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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女性都有可能成為強姦犯的潛在被害人。通常情況下,性虐待者不會在日常生活中表露出任何反常的外在特徵,他們甚至還比較富有,幾乎都是中產階層,這些人十分注重自己的外表,他們會盡量讓自己顯得更具有魅力或無害,這也是他們能夠將潛在的被害人誘騙到手的一個重要原因。

每當上下班的高峰期,紐約市的FDR公路上都會變得十分擁擠。1997年6月21日晚高峰期間,肯·蕭伯納按照往日的習慣在人行道上牽狗遛彎。忽然,肯的眼前一暗,似乎有一個黑色人影從前方人行天橋下衝了過去。這個黑影的速度很快,一轉眼的工夫就消失不見了,肯有些疑惑,但他的好奇心驅使他向前看個究竟。肯急步衝上前去,但在天橋轉角處等待他的卻是一具年輕女孩的屍體。

肯急忙向警方報案,當地警方趕到案發現場後,發現死者是一名西班牙女孩。當時紐約颳著很大的風,風將女孩身上的外套掀開了,警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的面容。警方在確認被害人已經死亡後,立即對被害人的遺體做了初步檢查。法醫掀開死者的毛衣察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死者的胸口上被刺了幾刀,但傷口沒有血液流出,死者的脖頸上還有一道瘀痕。

透過這些資訊,警方對這起案件做了一個初步推斷,死者很可能是被人謀殺的,而發現死者的地方應該只是兇手的棄屍地點,並非是作案現場。負責處理此案的警官加里·杜根在45分鐘後又接到了一條從警局傳來的訊息:“住在23號街區的一戶人家向警方報案,他們家的女兒在案發當天失蹤了,而且這戶人家就是西班牙移民。”加里馬上意識到,這名受害者很可能就是那戶人家失蹤的女兒。

加里和助手趕到了這戶人家位於東河碼頭的公寓裡,在這裡他們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那名遇害的西班牙女孩就是這家人的女兒,她的名字叫作寶拉·伊萊拉。寶拉是近期剛從哥倫比亞來到美國的,她還不會說英語,她在這裡上學為的就是學習英語。寶拉的性格沉靜,她的家人對她也呵護有加,從不允許她交往亂七八糟的朋友。

警方在寶拉家蒐集線索的同時,進一步的屍檢結果出爐了。寶拉的胸腔被刺了三刀,她的脖頸上有明顯的勒痕,她的骨盆附近有明顯的挫傷,這些挫傷是鈍器造成的,這就意味著她可能遭到了性侵犯,但法醫沒有在死者的身體內發現屬於兇手的精液,不過法醫在寶拉的屍體上發現了一根不屬於寶拉的毛髮,警方從這根毛髮中提取到了兇手的DNA樣本。

寶拉的叔叔告訴警方,案發當天,寶拉放學回家,她是在4點45分的時候回到公寓門口並按響了13樓的門鈴,當時寶拉的叔叔和奶奶都在家,他們透過大樓的通話裝置和寶拉對了話,然後遙控開啟了單元樓的大門,但寶拉一直沒有到家。

警方認為:犯罪兇手很可能就是在寶拉進入單元樓後作的案,他先用繩子將寶拉勒死,然後將她的屍體轉移到別的地方,等到侮辱過被害人的屍體之後,兇手又刺了死者三刀,做完這一切之後,兇手將被害人的屍體轉移並丟棄在人行道前方的天橋下。由於警方最初將此案當作個案處理,所以並沒有邀請犯罪心理畫像專家參與,他們只是按照以往處理兇殺案的流程仔細排查了整個單元樓內的所有住戶。

警方在這棟單元樓的一個女性住戶那裡瞭解到,當時寶拉曾和她還有另外一名男子一同乘坐電梯,寶拉先下電梯,然後那名男子又上一層,也下了電梯,她是最後下的電梯。警方經過調查,發現那名與寶拉同時乘坐電梯的男人叫阿龍·沃夫德,這個人也是居住在這棟樓內的住戶。警官加里查到了阿龍的住址,但他們先後去那兒訪問了六次,每次都沒有人開門。

警方在阿龍家門前留下了聯絡方式,希望他可以主動和警方聯絡,但這個願望一直沒能實現。由於阿龍只是警方眾多嫌疑人名單中不起眼的一個,警方也不能因為他與寶拉同時乘坐一次電梯而重點懷疑他,而且此時警方手中還有很多比他更有嫌疑的物件。警方決定先調查寶拉是否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就被人跟蹤或者有沒有私下交往了其他陌生朋友。

