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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洵看著一臉驚詫的宣寧侯,波瀾不驚的眼底罕見地閃過一絲亮,他的聲音清冽,宛如隨著不遠處少女一同鑽入殿中的雪粒。

“回稟父親,正是公主殿下。”

第2章 下藥

話音落下,謝洵看著宣寧侯彷佛聽見什麼壞訊息的倉皇神色,心中堵著的一口氣漸漸消散。

分明是一介家主,卻性怯軟弱,哪裡有世家家主的魄力。

從殿外走來的女子緩步上前,在場眾人除皇帝外,一律跪拜,青年在人群后恭敬行禮,只隱約看見一抹逶迤的大紅色裙角。

先帝體弱,膝下子嗣稀薄,中宮沈皇后只誕有一子一女,正是當今的靖陽公主與景和帝,姐弟二人相扶相持,情誼深厚。

坐在主位的少年皇帝已然起身,正要下臺時似乎想到了什麼,勉強摁住身子,看著三年未見的姐姐。

元妤儀抬眸,阿澄的下頜顯出些鋒利,劍眉星目,與記憶中追在身後喊姐姐的小少年漸漸重合。

她撩裙行跪禮,光潔的額頭觸到殿中青磚,好在章和殿早早燃上了地龍,並沒有想象中的涼意。

“靖陽見過陛下,願陛下平順安康,願大晟海晏河清。”

鏗鏘有力,收尾清脆,也帶著她這做姐姐的,最真摯的祝福。

景和帝再也忍不住,扁了扁嘴,他是帝王,需時刻謹記自己的言行是否契合人君規範,底下的龍椅如坐針氈。

可他想去扶姐姐起來。

少年變聲期剛過,嗓音有些喑啞,沉聲道:“皇姐有心了,這是宮宴,卻也是朕的生辰宴,皇姐剛回,不必拘禮。”

一如既往,總在自己力所能及之處給予靖陽最大的維護。

元妤儀欣慰地看了已初具帝王風範的景和帝一眼,應聲上座。

宴會上觥籌交錯,一片盛世之象,衛老尚書統領禮部,又是剛回京的第一場差事,自然是辦的圓滿,毫無可挑剔之處。

只是,總有人打破這樣平和的氛圍。

自從元妤儀剛一進殿,便察覺到了一道打量的視線,目光有如實質,毫不避諱。

不用猜她也清楚是誰。

果不其然,江丞相先是端著酒杯朝著上座的皇帝說了一頓祝賀詞,末了才不經意地看向坐在皇帝下手的女子。

“古語曰,婚喪嫁娶乃人倫之道。如今公主已過笄禮,三年前又自請前往承恩寺,為先帝守孝;如今喪期已過,老臣以為,殿下也是時候該考慮成婚了。”

靖陽沒急著答話,倒是一旁的景和帝按不住性子,想要駁斥。

皇姐剛從寺裡回來,他們姐弟二人這才聚了幾日,江丞相便在宮宴上提起姻緣,肚子裡能裝什麼好話?生氣之餘,瞥到皇姐制止的目光,這才緘口不言。

元妤儀神情恬淡,明麗的臉上浮現出幾分興趣,順著江丞相的話往下說,“江相言之有理。”

過了這場宴會,她便十八歲了。

雖則大晟民風開放,卻也沒有留姑娘到及笄多年還不嫁人的先例,藉著父皇的喪期避了三年風頭,如今這一次是怎樣都躲不過了。

就算沒有江丞相,也會有王丞相、李丞相......

他們口口聲聲公主千秋萬歲,心裡卻怕極了她犛雞司晨,他們畏懼公主的名勢,於是便卯足了勁兒妄圖掌控她的姻緣。

元妤儀厭煩極了這樣虛偽的應和,可她又缺乏翻雲覆雨的後盾,大晟萬里河山姓元,如今坐皇位的是與她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靖陽公主不能成為野心勃勃的權臣用以掣肘新帝的工具,所以這樁姻緣,得握在自己手裡。

至於駙馬,自然也是得由她親自來挑。

“殿下年歲尚輕,老臣蒙先帝囑託,這駙馬人選自然......”江閣老臉上的褶子一道一道堆在一起,看上去真心實意。

駙馬人選自然是他兒子。

只是沒等他說完,上方又傳來熟悉的女子聲音,“多謝江相費心,只是本宮已有心悅之人。”

如平地驚雷,幾乎要將在場臣子們的耳朵震聾,江丞相的褶子僵在臉上,再也笑不出來,而與他對坐,正要仗義執言的衛老尚書額角也跳了跳。

最震驚的還是坐在元妤儀身邊的景和帝,他沒忍住,低聲喚道:“皇姐?”

元妤儀示意他安心,八方不動地坐在原位,從她的位置往下看,正巧能將一眾臣子的神情收於眼底。

驚惶的、欣慰的、放鬆的、不悅的......他們臉上的表情真是熱鬧極了,突然,元妤儀掃視的目光一頓。

哦,還有一個面無表情的。

側臉遠遠看去,倒是生的不錯。

元妤儀很快移回目光,江相皺著臉問道:“敢問公主,究竟是誰家公子,竟有幸得了殿下青睞?”

只要元妤儀今夜透露半個字,他明早便讓那人只剩具屍體。

如今龍椅上那位愈發幹練,能力與心智與日俱增,有朝一日收回權力,第一個倒臺的想必就是他這個丞相,所以靖陽公主必須得同他江家綁在一起,如此才能求得家族百年大計。

皇帝還能狠心讓他親姐姐為整個相府陪葬不成?

他只要將兒子與公主的姻緣釘死,便等同於拿到了一張最好用的保命符。

先帝駕崩時,元妤儀就察覺到了這位丞相大人的打算,三年前縱觀整個上京,既要年歲相仿,又要底蘊深厚,並沒有合適婚配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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