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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陣陣狂風裹挾著雨點,噼裡啪啦地敲打著窗戶。海倫正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床邊,聽著窗外這種無休止的風雨聲,她既有些驚恐,也有些厭煩。

“唉,又是這種令人討厭的鬼天氣!”她嘆了一口氣,鑽進被子,正要伸手關上床邊的檯燈時,突然又被外面傳來的“砰砰”的響聲嚇了一跳,再仔細聽聽,她猜測那一定是自家車庫的門被風吹開了,響聲來自庫門隨風一開一合的撞擊……

風依然不停地在刮,雨也沒有停歇的樣子。她暗想:如果任憑車庫門再這樣繼續撞擊下去的話,自己今晚恐怕就無法入睡了,可丈夫又不在家,沒人替她把車庫門關上。

無奈,她只好起身下床,順手將一件薄薄的睡衣緊緊地裹在身上,優美的曲線輪廓透過那薄得近乎透明的睡衣盡顯。也難怪,她才剛剛三十出頭,原本就是一個面板白皙、身材迷人的俏麗女人。

海倫走出臥室,又輕輕穿過廚房,她把門虛掩著,為的是回來時方便些。當她走到門廊時,眼前那嘩嘩不停的大雨又讓她緊張和猶豫起來,“這種天氣我怎麼去關庫門呢?要是丈夫在家就好了,畢竟他是個男人,就能替我做這件事了!”不過,無論是緊張也罷,猶豫也罷,可現在只有她自己,而且車庫那邊的響聲還是一陣響似一陣,於是,她鼓起勇氣,又將睡衣裹緊,順著通向車庫的狹窄過道快步跑去。

過道上沒有任何避雨的地方,冰冷的雨點無情地打在她薄薄的睡衣上。很快,她就全身溼透了。一陣冷風吹來,凍得她瑟瑟發抖。她跌跌撞撞地來到車庫門旁,四周漆黑一團,她摸索著燈的開關,可是摸不到,情急之下她轉身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東西,但就在此時,她猛然感到一陣巨痛,似乎頭部被什麼東西擊中了,她本想發出尖叫聲,但還沒等她張開嘴,就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頭部淌出了一大攤血……

第二天,史蒂夫警長聞訊趕到現場,面對如此慘烈的兇殺案現場,他也吃驚不小。他在這個小鎮擔任警長快三十年了,還從未遇到過這樣嚴重的案件。

史蒂夫警長先是在車庫裡仔細檢視了一番,然後站在車庫的工作臺旁,考慮著從何處切入。說實在的,他對這類案子沒什麼經驗,因為他早年只是在警察學校學習時聽到過一些知識,但這些年來自己所任職的小鎮從未發生過這樣駭人聽聞的兇殺案,所以他沒有這方面的實踐。怎麼辦?在沒有十分把握的情況下,他想:或許自己應該把這樁案子推出去;或許求助於城裡警察局專門偵辦此類案件的重案組——向他們借調人手,因為他們的辦案經驗肯定更豐富。同時,再把自己警局的七個警員充分利用起來,萬一那些借調人員調查失敗後,自己的人再做後續行動……他一邊盤算著,一邊將身子又往工作臺上靠了靠。

車庫的頂棚有兩扇天窗,陽光從那裡透下來,可以讓人清楚地看到車庫內的一切。此刻,史蒂夫警長正藉助光線,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一根鐵管子。那根鐵管子約有兩英尺長,一端已經被鋸掉了,而另一端則沾滿了血跡,顯然,它就是兇手的作案工具。“也許兇手會在這根鐵管子上留下什麼痕跡。”警長暗自思忖著。

“韋恩,你幹完活後把這個鐵管子送到城裡的警局化驗室去,請他們化驗一下上面的血型。”警長朝著一位正站在工作臺末端仔細地用刷子、藥粉和噴霧器工作的警官吩咐道,然後轉身向車庫的門外走去。

