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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倒不是担心这个。”石元孙就说,“属下是问您,要送什么呀?”

四爷想了想,该送什么呢?“军中有年久失修的什么兵刃没有?生锈的箭簇也行。”

啊?

四爷到底是选了一个生锈的箭簇,然后找桐桐拿了锦盒装起来,递给石元孙,“你去了之后,见了李元昊,代我问候他的情况。不要好奇他的伤,也只当做没见过他。”

那天我离的远,是真没看清他。

“那正好!”四爷就继续道,“就说,既然结为兄弟,那么,我宁肯让箭簇生锈,也绝不会先将箭射向自家兄弟。”

听起来,还是为了‘和’的。

但是,有郡主在,她没事老偷着撩拨人家,总叫人觉得迟早那位会忍不住先动手的。

四爷将东西递过去,“去吧!劳烦你跑这一趟。”

桐桐撇嘴,满脸的不屑。你们这种人结义,那都对不住‘义’字!老天可千万别听见这两人胡说八道,他们没人敢真心对着你发誓。你就当个热闹听听就完了,谁认真谁就输了。

四爷一回来,就看见桐桐那副表情,不用问都知道,那是腹诽上了。

他点了点桐桐,“我要是不接着,以李元昊现在的处境,他就会朝大宋要求指婚。那时候宗室郡主就得遭殃,必是要选一个塞给李元昊的。”

桐桐一愣,“那现在……李元昊跟你闹结义,回头是不是会跟辽国求亲?”

当然会!李继迁就娶过辽国的公主,历史上李元昊也跟辽国求娶了,辽国也把宗室女册封为公主嫁过去了。不过,如今只是提前了而已。

那桐桐就不懂了,“你不跟李元昊翻脸……原因呢?”

四爷往书房去,“我需要李德明和李元昊父子同意夏州出现另一个王……”

桐桐:“……”不是先干掉对方,咱们才去!你是想两王并立?

“那要不然呢!爷说了,要以德服人。”说到就要做到,总会叫夏州上上下下恶了那父子,夏州才算是真的拿下了!

第1728章大宋反派(49)

箭簇就是普通的箭簇,大宋军中常用的。上面锈迹斑斑,便是打磨也打磨不出来了。

李元昊左臂受伤,一直不大灵便。只右手把玩着此物,然后看杨守素,“你怎么看?”

杨守素就道,“当日在朝堂上所言,是临时之策,但也是世子您的处境非如此不能解。至于此人嘛,说实话,臣不见其人,不好轻易下结论。”

哦?此话怎讲?

“大宋得来的消息,都说此人乃真君子。”杨守素微微摇头,“可从世子您这里听来的,仿佛……此人又着实是个心思深沉之辈。”说着,就指了指那箭簇,“您瞧,送了此物来,颇有交好之意。而后呢?”

“而后……”李元昊嘴角往起一勾,马上就有了三分不屑,“你是说,你不懂此人的目的?”

“是!看似遵从大宋的一惯政策,以‘和’为先。可臣以为,不能只看他们表面上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而要看骨子里他们想干什么。咱们过丹州从不需要提前通报,过了便过了。不拘运了什么,过了多少人,只要不杀人不占地,丹州从来不过问。可这次,起因是一只黄羊,是郡主狩猎误闯关……而咱们再入丹州,便需得处处事先通报。”

李元昊又看了看还不灵便的左臂,“是啊!起因只是一只黄羊。”

“若不是这位郡主,咱们谁也不会在意丹州多了一个叫赵从真的人。此人在大宋朝廷的名声太好了,好到除了端方雅正再无其他。臣以为,这最多就是一读书人。可而今再看,这一桩桩一件件,又岂是一个单纯的读书人?不说他想对夏州做什么,只跟世子结义这一点,大宋朝廷就得给他晋封爵位,如此,方能对等与咱们相交。”

嗯!必是如此。

“他是不是真的单纯在谋国,臣尚不得而知。但臣知道,此人善于谋身。”从一个父死母亡故的孤儿,一步一步走到如今,靠的难道都是运气?

李元昊将箭簇往匣子里一抛,“那依你之意呢?”

“臣想去见见这位县公!”杨守素起身拱手,“臣担心不了解此人,会坏了大事。”

倒也无所谓,距离又不远,跑一趟便是,“那你就去一趟,别的也不用带,那八百匹马,就当是我这个做兄长的送给义弟的礼物吧。”再给带回来,这个人我丢不起。

杨守素起身要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世子,派人去辽国求亲这事,您容臣在想想。”

这事不是早定了吗?

“臣总觉得……似有不妥。”

李元昊看了杨守素一眼,抬手拎了酒壶往嘴里倒了一口,“那你去吧。”

是!

“杨守素的拜帖?”桐桐抬手接过来,翻开看了看,面色有些复杂,她递给全有,“叫紫毫给送去衙门。”

紫毫而今不跟着四爷了,种世衡带着他的十数亲随投奔而来,现在他们暂时跟着四爷来往与家里和衙门之间。

种世衡从紫毫手里接了帖子,给县公送了进去。

四爷正在翻看各地的田亩和人口,头都没抬伸手接过来扫了一眼,继而怔愣了片刻,郑重的递给种世衡,“叫紫毫回去,告诉郡主,就说准备衣裳,我需得出城迎接,也请郡主作陪。”

种世衡向来瞧不起杨守素这般的汉人,实不知为何如此优待于此人。

四爷没言语,他也不好问,转身出去交代了紫毫。

等四爷回来的时候,桐桐已经换上了郡主品级才穿的礼服,给四爷拿的也是县公的朝服。更是将家里装扮一新,皇后非要给带的各种毯子也用上了。草席铺一层,毯子再铺一层,规格极高。

四爷看了看,只笑着去离间换衣裳去了。桐桐见种世衡不自在,走路都避开这些华贵的毯子,就笑着解释,“我知种公心中别扭,甚是不解。可种公啊,您瞧不起他,您觉得李元昊会瞧得起他?”

像是这样的谋臣,难得重用的。他向往权利,可是他终其一生都是最接近权利而其实最无权之人。

她就说种世衡,“这样的人夏州有许多,辽国也有许多。夏州的汉人与辽国的汉人,都占国体人口的一半以上。宋人瞧不起他们,夏州人瞧不起他们,辽国人也瞧不起他们。可他们何错之有呢?

县公是朝廷的县公,他是赵氏皇族,百姓罹难于他国,那是赵氏皇族有愧于人家,又凭什么瞧他不起?他出生于夏州不是他的错,他努力求存上进也不是他的错,在那样一个环境里能站在朝堂上,他一定付出良多。至少,他在尽忠职守,知道吃谁的饭,为谁在办事。那我们又凭什么瞧不起人家?”

种世衡:“…………”受教了!必不叫跟随的其他人有丝毫鄙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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