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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恨自己根基不深,人脈不廣,不能帶兵踏平了江相府,亦不能動輒斬盡天下二心之臣,到頭來,只能以身作筏,拿姻緣叩門。

“等祁小將軍平定北疆回來,他一定能想到萬全的法子,殿下,您再等等吧!”

元妤儀站穩,拂開胳膊上微顫的手,露出一抹笑。

這樣的夜裡,幽暗的宮燈下,少女的雙眸卻愈發明亮,腦海裡勾勒出祁庭模糊的背影。

“安國公門庭冷落,只剩宴淮一個人,季姨只有這一點骨血,我怎能把祁三牽扯進來。”

說罷,女郎輕輕拍了拍侍女瑟縮的雙肩,“紺雲,你知道的,一會兒該怎麼做。”

說完轉身推開沉重的宮門,元妤儀頭一次覺得到正殿的路是這樣長、這樣黑,可是倘若不這樣做,她哪能真正的放心呢?

自大晟開朝以來,這些世家便盤踞上京,如百年藤樹,盤根錯節,心中自有一套算盤,若非牽扯到自家利益絕不會輕易站隊。

對江閣老如此,對景和帝也是如此。

元妤儀並不滿意這樣的現狀,權臣當道、皇權式微,事情早晚會演變成皇帝和臣子之間的博弈,她得提早為自己、為阿澄拉個墊背的。

烈酒的後勁一陣陣地上湧,在她胃裡翻天蹈海,與之交雜的,是滅頂的眩暈和朦朧。

她一步步走近陳舊的正殿,舉目四望,只剩下光禿禿的一片,連根草都沒有,一片荒蕪,少女心嘆一口氣,緩緩推開殿門。

入目漆黑,毫無亮色。

元妤儀疑惑,那藥效雖說蠻橫霸道了些,可也不至於將人迷糊成這樣吧,殿中連盞燈都沒點,莫不是已經睡熟了?

想到這兒,她反而鬆了一口氣,謝公子睡了更好,她連被咬都不用忍,只需往床上一躺,等人醒了,再灑幾滴淚,也算成了。

走到帷帳處,她的心臟又“砰砰”地跳了起來,正要伸手去掀床帳時,面上紅的不像話,頭暈目眩,被酒意燻得連一絲清明都難以維持。

“你是在找我嗎?”

謝洵自制力遠勝常人,是以中了藥仍保持著一絲清明,清冷的嗓音微澀。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這道窈窕身影,有些眼熟,將人和那位給他下藥的罪魁禍首對上號。

謝洵轉了轉袖中藏著的刀,細看還在滴血,中藥後難以自制之時,他難免要借疼痛轉移注意力。

青年百無聊賴地轉刀,有些疲憊,他最厭惡別人動歪心思動到他頭上,不知這次又是哪個不要命的找上門來求死。

原本等這姑娘扭頭,認個生臉再殺,豈料她卻老僧入定似的,身子站不穩,伸著右胳膊打算去拽床帳。

謝洵透過遠處破敗的雕花木窗往外看,一輪明月掛在夜空中,天色還早,他的耐心鬼使神差地多了些,又重複一遍。

“你是在找我嗎?”

這下迷糊姑娘終於聽清了。

元妤儀慢悠悠地轉頭,眯眼打量著面前的人,驀然覺得有些眼熟,卻不知在何處見過。

人們總說喝酒誤事,現在想想倒是真的,她記性一向不錯,現在卻連個人都想不起來了。

謝洵不似她醉的厲害,藉著皎潔的月光瞧見了迷糊姑娘的相貌,原本在掌中轉著的刀刃一頓,映出青年皺起的眉。

怎麼是她?

謝洵驀然想起今日小內侍同他誇過的那些話,無非是公主殿下如何雍容大方,如何矜貴良善等等。

話語猶言在耳,可謝二公子內心深處的不屑愈演愈烈,他就說這世間怎會有這樣完美無瑕的人,如今看來,果然是假的。

瞧,這人現在就忍不住露了狐狸尾巴。

“謝公子?”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少女的嗓音軟的不像話,不像方才在章和殿上那樣清脆。

不等謝洵點頭,這姑娘上前一步,二人離得近了些,一股纏綿的幽香撲鼻而來,剛被壓制下去的慾望野火燎原一般燒了上來。

她進,謝洵便退。

元妤儀飲了酒,腦子便有些不夠用,只知道要使出渾身解數同面前的郎君綁在一起,可偏偏眼前的人太不聽話了些。

骨子裡藏著的嬌縱爬上來,少女扁了扁嘴,一張芙蓉面上帶著明顯的不樂意。

她不高興,謝洵更不高興,伸手擋在二人面前,出聲提醒,“殿下現在這樣,有違禮法。”

什麼禮法,禮法能遏制住一眾朝臣的野心嗎?能保她和皇弟一生安樂無憂地活著嗎?

不能,所以她才不要這勞什子的禮法。

元妤儀不耐地打掉面前人的手,俏臉通紅,迷迷糊糊想到自己的委屈,漂亮的鳳眼中浮上一層水霧,溫玉般的手指往前一伸,與青年心口只隔半寸。

早前灌下去的酒果然是起了作用,元妤儀雖頭暈眼漲,但嘴皮子一張一合,還是順利地將打了好幾遍腹稿的話倒了出來。

“謝公子,本宮心悅你,從今夜起,你就是本宮的駙馬了。”

霸道,蠻橫,不講理。

謝洵被打掉的手一僵,眉頭越皺越緊。

果然,醉鬼是聽不懂旁人說話的,她還沉浸在命令對面人給她做駙馬的世界裡。

這靖陽公主現在的神態,像極了青樓裡那些一擲千金的富家子弟,往臺上一撒錢,便趾高氣昂地開口。

“那個最好看的姑娘,來給爺唱一曲。”

元妤儀或許是個一擲千金的公主,可謝洵並不是小倌,也沒有欺上媚下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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