“好的!”那個叫韋恩的警官點了點頭。

透過初步勘察,警方已大致瞭解了被害人海倫的基本情況。

她是一個家庭主婦,丈夫名叫本傑明,在離這裡一百里之外的南方G市工作。在史蒂夫警長的指揮下,他們很快與G市警察局進行了聯絡,請求對方協助儘快找到海倫的丈夫本傑明先生,將他妻子遭遇不幸的訊息通知他。警長還安排了一位攝影人員,對案發現場進行拍攝。最後,警長通知醫院派出一輛救護車,由醫生隨車將死者護送到醫院的停屍房。待這一切都忙碌完之後,史蒂夫警長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他來到離本傑明家車庫不遠的街道旁,只見一個年輕警察正從對面一家的臺階上走下來,手裡還拿著一個記事本,看樣子是剛剛做完調查。“喂,迪克,我在這兒!”他朝那個年輕警察招招手,那個叫迪克的年輕警察聽到警長招呼,就快步跑到他的跟前,不待警長詢問,他就直接報告說:“警長,剛才我對這半條街上的所有住戶都作了調查,不過目前尚未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哦,我猜到會是這樣的,”警長皺了皺眉頭,接著吩咐說,“不過,迪克你還要繼續查,記住,要仔細查問一下住在後面的那些人家,一定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好了,我會在辦公室裡等你的報告。”

史蒂夫警長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響聲,他和迪克回頭一看,原來是從車庫的隔壁那家走出來一對夫婦,那個女的手裡還牽著一條狗。

看到對方越走越近,史蒂夫警長和迪克也迎了上去,主動與那對夫婦打招呼。那兩個人也停住了腳步,左邊的那個男人用一種渾厚低沉的嗓音說:“我叫艾德加。”然後他又指著身邊的女人說:“她是我的妻子。我們就住在這隔壁,今天一大早我們從家裡看見你們的警車和救護車,請問,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本傑明太太死了,我是這裡的警長史蒂夫,他是迪克。我想順便了解一下,昨天晚上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這裡有什麼異常情況?”史蒂夫警長說。

“啊?她死啦?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艾德加露出驚愕的表情。接著,他又自顧自地說,“太可惜了!那個秀色可餐的女人,她可為這兒添了不少風景呢,說實在的,她的死真是個損失。你們,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顯然,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語調中有一種細細品味的感覺,警長甚至都可以看見他在不停地用舌頭舔著嘴唇。

“根據我們的現場分析,她是被人謀殺的。請問,你們和她熟悉嗎?”史蒂夫警長問道。

“被謀殺?”艾德加吃驚地張大了嘴,機械地重複著警長的話。

這時,始終站在一旁的艾德加太太則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只見她撇了撇嘴說:“我們怎麼會跟她熟悉呢?再說了,我們和她也不是一路人。她丈夫常年在外,家裡就她一個人,她幾乎可以放蕩到整天不穿衣服地到處亂跑,極力勾引這附近的每一個男人,在她身上發生這樣的事有什麼奇怪的呢?要說奇怪,我倒覺得這種事怎麼沒早點發生。”說這話時,她一臉不屑的樣子。

“每一個男人?”史蒂夫警長心裡微微一動,“艾德加太太,你剛才說她勾引很多男人,那麼你知道這些人的名字嗎?”他繼續追問道。

“唉,怎麼說呢?說實在的,警長先生,我雖然沒親眼看見她和哪個男人在一起,不過我敢肯定,只要有這個狐狸精在,這兒就沒有一個女人的丈夫是清白的。對了,你剛才問我們昨晚發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沒有,我們真的沒聽見什麼特別的聲音。”說完,她悄悄捅了一下艾德加,示意該離開了。

艾德加這時也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對史蒂夫警長說:“對不起,警長先生,您還有別的事兒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們該去遛狗了,因為我們家的比利每天都要沿著固定的路線散步。”看看警長沒有什麼表示,他們就要轉身離開。臨走時,艾德加又說道:“警長先生,剛才我太太對那個女人的評價或許是對的。她經常挨丈夫的罵,可能她丈夫也知道她不守規矩吧。”說完,這對夫婦就牽著狗離開了。