警方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值得懷疑的人,這個人是一家水果店的老闆。因為警方認為兇手很可能是用車輛來轉移被害人屍體的,所以他們決定先搜查一下這個人的汽車。搜查的結果讓警方很興奮,他們在水果店老闆的駕駛室內找到了一幅畫。在這幅畫中,寶拉身穿壽服躺在一具棺材內,這幅奇怪的畫讓警方越來越相信自己的推測。

警方開始嚴重懷疑這名水果店主有作案嫌疑,但水果店主卻主動表示他願意向警方提供自己的DNA,他希望用這種方法來證實自己是無辜的。警方在採集到這名店主的DNA後立即拿到證據分析部門進行分析。DNA檢測人員將店主的DNA和從寶拉身上找到的DNA樣本相比對,結果發現水果店主的DNA資料與兇手的DNA資料並不吻合,所以這名水果店主並不是殺害寶拉的兇手。

加里不得不重新調查其他嫌疑人,但這些人的嫌疑也先後被洗脫了,隨著時間的流逝,整個案子的調查慢慢陷入了僵局,儘管加里和他的助手都很努力,他們不停地思考,仔細檢視整起兇案的所有細節,但案子依然沒有任何進展。寶拉被害一案也因為證據不足而變成了一樁懸案。

犯罪心理畫像專家認為,當時,誰也沒有想到這起兇殺案竟然是連環殺手所為,警方只是將這起兇案當成單獨的惡性案件進行偵辦,他們沒有投入足夠多的資源,也沒有主動邀請犯罪心理畫像專家參與,正是因為如此,才使整個案子的調查陷入困境。但是專家們相信,只要是連環殺手在作案,那麼他只有兩種結局,一種是被警方抓捕,另一種是因死亡而不得不停止作案。

9月10日下午5點,位於哈林區的一棟高樓的頂樓平臺上竄起滾滾濃煙,火勢非常危急,救火隊員們火速趕到現場,他們用高壓水槍將高樓的火焰撲滅,但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引起這場火災的竟然是一具屍體。等到樓頂上的濃煙散去之後,救火隊員們終於見到了引起火災的“真兇”,這是一具屍體,屍體被人潑上了汽油,然後點燃。顯然這是一起兇殺案,兇手用縱火的方式來銷燬被害人的屍體。

警方迅速趕到現場,但由於救火隊員在撲滅火災的時候使用了高壓水槍,現場可能存留的線索已經全部消失,只留下了一具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警方根據現場殘留的一些首飾碎片初步斷定,死者應該是一名女性,他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確定這名被害人的身份。斯科特·瓦格納警官負責此案的調查,他先讓警員們調查了附近居民樓內的住戶,但這些住戶都沒能認出被害人的身份。

斯科特警官又調查了警局內所有失蹤人口的檔案,他還把這起案子的細節發到了各個分局,希望能夠儘快得到有用的線索。很快,警方就將這起兇殺案與布朗克斯區走失的一名年輕女性聯絡起來。她的名字叫喬麗斯·科斯特洛,她的家人也認出了她的首飾,死者的齒痕和牙醫記錄完全相符,顯然受害者就是喬麗斯。

警方決定調查喬麗斯的身世,他們必須從這兒搞懂這名布朗克斯區的年輕女孩為何死在了哈林區。喬麗斯已經結婚,但她的婚姻並不愉快,她的丈夫經常對她實施家暴。警方仔細調查了喬麗斯的丈夫,發現他並沒有作案的嫌疑。隨後,警方又調查了喬麗斯在遇害當天的所有活動。警方發現喬麗斯家的電話曾多次撥通了東哈林區辛西婭·金家的電話,警方迅速調查了這條線索,他們給辛西婭打了電話,透過這通電話確定了本案的一個重大嫌疑人——阿龍·金。阿龍是辛西婭的兒子,他和喬麗斯是朋友。

警方隨即又在犯罪檔案庫中查到了有關阿龍的犯罪記錄,他在年少的時候就曾因為搶劫而被送進了少管所。阿龍同意到警局談話,斯科特警官主持此次審訊。在這次審訊中,阿龍表現得十分平靜,他先是對喬麗斯的死表示哀悼,然後又平靜地回答了警方提出的所有問題,他告訴警方,案發當天他和喬麗斯約好一同逛街,但喬麗斯一直沒有出現,阿龍表示他當時很擔心喬麗斯的安危,但喬麗斯的手機一直沒人接聽,他還在晚些時候給喬麗斯家打了電話。

