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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匆匆到茶坊時,茶坊已經打烊了,夥計正在一樓大堂裡收拾桌子,聽見腳步聲他正想說他們已經關門了時,就見沈知韞面色匆促進來。
還沒等夥計開口說話,沈知韞已經亦步亦趨往樓上行去,因為太過著急,沈知韞甚至還差點摔了一跤。
三皇子魏珩為人一貫謹慎,她如今既嫁入了定北侯府,若非十萬火急的事,他不會讓人這麼著急來找她。
“小心!”賀令昭眼疾手快扶著沈知韞,然後將沈知韞的手緊緊握在掌心,帶著沈知韞往前走。
沈知韞一路疾行到了孟惜墨在茶坊休憩的地方,她深吸一口氣,然後才推開房門。
房中燈火燃的很亮,魏珩立在窗邊,背影沉穩且讓人安心。
聽見推門聲,魏珩轉頭看過來。沈知韞急聲問:“表哥,惜墨……”話說到一半,沈知韞倏忽又頓了下來。
因為她看見了屏風後的人影。
魏珩便也沒再多說,而是徑自往外走。路過賀令昭的時候,他還看了賀令昭一眼,賀令昭會意,便也跟著他一道出去了。
很快,房中就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了。
沈知韞快步走到屏風後,就看見了孟惜墨瑟縮著坐在床上,身上還裹著一件男子的外衫,瞧那衣料和質地,似乎是魏珩的。
“惜墨。”沈知韞立刻過去。
孟惜墨抬起紅腫的眼,看見沈知韞時,她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今日孟惜墨在茶坊時,鄰居突然跑來跟她說孟母暈倒了,孟惜墨當即便趕回了孟家。
她回去時,卻破天荒的發現,最近這段時間老是看不見人的孟秉文也在,而且他竟然還跪在孟母床邊為孟母侍奉湯藥,整個人像是突然轉了性一般。
看見孟惜墨,孟秉文先是一抖,旋即瑟縮著道:“惜娘,你,你回來了。”
自從上次孟惜墨一刀砍掉了他的小指之後,孟秉文便十分怕孟惜墨,每次看見孟惜墨,都跟老鼠見到貓似的。
而孟惜墨對這個哥哥亦是沒有好臉色,可此時孟母還躺在床上,病容消瘦同他們說,她膝下只有他們兩個,讓他們兄妹二人要好生相處,日後若自己不在了,他們之間相互還能有個依靠。
若擱在平常,孟惜墨早就拿話撅回去了,但此刻孟母病了,她便只硬邦邦道:“我知道了,娘,你好好養病。”
之後,孟惜墨親自為了孟母湯藥,侍奉孟母睡下之後才出來。
孟秉文期期艾艾站在外面,孟惜墨冷著臉交代完孟母的事情,轉身便要走時,孟秉文討好的遞過來一碗水,訕訕道:“是,我知道了,你喝碗水再走吧。”
孟惜墨確實是渴了,她不疑有他,接過那碗水喝了,之後她人還沒走到院門口,就突然失去了意識了。
等孟惜墨再睜眼時,她已經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了。
看見孟惜墨臉上出現了痛楚的神色,沈知韞當即便沒再問了,只不住同孟惜墨道:“沒事,都過去了,沒事了。”
如今再想起先前那一幕,孟惜墨仍覺得渾身緊繃,但哭過一場之後,她的情緒好了很多,便哽咽道:“我沒事,對方還沒來得及對我做什麼,我就打傷對方逃了出來。之後我在走廊上遇見了你表哥,是他救了我。”
聽到孟惜墨這麼說,沈知韞先是鬆了一口氣,旋即愈發心疼孟惜墨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沈知韞話音剛落,外面傳來篤篤的叩門聲。
沈知韞放開孟惜墨,走過去將門開啟,就見青芷端著兩盞茶站在外面,小聲道:“三殿下吩咐奴婢送來的。”
沈知韞怕孟惜墨此時不想見到別人,便接過茶盞重新關上門。
孟惜墨喝完茶之後又緩了一會兒,蒼白的臉色終於好了幾分。沈知韞本欲讓她好生歇息的,但孟惜墨卻搖搖頭:“不,我得回家一趟。”
若說從前,孟惜墨對孟秉文還有幾分兄妹之情,經此一事後,孟惜墨便徹底看清孟秉文了。他既然能幫著旁人來對付她這個親妹妹,那她何必要再對他留情。
孟惜墨抖著手換了身衣裙,沈知韞陪她下去時,一樓大堂裡只剩下賀令昭一個人了。
“表哥說他還有事就先走了。”賀令昭道。
孟惜墨點點頭,同沈知韞道:“那我回頭再謝他。”今夜若非魏珩,她孤身一人,不可能能逃出那裡。
之後,他們一同出了茶坊。賀令昭悄聲問沈知韞:“這是怎麼了?我們現在要去哪裡?”他怎麼瞧著,孟惜墨一副要殺人的表情。
“去孟家。”孟秉文既然與人勾結害孟惜墨,沈知韞不放心孟惜墨一個人去。
第四十五章
天上圓月高懸, 豐谷巷裡十分熱鬧。
這裡住的都是下九流,他們一行人進了巷子之後,耳畔便充斥著各種聲音。有家長裡短的說話聲,有孩子的哭聲, 如水的月光落下來, 將巷子照的十分明亮。
土生土長在上京的賀令昭看的是瞠目結舌, 他沒想到,錦繡繁華的上京,竟然會有這麼破敗不堪的地方。
而最令賀令昭沒想到的是, 他們經過一處人家時,他胳膊上冷不丁攀過來一隻手。
“公子, 來玩兒呀。”一道又酥又媚的聲音驟然響起。
賀令昭被嚇了一大跳。他扭頭,這才注意到旁側門口的燈籠下,站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那女子□□半露, 見他看過來時,還飛快衝他拋了個媚眼。
賀令昭頓時有種像被蜜蜂蟄到了一般,他當即用扇子拍開對方的手,滿臉惡寒道:“別碰小爺!”
那女子沒想到賀令昭的反應會這麼大,她先是愣了愣, 回過神之後, 當即便又要過來,安平已露亮出了手中的匕首,那女子立刻便又縮了回去。
沈知韞與孟惜墨走在前面, 所以並沒有看見這一幕。
賀令昭曾聽人說過, 有那等家中無男丁過活不下去的女子,就會在家中接客做暗娼, 卻不想今日被他撞了個正著。
賀令昭心裡一陣惡寒,當即便將外袍脫了,然後用扇柄重重敲了安平和康樂二人的腦袋:“你們倆是擺設嗎?都不知道保護我嗎?”
安平和康樂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將賀令昭護在中間,確保不會有人突然再摸到賀令昭之後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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