史蒂夫警長望著他們的背影,覺得這對夫婦的外形很不相稱,你看,那個男人雖然個子矮小,但是長相英俊,不光衣著整潔,而且頭髮梳理得一絲不亂,即使是腳上的皮鞋也擦拭得鋥亮,可以說從頭到腳都十分注重修飾。再看看他的妻子,就遜色多了,雖然她比丈夫高出好幾英寸,但卻相貌平平,不僅臉上皺紋很多,而且頭髮散亂,沒有光澤,就像一團乾枯的雜草,尤其是她穿的衣服,更是絲毫沒有品位。“真不可思議,這兩個人怎麼就能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呢?”他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當史蒂夫警長離開案發現場回到警局後,就接到了值班員的報告,說是G市的警察已經找到被害人的丈夫本傑明,並將他太太不幸遇難的訊息告訴了他,現在本傑明正在返家的途中。“如果我要是在G市就好了,可以親眼觀察本傑明聽到這一訊息後會作何反應。”他想。當然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小鎮的警員較少,平時各種瑣碎事情都要警長親自處理,現在又發生了這麼重大的兇殺案,史蒂夫警長自然是異常忙碌,這不,他剛剛在辦公室翻閱了一些檔案,迪克就進來了,這個年輕警察要把新發現的情況向警長報告。

“警長,按照您的吩咐,我又對案發地周圍的住戶進行了仔細排查,他們都說事發時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什麼。另外,人們對被害者的評價倒也沒想象中那麼糟糕,具體一點兒的說法嘛,就是說她日常喜歡穿那種超短的短褲,在自家的院子裡四處走動,但並不到外面招搖。剛才艾德加太太說的那番話我也聽到了,可我瞭解的情況與她說的並不完全相符,或許只有艾德加夫婦看見了什麼。對了,警長,我還帶來了兩個人,是一個叫休伯特的男孩和他的母親,他們住在另一條街上,我聽這對母子的鄰居說這個男孩不太聰明,喜歡整天待在本傑明家的車庫裡,所以我把他找來了,他母親不放心,也堅持要跟著來,您看是不是要見見他們?”

“可以!”史蒂夫警長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迪克就領著這對母子來到警長面前。警長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那位母親身材瘦小,面容憔悴,而她的兒子,也就是那個叫休伯特的男孩卻又高又胖,個子比自己和迪克都要高,尤其是他那肥胖的臉上,長著一對小眼睛,一進屋來就左瞧瞧,右看看,一副不安的神情。

“你……你好!”男孩對警長咧嘴笑著,一副憨憨的樣子,他手裡拿著一頂帽子,不知怎麼搞的,老是掉到地上。

史蒂夫警長微微點點頭。他聽得出,這個年輕人雖然身材高大,但發出的聲音卻是孩子般的,那細細的嗓音裡充滿了信賴和友善。

“開始時休伯特不太願意來,他有點兒害怕我們會傷害他,我請他大可不必擔心。”站在一旁的迪克用極為溫和平靜的聲音說道。

“對!我保證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來,休伯特,請坐下,我只需要問你幾個問題。”史蒂夫警長微笑著說,然後他又轉向休伯特的母親,對她說,“太太,待會兒我問話時請讓休伯特自己來回答,希望您配合我。”

史蒂夫警長坐在寫字檯前,臉上始終掛著微笑,但他心裡卻在暗自思忖:“眼前的這個男孩是個頭腦不大健全的人,我問什麼樣的問題才能從他的回答中得到想要的破案線索呢?”看來如何發問也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不過史蒂夫警長還是有辦法的。

“休伯特,你認識本傑明太太嗎?”

“哦,”休伯特的臉上現出幼稚的微笑,輕輕地搖了搖頭。

“休伯特,你應該認識她呀,你常常去她那兒玩,她家離你家很近,只隔了一條街。”

“哦,你說的是海倫吧?她不是本傑明太太。她讓我叫她海倫,我很喜歡她,每次我去她那兒玩時她都讓我在她的車庫裡做東西,我們有時候還在一起喝巧克力茶呢。”

“休伯特,你晚上去過她的車庫玩嗎?你再想想,說不定昨天晚上你去過呢。”

“昨天晚上?我不記得了,好像有時候也去過。”說著,他伸手拿起迪克剛剛為他撿起來放在桌子上的帽子。

“哦?”休伯特的手引起了史蒂夫警長的注意,他又往桌前挪了挪身子。

“休伯特,”史蒂夫警長盯著他的手問,“你的手怎麼了?什麼時候弄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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