阿龍並不避諱警方提出的任何問題,他的坦然讓警方沒有任何理由反駁他,再加上警方手中也沒有哪怕一項可以指控阿龍的證據,警方只能在訊問結束後就放了他。斯科特警官雖然意識到阿龍很不尋常,但無論警方怎樣努力,都搜尋不到一條與阿龍有關的罪證,他們只能將阿龍的嫌疑排除掉。最終,喬麗斯慘死一案也和寶拉一案一樣歸入了懸案資料庫內。

一年後,又一起兇殺案的發生讓阿龍·金再次走進了警方的視線。1998年8月一個週二上午8點30分左右,塔夫特居民區的電梯出現了故障,居住在16樓的希爾只好走樓梯下樓。希爾順著樓梯慢慢往下面走的時候,在15樓的轉角處被一名躺在地上的女人絆倒了。希爾開始以為這個女人在樓梯轉角處睡覺,但他仔細檢視後,發現躺在樓梯轉角處的女人已經死了。

麥克·尤拉克警官和斯科特警官負責此案的調查,他們迅速趕到現場,對現場做了初步偵查。死者是一名年輕女性,她渾身赤裸,四周也沒有任何衣物,死者的上半身包裹著一條床單,看上去就像是一張裹屍布。在將死者的屍體送到屍檢部門以後,警方馬上調查了她的身份。很快,警方就確定了死者的身份,她的名字叫萊希達·華盛頓,她就住在案發現場附近,被害人是在案發前一天晚上失蹤的。

屍檢報告顯示,死者是因為胸腔和喉嚨受到壓迫而窒息死亡。死者死前還遭到了性侵犯,法醫從她的體內提取到了殺人兇手的精液樣本,現在警方需要做的就是儘快確認兇手的DNA資訊。調查連續進行了6個月,但警方的收穫微不足道,眼看這起兇案又要成為懸案,法醫提供的DNA資料讓案情獲得了突破。

法醫專家發現萊希達一案中提取到的DNA資料和警方手中的另一起強姦案的DNA資料相符,這起強姦案本來是歸屬到另外一系列強姦案中進行調查的,但現在警方認為應該將這起案件和萊希達一案放在一起處理。沒過多久,警方又將發生在東哈林區的另外三起強姦案也歸到了萊希達一案中進行處理。

由於這幾起案子歸在一起調查,警方不僅成立了針對這一系列案件的專案組,還邀請犯罪心理畫像專家參與此次調查。犯罪心理畫像專家根據警方提供的線索,發現這幾起案子之間有著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被害的人都是年輕女孩,被害人的身高、體態甚至模樣都很相似,而且兇手喜歡在高樓上處理被害人的屍體。種種跡象顯示,警方正在調查一個連環殺手,強姦案只是這名殺手在殺人之餘犯下的其他罪行。

犯罪心理畫像專家認為,警方應該從這些強姦案中找到有關這名連環殺手的線索。警方再一次拜訪了倖存的強姦案被害人,在這次走訪中,警方發現這幾起強姦案中罪犯的作案手法如出一轍,他都是先強迫被害人脫掉衣服,然後撕開被害人的衣物將被害人的眼睛蒙上,嘴巴堵上,再對其實施暴行。這次走訪無疑從側面證實了犯罪心理畫像專家的推測,專家再次建議警方根據這些被害人的描述,繪製有關兇手的合成畫像,並將這些畫像貼到東哈林區各處。

沒過多久,紐約市東哈林區的大街小巷就張貼上了有關兇手的合成畫像,新的線索一條又一條地不斷出現。在眾多線索中,其中一條來自東河碼頭住宅區的線索引起了警方的關注。這裡的居民告訴警方,他們應該找一個外號叫“A”的人聊一聊,這個人極其好色且名聲很壞。警方在檔案庫中搜查了有關“A”的線索,他們發現這個人就是阿龍·金,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阿龍·沃夫德。最關鍵的是,這個人的長相和嫌犯的合成畫像非常相似,警方沒有理由不重點懷疑他。

犯罪心理畫像專家認為,如果阿龍就是警方要找的那個連環殺手,那麼他不可能只殺害了一名被害人,所以專家建議警方再仔細檢視一下檔案庫內是否還有其他懸而未決的強姦殺人案,這些案子很可能也是這名連環殺手所為。在專家的建議下,警方馬上就發現了喬麗斯一案和寶拉一案均與阿龍·金有聯絡,現在警方要做的就是設法從阿龍·金那裡合法地獲得他的DNA。

