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秦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玩偶(法醫秦明系列第二卷眾生卷3) 第5節,玩偶(法醫秦明系列第二卷眾生卷3),法醫秦明,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個,很有意思,你們彆著急,聽我慢慢說來。”黃支隊又是神秘一笑。

看來啊,人年紀大了,話確實多,這個誰也逃不過。

根據黃支隊的敘述,經過偵查員們的調查,昨天晚上是一個叫作張躍的保安單獨在保安室值夜班,到早晨五點鐘才下班。案發後,我們就派出民警去找他了,當時他還在家裡睡覺,在被警方傳喚的時候,支支吾吾,表現出了明顯的不正常。雖然到目前為止,張躍還是沒有向警方交代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但是透過外圍調查,偵查員們發現,這個小區有好幾個居民都有所耳聞,這個張躍在他值夜班的時候,經常不在崗。小區裡都在風傳,他和某個女業主有不正當男女關係,經常會趁著自己值夜班、女業主老公不在家的時候,溜去女業主家裡過夜。但是這個被風傳的女業主是誰,住哪棟哪戶,倒是沒有人知道。

程子硯那邊反饋回來的第一撥資訊說,保安室附近是沒有攝像頭的,所以這個張躍當天晚上究竟在不在保安室,或者去了哪裡,不得而知。

“從保安室打出了電話,傷害他人使用的工具又是保安室裡的工具,這不是他,還能是誰呢?”黃支隊說道,“交代,只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我有個問題。”我說,“如果真的是保安張躍和死者李春的老婆方圓有瓜葛,他們為什麼要傷害李春呢?”

“這可不好說,十命九奸,有了姦情,姦夫淫婦圖謀殺害正主的事情還少嗎?”黃支隊說道。

“不,絕對不會是這個動機。”我說,“我剛才說了,死者的死因,是ARDS,這是一種很偶然的死因,死者死亡,雖然是建立在外傷和被迫溺水的基礎上,但致死絕對也是偶然的。根據死者肺內的水分可以判斷,這個摁頭溺水的動作雖然兇狠,但是時間並不長。死者身上的打擊損傷,也都很輕微。從這一系列動作來看,兇手的目的並不是要直接殺死死者,而是教訓教訓他而已。只是沒想到,會觸發極小機率的ARDS。”

“所以你一直在說‘傷害’,還沒有說過‘殺人’。”黃支隊捻著下巴上的幾根鬍鬚說道,“動機只是故意傷害,而不是殺人,死亡的結果是偶然性的。”

我點了點頭,說:“我相信我透過屍體解剖得出的結論。”

“其實,這也好理解。”黃支隊說,“李春的妻子方圓被帶到派出所後,並沒有太多的悲傷情緒。民警在追問後得知,這個李春經常會家暴方圓。”

“會不會是李春毆打方圓的事被保安知道了,保安看不下去,才下手傷害的呢?”陳詩羽說道。

“我們派一個女民警帶著方圓去醫院做了檢查。”黃支隊沒有回答陳詩羽的懷疑,說,“她的身上確實有很多陳舊性的損傷,最嚴重的,還有陳舊性的煙疤。”

“這個畜生!”陳詩羽說,“如果是我,我也會幫她揍這個李春一頓。”

“是吧,你看,假如這個方圓和張躍有染,張躍傷害李春的動機就成立了。”黃支隊說。

“昨天晚上,方圓捱打這事兒證實了沒有?”我問。

“沒有。”黃支隊說,“醫院檢查,沒有發現新鮮損傷。我們詢問了周圍的鄰居,確實有鄰居聽到過他們家吵架打架,但昨晚沒有,很安靜。所以我們分析,是小孩子記錯了時間。”

我看了眼陳詩羽。

陳詩羽果然嘀咕道:“我還是覺得這種事小孩子不會記錯。”

“如果真的是小孩子記錯了時間,那案發當天就沒有引發故意傷害的導火索啊。”我說。

“被家暴者的心理,不是我們能理解的。”陳詩羽說,“他們有的一直緘默,有的會突然爆發,有的則用結束自己的生命來逃避。也許,這一天就是突然爆發的一天。”

我看了一眼陳詩羽,沒想到這個還沒談過戀愛的小姑娘,居然會對被家暴者的心理有所研究,或許是上大學的時候,老師說到過吧。

“可是,動機說不清楚,我還是認為這案子裡面有蹊蹺。”我說,“假如是張躍去和方圓幽會了,為什麼傷害行為不是發生在李春的家裡?既然小區裡都有風言風語,假如這風言風語裡說的女業主就是方圓,那麼張躍和方圓的關係已經維持了好久了,為什麼這時候才動手傷害?這個說不過去啊。”

“我贊同。”大寶舉了舉手,說,“而且沒道理在李春入睡了之後,又打電話把他喊下來進行傷害啊!”

