼迪克特旅館的旅客登記簿整套給我拿來,我要查查星期四和星期五,也就是三十日和一日,在旅館投宿的有些什麼人。”

“難道你真相信斯隆的那套說法,”等韋利離開書房之後,埃勒裡饒有興趣地說道,“認為與格里姆肖同來的人是旅館裡的住客嗎?”

探長蒼白的臉發紅了。“為什麼不相信呢?難道你不以為然嗎?”

埃勒裡嘆口氣。

正在這個時候,佩珀衝了進來,大衣的下襬翩翩揚起,原就紅潤的臉色被風吹得更紅了,他兩眼炯炯有神,要看看他們在隔壁房子裡的爐子裡勾出來的遺囑殘片。當佩珀和探長湊在書桌上的強烈燈光下細看這張碎紙的時候,埃勒裡坐在一旁,若有所思。“難講得很。”佩珀說道,“粗粗看來,沒有理由認為這不是遺囑原件的殘片。筆跡好像是相同的。”

“咱們檢驗了再說。”

“當然。”佩珀脫去了大衣。“如果我們斷定這確是卡基斯最後那份遺囑的話,”他繼續沉思著說道,“再聯絡諾克斯先生所講的那些情節,我擔心咱們碰上了最麻煩的處理遺囑的難題,這可夠那位檢驗遺囑的法院推事操心的啦。”

“你這話什麼意思?”

“喏,除非我們能夠證明這份遺囑是立遺囑者在遭受脅迫的情況下籤署,否則,卡基斯收藏品總庫就要成為已故的阿爾伯特·格里姆肖的產業了!”

他們面面相覷。探長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懂啦。而那位斯隆,也許是格里姆肖最近的親屬吧……”

“引起不少疑點呀。”埃勒裡自言自語。

“你的意思是說,在你看來,斯隆應該認為透過妻子而繼承產業,來得更為安全可靠嗎?”佩珀問道。

“佩珀,如果你是斯隆的話,難道你不會這樣考慮嗎?”

“其中是有蹊蹺啊。”探長低聲說道。他聳了聳肩,把剛才斯隆證詞的大旨敘述了一遍;佩珀點點頭。然後,他們再次望著這張燒剩的小紙片,好像無可奈何的樣子。

佩珀說道:“第一件要辦的事,就是去找伍德拉夫,把這碎片跟他辦公室裡的文稿兩下比勘。將筆跡對比之後,應該能夠確定……”

這時,書房門外的大廳裡,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他們迅速轉過身去。原來是弗裡蘭太太,她穿著閃閃發光的黑色長裙,儀態萬千地站在門口。佩珀趕緊把紙片塞進自己口袋裡,探長若無其事地說:“進來吧,弗裡蘭太太。你打算找我嗎?”

她簡直是用咬耳朵的聲音答道:“是的。”她站在外面,朝大廳四下張望一番,然後迅速跨進書房,順手把門關上。她態度中有幾分鬼鬼祟祟——帶著一副受委屈的神情。究竟是怎麼一種心思,這幾個男子也說不上來。反正這種神情使得她臉頰發燒,使她那對大眼睛閃耀出光芒,使得她的胸脯隨著聲聲喘息而上下起伏。不知為什麼,那張臉蛋總顯得心懷叵測——目光中微露殺機。

探長請她坐下,但是她不肯坐,寧願背靠關閉著的房門站立著,神態顯然有所警惕——彷彿正在竭盡全力聽著外面大廳裡的動靜。探長眯起了兩眼,佩珀緊皺雙眉,甚至埃勒裡也頗感興趣地注視著她。

“唔,弗裡蘭太太,什麼事?”

“這個,奎因探長,”她輕聲說道,“有件事我一直隱瞞著……”

“是嗎?”

“我要報告一個情況——這情況必定會使你們感到非常有趣。”她那溼潤的黑色睫毛合了起來,遮住了眼珠;眼皮再次抬起的時候,眼神就像烏木似的堅定了。“那是在星期三晚上,一個禮拜之前——”

“葬禮之後的一天嗎?”探長立刻問道。

“對,上個星期三夜間,已經是深夜了,我睡不著。”她喃喃說,“失眠啊——我經常失眠。我從床上起來,到視窗去。我臥室的窗子可以望見這所房子後面的那個後院。我恰巧看見一個人從後院往墓地去,一路上躲躲閃閃。奎因探長,他竟走進了墓地啊!”

“弗裡蘭太太,”探長鎮靜地說道,“這確實非常有趣啊,這人是誰呢?”

“吉爾伯特·斯隆!”

這幾個字眼,是咬牙切齒地說出口的——毫無疑問——帶著刻骨仇恨。她轉動黑眼珠打量著在座諸人,嘴邊掛著某種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放蕩的奸笑。此時此刻,這個女人猙獰可怕——也真情畢露。探長眨眨眼,佩珀欣喜欲狂地捏起了一個拳頭。唯獨埃勒裡不為所動——就像在顯微鏡下觀察細菌那樣審視著這個女人。

“吉爾伯特·斯隆。弗裡蘭太太,你能肯定嗎?”

“絕對能。”她說得斬釘截鐵。

探長高聳起瘦瘦的雙肩。“現在,照你這樣講,弗裡蘭太太,這可是十分嚴重的事啊,你必須講得仔仔細細,準確無誤。告訴我吧,你看到了些什麼——可不要添枝加葉,也不要掐頭去尾。你是什麼時候朝窗外張望的?你看見斯隆先生從哪兒來?”

“他從我窗子下面的暗影中出來的。我講不清他是不是從這所房子的黑影裡走出來的,不過我猜想他是從諾克斯家的地下室內出來的。至少,我有這種印象。”

“他穿著什麼?”

“頭戴氈帽,身穿外套。”

“弗裡蘭太太。”埃勒裡的聲音使她轉過臉來,“夜深了嗎?”

“是的。我說不上準確的鐘點。但是必定早已過了午夜。”

“後院一片漆黑,”埃勒裡心平氣和地說,“深更半夜的。”

她脖子上鼓起了兩根青筋。“哦,我明白你的意思啦!你認為我並不確實知道這人是誰!可是,我告訴你吧,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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