由於警方手中並沒有掌握任何有效或可以直接指認阿龍的合法證據,那麼如何合法地從阿龍那裡獲得他的DNA就成了偵破此案的關鍵。警方決定秘密跟蹤阿龍,他們需要觀察阿龍的一舉一動,如果阿龍向地上吐了痰,那警方就要將痰採集走,如果他丟了紙巾和汽水瓶,警方就要將這些東西從垃圾桶中找出來,以便於可以從這些東西中獲取阿龍的DNA樣本。

警方的跟蹤計劃並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但不久,阿龍就因盜竊罪被捕。警方終於得到了一個可以獲取阿龍DNA的絕佳機會。1999年2月9日,警方事先在審訊室內放上了紙巾、香菸和飲料,他們希望阿龍能夠在審訊中使用這些物品,以便於警方從這些東西上獲得阿龍的DNA。

在這場審訊中,阿龍拒絕使用審訊室內的任何物品,他甚至連一口水都沒有喝過,阿龍的警惕讓警方不得不更換了新的策略。警方安排一名女警員喬裝成護士,女警員會以衛生部正在檢查被拘留者是否患有肺結核為由,讓阿龍提供一份唾液樣本,阿龍猶豫了一番之後同意了女警員的要求。當阿龍準備簽字的時候,他看到同意書的末尾處有一句唾液將會被用作DNA檢測,他馬上就拒絕在同意書上簽字,這讓警方的第二個計劃也宣告破產。

犯罪心理畫像專家告訴警方,阿龍在被拘留期間一定會喝水的,警方只要把阿龍用過的水杯拿來進行化驗就可以了。警方急忙去拘留阿龍的監房內查詢水杯,他們一共找到了四個水杯。檢驗官分別從這個四個水杯中提取了DNA資料,他發現這四個杯子中只有一個與兇手的DNA吻合,但警方又沒有辦法證明這個杯子就是被阿龍使用過的。

就在警方苦苦思索解決辦法的時候,阿龍被保釋了。警方拼盡全力向法院申請到了逮捕阿龍的命令,但他們趕到阿龍居住的公寓時,阿龍的室友表示警方來晚一步,阿龍已經離開了。就在警方準備擴大搜尋範圍的時候,公寓內的電話響了起來,這個電話是阿龍打過來的,他在電話中調侃了警方想要獲取他DNA的事情,並告訴警方他會自首,但只能由一輛警車將他帶回警局。警方同意了阿龍的要求,但阿龍卻利用這個機會帶著他16歲的女友安琪莉·斯托林逃跑了。

犯罪心理畫像專家建議警方監聽阿龍家的電話,阿龍並不是獨自逃跑,他還帶著他的女友,這樣他就一定會在覺得自己已經安全的情況下想辦法給家人報平安,警方可以透過這個機會獲得阿龍的具體方位。4天后,阿龍果然和家人通了電話,警方透過監聽裝置確定阿龍就在邁阿密市中心邁阿密之光旅店附近的一個公用電話亭內。

警方迅速趕往邁阿密,他們在這家酒店外密切監視。警方確定了阿龍就住在這家酒店之後,便向邁阿密警方申請了援助,邁阿密警方出動了特警隊幫助抓捕阿龍,阿龍在酒店內被捕,被捕時他正藏在被罩下面。阿龍·金被捕後一言不發,他沉默地面對警方的審訊,警方先後拿出了許多證據來刺激阿龍,但阿龍除了激烈否認這些事情是他做的以外,就不再向警方透露任何資訊。

犯罪心理畫像專家認為,阿龍既然在逃亡的時候依然願意帶著他的女友,那麼就可以利用這一點來撬開阿龍的嘴巴,但是讓一個未成年少女再次接近這個連環殺手,警方也於心不忍。在審訊即將結束的時候,安琪莉突然向警方提出與阿龍單獨會面,向阿龍告別的要求,警方拒絕了她,他們不能讓一個女孩跟一個強姦殺人犯道別,但安琪莉的態度很堅決。最後,警方同意安琪莉和阿龍再見上一面。

在審訊室內,安琪莉和阿龍擁抱道別,阿龍一個勁兒向安琪莉道歉,他顯得很愧疚,安琪莉突然問了一句“你到底都做了什麼?”阿龍就將他所犯下的罪行全部講了出來。警方馬上將阿龍講的話記錄下來,但在此之前阿龍已經叫了律師,根據法律規定,當嫌疑人叫了律師之後,警方就不得對嫌疑人進行單獨審問,警方只能採集了阿龍的頭髮、唾液及血液樣本,送到DNA檢測室進行化驗。