“是啊。”我接著說,“雖然這塊草坪在半夜三更的時候還是比較隱蔽的,但是總沒有李春的家裡隱蔽。如果是張躍憋著氣,要報復,那隻要等李春喝完酒回來就動手好了,為什麼要等他睡著了以後再打電話喊他下來呢?”

“而且,半夜三更,打什麼電話才能把李春喊下來呢?李春又不傻,一喊就下來?”大寶和我一唱一和。

“對了,大寶說的這個問題很是關鍵。”我說,“可是,電話又確實是從保安室裡打出來的,只可惜電話沒有錄音。”

“哪有那種捷徑?”林濤笑著說,“不過沒關係,越複雜越有意思嘛。我現在就去提取一下保安室的電話機,看看能刷出多少指紋來。”

“對了,有足跡證據也可以說明一些問題。”我說,“提取張躍的足跡,讓林濤看看他最近有沒有進過草坪。林濤都說了,雖然不能認定,但是可以排除啊。”

“可是,張躍當天晚上穿的是哪雙鞋,我們也不知道啊。”黃支隊說。

“那就把他家裡所有的鞋子都提取。”我說。

“那假如被他燒燬了呢?”黃支隊問。

“不,我說過,這種死亡是偶然性的。即便是張躍乾的,他也想不到人會死掉,那麼就不至於立刻想到去銷燬證據了。”我說,“對了,方圓的鞋子也順便一起提取。”

韓亮在幫著林濤排查鞋印,陳詩羽去給程子硯幫忙分析影片,我和大寶兩個人已經完成了屍體檢驗,沒有什麼工作了,於是去現場小區裡溜達。我相信這種“外圍搜尋”,總是可以找到一點什麼的。

“你說,會不會和打電話沒關係啊?”大寶說。

“和打電話沒關係,那他半夜三更醉酒狀態下樓做什麼?”我說,“剛才理化部門來電話,說死者的BAC是110毫克每一百毫升。”

BAC是指血液酒精濃度,既然大寶那麼喜歡炫耀英文縮寫的知識儲備,我也就故意考考他。不過,大寶顯然是可以聽懂的,說:“那如果是……夢遊呢?”

“別瞎說了,夢遊,你以為是你啊?”我不禁想起當年和大寶一起出差,他半夜夢遊找解剖室的事情,啞然失笑。

“我現在不夢遊了。”大寶撓了撓腦袋。

“現在,我們捋一捋啊。”我說,“我們好像沒有分析過張躍、方圓的供詞,對吧?”

“怎麼分析啊?”大寶問。

“如果真的是張躍、方圓乾的,我之前說過了,不太符合作案人的心理狀態。”我說,“如果不是他們乾的,那他們的供詞就應該是真實的。”

“對了,張躍有了新的供詞是吧?”

我點了點頭,剛剛黃支隊他們對張躍進行了二次審訊,給我傳來了最新的詢問筆錄。

“他說對方圓家是有印象的。說是一個月前的一天晚班,他在巡邏的時候,聽見了方圓他們家裡有吵架聲,於是就上去看了看。當時上去的時候,方圓的嘴角是流血的,看起來是夫妻動手了。當時他覺得這是別人的家務事,就沒管,離開了。”

“都受傷了,他一個保安也不管?”大寶驚訝道。

“很多人其實都是這樣。”我說,“你想想,一個巡邏的保安都能聽見打鬥聲,鄰居聽不見嗎?可是黃支隊他們查了報警記錄,居然一個報警都沒有。”

“冷淡啊!”大寶咬了咬牙。他的這副模樣,看起來很像陳詩羽。

我接著說:“既然張躍沒有迴避和方圓的交集,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確實是出去和某個女業主幽會了,但是為了不影響別人的家庭,所以不願意交代出是哪個女業主,而這個女業主並不是方圓呢?”

“當然有這種可能。”大寶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福樂翁主

俗人和花

影帝他只想當花瓶[娛樂圈]

春雨杏花白

撩個魔尊生崽崽

花菲檀

六零寡婦,你交換的人生怎麼還哭

花茶金絲

臭臉小姐和她的娃娃臉總裁

泡泡糖水

修仙回來後,我成了菜農

好酸的楊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