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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娶了你這樣一個滿腹文墨的夫人,成日與你待在一處,耳濡目染的自然會想要上進了。”
“我覺得娘說得在理,弟妹你莫要謙虛了。”
沈知韞:“……”
她是真的沒有謙虛啊!
但當著王淑慧與程枝意的面,沈知韞也不好說,賀令昭是為了成為他想嫁的人才努力上進的。
很快,侍女便將澄泥抄手硯和白玉棋取來了。
程枝意溫婉笑著推辭:“弟妹有功,確實該獎。我就算了吧,不若您將這套白玉棋留著,下次我有功時,您再獎勵我。”
“今日我既開庫房了,索性便一併取給你,下次你有功時,我就不獎勵你了。”
王淑慧是個好婆母,她既和善出手又大方。程枝意嫁過來已是第三年了,她知道王淑慧的秉性,便笑著道:“娘您既這麼說,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她們婆媳三人其樂融融用過早飯之後,沈知韞同王淑慧說她想出門見個朋友,王淑慧什麼都沒問便應允了。
出了定北侯府之後,沈知韞徑自讓車伕去茶坊。
距孟惜墨上門借銀子已經過去一旬了,雖然當時康樂回來說,孟惜墨已經將孟秉文的賭債皆處理好了,但沈知韞還是有些不放心,便想著今日來茶坊看看孟惜墨。
結果馬車剛行至街上時,青芷突然道:“夫人,您來看看,那是不是孟小姐那個不成器的兄長?”
沈知韞探過身,就見匯通賭坊門前,站著一個灰色衣袍的男子。
那男子右手抱著左手,情緒激動的要往賭坊進,但卻被賭坊門口的打手攔了下來,兩方人似乎正在吵嚷。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孟惜墨的哥哥孟秉文。
“這人怎麼這般記吃不記打,孟小姐都已經剁了他一根手指頭了,他怎麼還來賭錢?他還是人嗎他!”青芷看見這一幕,頓時被氣的發抖。
沈知韞眼底也深深閃過一抹厭惡。
賀令昭說的沒錯,孟秉文就是一個無底洞,若他一直死不悔改,孟惜墨就算再有經商天賦,也終究會被孟秉文拖垮。
“夫人。”青芷轉頭看向沈知韞。
匯通賭坊門前的爭執還在繼續,不知道情緒激動的孟秉文說了什麼,那打手突然奮力將他推倒在地,正憤然罵著什麼。瞧那架勢,匯通賭坊多半是不會讓他再進去了。
沈知韞放下簾子,吩咐道:“去茶坊。”
這是孟惜墨的親哥哥,她可以提醒孟惜墨,但卻不能貿然插手。
馬車轔轔朝前駛去,沈知韞她們一行人看見了孟秉文,但孟秉文卻沒看見她們。
孟秉文被匯通賭坊的人推倒在地時,撞到了左手的斷指處,孟秉文頓時疼的冷汗直流,身子蜷縮到一處時,還在心裡痛罵匯通賭坊這幫人狗眼看人低。
之前他在這裡賭錢的時候,他們還一口一個孟爺叫著,現在看自己落魄了,他們竟然這麼對他,這幫拜高踩低的狗東西!
孟秉文正又疼又氣憤時,頭頂突然響起一道呵斥聲:“你們做什麼?不讓人進去賭錢也就算了,竟然還在自家賭坊面前毆打客人,難不成你們以為,盛京就你們一家賭坊?”
那人罵完之後,孟秉文的視線裡突然出現了一雙黑靴。
緊接著,那雙黑靴的主人突然蹲下身來,主動伸出手來扶他:“小兄弟,你沒事吧?”
孟秉文抬頭,看見的是一張陌生的面容。
這這個中年男人長著一張國字臉,留著八字鬍鬚,一臉關切的看著他。
孟秉文藉著對方的力道站起來,斯文的拱手道謝:“多謝兄臺相助。”
“我賈某最看不得這種拜高踩低的狗東西,小兄弟不必客氣。倒是我看你手上都滲出血了,正好我馬車上有上好的傷藥,不如小兄弟你隨我一道過去,我替你上個藥?”
孟秉文這會兒手正疼的厲害,聽見這中年男子這般說,便忙不迭道謝過後,與中年男子一道去了。
離開的沈知韞並沒有看見這一幕,她到茶坊時,茶坊已經正常開門做生意了。
一樓廳堂裡已經有幾位散客在喝茶了,孟惜墨正站在一桌客人身邊,同那桌客人說話。今日茶坊的客人不多,沈知韞便也沒去二樓,而是挑了個靠窗的地方落座。
街上有賣糖人的,紅蔻看的眼饞,沈知韞便讓青芷陪她去買了。
很快,孟惜墨就親自端著茶盞並糕點過來了。她一面放茶盞糕點,一面笑著道:“原本茶坊的有些佈局我不大滿意,剛好上次出了那事之後,我索性將茶坊的佈局重新又改了一下,你覺得怎麼樣?”
沈知韞進來時,便看見茶坊的佈局有所改動。
先前是冬日,茶坊的佈局皆以保暖禦寒為主。如今到春日了,孟惜墨便將先前保暖禦寒的厚氈帳都改成紗幔,並在各處都加了時花點綴,茶坊裡頓時明亮寬敞了不少。
且在孟惜墨還在後面加了一個圓臺。圓臺四周垂著輕紗,依稀能看見輕紗後坐著一個懷抱琵琶的女子。那女子素手撥動間,有淙淙的曲調從輕紗後傾瀉而出。
沈知韞輕輕頷首:“如今這樣佈置,既雅緻又十分適合春夏時節。”
“我也是這麼想的。”說著,孟惜墨將茶盞和一碟糕點推過來,“這是我最近剛和廚娘商量出來的新茶和新糕點,你嚐嚐看。”
其他的茶坊都只賣固定的茶和糕點,但孟惜墨不是。孟惜墨會不時推出新茶與新糕點,並且會根據客人的反饋迅速調整,所以她們這間茶坊,一直都是茶巷裡生意最好的一家。
這次孟惜墨研討出來的新品自然是不俗,沈知韞嘗過之後,又想起了上次孟秉文在匯通賭坊欠下的那五百兩裡,曾有品茗閣在幕後做推手一事。
“這事已經解決了。當初你同我說了之後,我便拿著匯通賭坊夥計的證詞,去找了品茗閣的掌櫃對峙。那掌櫃的自知理虧,又怕我真的拉他去見官,便賠了我三十兩銀將此事私聊了。”
上次品茗閣與匯通賭坊管事給孟秉文設局一事,一半是品茗閣掌櫃的黑心腸,另外一半是孟秉文立身不正。就算真鬧到官府去,官府頂多是訓斥品茗閣掌櫃幾句,也讓賠點銀子了事罷了。
孟惜墨這般處理,倒是沒什麼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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