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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中也沒人會注意他蹩腳的穿著。

本以為說完這話,滿足了靖陽公主的好奇心,一切便到此為止,誰知女郎的清脆聲音又響起。

“這樣冷的天,你的衣裳又這樣單薄,估計撐不到宮宴結束,便會得風寒。”

謝洵面無表情地垂首,聽她說話。

寒冬臘月,他一身秋裝,自然容易得病;可實際他並沒放在心上,今日千方百計參加宮宴,他所求另有旁的事。

正在郎君心中閃過一絲煩躁時,鵝裙以汙二二期無耳把以整理靖陽公主似是吩咐站在他身邊的內侍,“何梡,你帶這位公子去內殿更衣。”

說罷,元妤儀沒再耽擱,帶著一行宮人離開。

那公子薄唇凍得發白,天可憐見的。

謝洵聽她吩咐完,怔然抬頭,視線中只有女郎離去的窈窕背影。

他因方才元妤儀說的話怔在原地。

自小關心的話也沒少聽,譬如在侯府受罰之後,謝老侯爺對他的勸勉與諄諄教導,可也僅有好聽的話罷了。

甜言蜜語沒少聽,可實際上的溫暖他卻從未體驗過。

突然被人這樣對待,謝洵難免錯愕。

轉念一想,這位靖陽公主雖然嘴上說著擔心他得風寒,可心裡的想法卻少有人知,或許她真正擔心的,是他這樣寒酸的穿著會汙了宴會上權貴的眼。

不然世間怎會有這樣好心的人?謝洵不信。

這樣的想法不甚光彩,卻心頭一鬆,哪怕是鄙夷不屑,於他而言,也比突如其來的善意施捨要好。

人已經走遠,他拱手朝身邊的小宮人道謝,“有勞內侍,也多謝公主。”

內侍嘴角一咧,沒放在心上。

公主看著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實則是一副菩薩心腸,外人興許不曉得,他們這群常年伺候在主子身邊的人卻是門清兒,遂道:“公子客氣了。”

兩人前後腳走,謝洵習慣了沉默,小內侍在他身邊,受不了氣氛低沉,沒話找話。

“公子瞧著面生,不知是誰家郎君?”

他在瑤華宮伺候,殿下身邊的紺雲姐姐同他們這些新入宮的內監宮女講過,若是在宮中碰到貴人,又不能冷場,便可用這樣的話術開頭搪塞,雖老套卻也不會出岔子。

身側的郎君果然應聲,“家父是宣寧侯,在下謝洵,家中行二。”

原來是宣寧侯府的公子,內侍若有所思地點頭,卻又心生疑惑。

眼前的可不就是陳郡謝氏的世家子嗎?只是謝氏子弟難道不應該乘馬車入宮麼,怎得又迷了路呢?

見內侍眼神稍變,也在謝洵意料之中,只是其中苦澀自然不能同外人言,他依舊保持沉默。

待換好衣裳,將人送到章和殿,內侍笑眯眯同他告別。

果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如今謝二公子看上去比方才精神頭要好上許多,月白錦袍,端的是君子翩翩風流意態,襯得那張臉更如水墨。

當真是多一筆、少一劃都不合適。

青年的手沒有方才那樣僵硬,蒼白的唇也恢復了些血色,面上真切道:“勞內監替在下謝過公主,伏願公主千秋萬歲。”

小內侍忙托起他行禮的手,語調輕鬆,“謝二公子言重了,殿下一向與人為善,此番不過是舉手之勞,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謝洵面上不顯,看著眼前輕快的內侍,鬼使神差地生出幾分不解。

內侍只差把公主誇到天上去,皇城之內,世家之中,還能有這樣心行合一的人麼?還是說這奴才受了她的恩惠,才百般諂媚?

他更相信是後者。

沒再多話,進殿內坐到宣寧侯府的席位,前面的老侯爺見他安然無恙地回來,這才放下了懸著的一顆心。

他是臣子,自然與家裡的兩個兒子不同路,分明讓他們一同入宮,結果入席才發現只有嫡長子乖順地坐在席位上,而此番一定要跟來的庶子卻不見人影。

一問方知,二人早已在中途分開。

宣寧侯遣身邊小廝去尋,亦無結果,心裡憋了一肚子氣,對著剛回來的謝洵一頓低斥,“皇城之內禁止無故走動,你有幾條命糟踐?!”

謝洵抬眸,毫無意外地對上嫡兄戲謔的眼神,這人那麼快就將自己趕下馬車的事情拋在腦後了嗎?知道嫡兄沒說真相,謝洵也懶得為自己辯解。

反正這樣的髒水,也不是第一次往他頭上扣了,少時還會不平,現在早已冷漠。

他淡聲道:“是兒子糊塗。”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宣寧侯氣的發懵,又看到他身上的錦袍,早已忘了小兒子是穿的什麼出門,現下卻生出幾分欣慰。

“既沒闖出禍事來,這次便罷;你還算沒給謝家丟臉,知道赴宴要體面。”

謝洵瞳眸漆黑,如一汪深潭,幽深不見底,這個還是有必要解釋的。

“殿下心善,見兒子衣衫單薄陳舊,遣人帶我去內殿換了衣服。”

“殿下?”宣寧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反問道:“哪個殿下?”

哪個宮裡的貴人還會贈衣?

何況這是他第一次帶庶子入宮,無論是景和帝,還是公主,都應當不認識他,那誰又會贈給一個素昧謀面的陌生人衣服?

恰在這時,章和殿殿門重新開啟,遲暮的淡薄天光灑進來,宣禮內監聲音更加高昂,鄭重地喊道:“靖陽公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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