犯罪心理畫像專家認為,阿龍之所以向安琪莉進行坦白,除了安琪莉在他心目中有重要地位以外,還與他已經叫了律師有關。阿龍是一個思維十分嚴謹的殺手,他的殺人行動總是不留任何痕跡,以至於他在東哈林區活躍了整整8年時間,才被警方逮捕。這種人明顯是知道如何借用法律保護自己的。阿龍還是個掌控欲非常強的人,即便是被捕以後,這種掌控欲也嚴格地控制著他的言談及行為。

DNA化驗結果證實了阿龍的DNA樣本與4起強姦案及萊希爾·華盛頓被害案的兇手DNA吻合,阿龍的頭髮樣本也和警方在寶拉·伊萊拉被害一案中找到的毛髮相吻合,至於喬麗斯被害一案,警方也得到了一些間接證據,這些證據足夠將阿龍定罪。阿龍被帶回紐約,一切似乎已成定局,但阿龍·金的超強控制慾再一次掀起了風浪。

在等待審訊的時候,犯罪心理畫像專家也終於弄懂了阿龍的作案手法,他在將被害人誘騙並殺死之後會使用一種非常大膽的手法轉移被害人的屍體,他先用黑色的塑膠袋將被害人的屍體偽裝成要送去清洗的衣物,然後將裝有被害人屍體的黑色袋子放在手推車上,大搖大擺地運往各處,他會在城市內到處亂逛,然後根據當時的心情隨意挑選棄屍地點,將被害人的屍體丟在某處,比如天橋下、樓頂或者樓梯間,等等。

法庭審理開始後,警方提供了大量證據,並有130位證人出庭指認阿龍,看似阿龍已經在劫難逃,但他卻一直保持著雲淡風輕的態度。犯罪心理畫像專家認為,這正是阿龍強烈的控制慾望在發揮作用,他應該已經準備好了一套脫罪說辭,並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這些說辭上。在阿龍看來,他的這些說辭可以將法官及所有的陪審團成員玩弄於股掌之中,這也是他早就準備好的最後一擊。

庭審進行到末尾時,阿龍突然站起來要講話,在法官允許以後,阿龍將警方提供的所有證據一一列舉出來,然後用他的邏輯推翻,並反誣警方在陷害他,阿龍的話讓法庭不得不延緩了宣判時間。再次開庭的時候,阿龍又做了新的準備,他告訴法官,警方的法醫中心在黑市上販賣人體器官。阿龍還表示他已經從一名神秘男子那裡得到了證據,法醫部門為了掩飾他們的不法勾當,就將他當成了替罪羊。

阿龍還向法官提供了證據,他的證據就是穿在他身上的一件襯衫,阿龍說證據就在這件襯衫的裡層,阿龍當庭脫了襯衫,在法庭上大肆宣講所謂的“罪證”。阿龍的這套說辭震驚了所有人,但經過核查之後,法官並沒有相信阿龍的說法。3天后,法官和陪審團一致認為阿龍·金有罪。

阿龍·金因為謀殺萊希達·華盛頓被判處終身監禁,因為謀殺喬麗斯·科斯特洛和寶拉·伊萊拉被判處250年監禁,因為其他4起強姦案被判225年監禁。不管怎樣,阿龍·金殘害他人的日子到此結束,正義得到了伸張,阿龍·金剩下的生命都將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贖罪。

<b>【背景知識】</b>

系列性強姦犯的犯罪心理畫像

是什麼問題促使一個男人犯下強姦罪行呢?僅僅只是這個男人缺乏必要的自控力嗎?作案者是否具有控制或者羞辱受害者的強迫慾望?事實上,這些問題都沒有簡單的答案。

強姦和正常情形下發生的性行為是完全不同的,在很多情況下,強姦行為只是由憤怒而引發的性犯罪,性虐待狂們被他們幻想世界中的慾望所吞噬時會產生很強的性衝動,並在失去自控力的情況下犯下這種罪行。很多時候性犯罪者只是在他們的幻想世界內策劃並演習有關強姦的戲碼,但如果他們的性幻想得不到滿足,他們就會將幻想世界中的行為付諸現實,這也就是導致一系列性犯罪發生的主要原因。

任何女性都有可能成為強姦犯的潛在被害人。通常情況下,性虐待者不會在日常生活中表露出任何反常的外在特徵,他們甚至還比較富有,幾乎都是中產階層,這些人十分注重自己的外表,他們會盡量讓自己顯得更具有魅力或無害,這也是他們能夠將潛在的被害人誘騙到手的一個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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