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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始終在門外等著的宣寧侯也緩緩睜開了眼睛,首先看見的是他那找不見的小兒子,身上的雪白錦袍衣領凌亂,束起的發也垂落幾絲。

唯有面上的表情依舊是那樣平靜。

謝侯爺一時訥訥,被雷劈似的怔在原地,事已至此,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方才陛下進來時,並未看到二人顛鸞倒鳳的情景。

若是素來尊崇胞姐的陛下見此,只怕會一劍削了他這逆子的腦袋。

謝洵的情緒沉靜的有些古怪。

謝老侯爺見慣了他這副樣子,在侯府,小兒子不聽話,忤逆長輩時總要被罰去祠堂,跪上兩三天,出來也是這樣的一張木頭臉。

對此有些意外的反而是景和帝,自他進殿,便覺得這個謝二公子有些過於平靜了。

如今皇姐還睡著,無人與他對質,是他為自己辯駁的最好時機,可他偏偏一句話都不說。

是不敢,還是另有打算?

少年眯了眯眸子,仔細地將人看了一圈,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複雜情緒,若是前者,倒也在意料之中;可若是後者......

元澄背過身,挺起的脊背為懷中的皇姐擋風,他壓低聲音問道,“你就是宣寧侯的二公子?”

謝洵將衣領攏起,散亂的發撥在耳後,乍看上去,他還是那樣不染纖塵;同樣,也為世人所不知的,謝二公子。

他附身跪拜,朝景和帝行禮時不卑不亢,“臣謝洵,叩見陛下。”

參加宮宴之前,謝洵做了一萬種打算,卻從未想到,第一次和皇帝的見面會是這樣的場景,雖達成了他最初的目的,卻也逐漸脫離了他的掌控。

面前的人態度讓元澄摸不清,他這三年在朝堂歷練,成長不少。

但到底還是太稚嫩,小皇帝又難得保留著赤誠的少年心志,心裡不免有些煩亂。

片刻後,他輕嗯一聲,還是遲疑地問出口,“謝二公子和靖陽公主......”

景和帝突然有些卡殼,劍眉凝成了一團,不知該怎樣定義這兩個人方才的行為。

這是兩人之間的事,他沒親眼見到,自然不能妄下定論,可是這又事關他的皇姐。

本想明日再議,跪著的郎君卻貼心地接上了他沒說完的話,長慶宮沒人住,自然也沒燒地龍。

謝洵雙膝跪在冰涼的青磚上,恍然未覺。

“臣以下犯上,唐突了公主,願入公主府,侍奉殿下左右;倘若陛下覺得此舉便宜了臣,無論是何處罰,臣都心甘情願領受。”

這是在自薦?還是在求死?

景和帝反應過來他話裡的兩層意思,疑惑地看了一眼一旁呆若木雞的宣寧侯。

世家子弟素來推崇內部聯姻,如今倒是稀罕了,陳郡謝氏的郎君竟主動鬆口,侍奉公主。

這是件牽扯公主姻緣的大事,今夜宴上皇姐又說自己已有心上人,倘若心上人是別家郎君,那這謝二公子的一番心思,豈不是竹籃打水嗎?

“謝侯先帶著令郎回府吧,今夜您折騰這一趟,也累了。”景和帝不好直接作出回答,沉聲吩咐呆愣的宣寧侯。

那邊老侯爺遲鈍地反應過來皇帝並無指婚的意思,不免鬆了口氣。

然而人還沒站穩,又聽到景和帝補充的一句,“正好明日休沐,謝侯帶著令郎入宮一趟,一切等公主醒了酒再議。”

第5章 撐傘

說完,已有眼尖的內侍推開門,景和帝帶著一眾內侍宮女離開。

紺雲跟在皇帝身後,見公主無事,懸著的心這才放下,走時最後看了眼還跪在原地的謝二公子,一時百感交集。

果如何梡所言,這人的相貌人品看著都是上乘,可偏偏不是謝家的嫡長子,將來自然也不會是謝家的下一任家主。

這樣的身份,公主她若是知曉......

紺雲擰眉,快步跟上皇帝,垂首不敢再想。

罷了,陛下今夜已然發了話,謝二公子是何結果,都要等明日公主醒後再做打算,她只需將這樁陰差陽錯的事如實告知殿下即可。

至於這人是死是活,便看天命了。

長慶宮很快安靜下來,皎白的月光順著敞開的門灑進來,冬夜的風總是格外冷冽,刮在人身上像是一把把尖刀子。

宣寧侯從方才的呆愣中回過神來,取而代之的是直衝天靈蓋的憤怒。

他快步上前,一掌打在謝洵的臉上,這一掌力道極大,青年臉上立時腫起一道紅印子。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謝老侯爺眼眶發紅,對著謝洵劈頭蓋臉地罵了起來。

“聖人有云,禮義廉恥,你自幼讀書,聖人之言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嗎?!”罵完又覺不解氣,對著青年心窩就是一腳。

宣寧侯面目猙獰,彷佛眼前的根本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而是他的宿敵。

謝老侯爺一面扶著自己頭上打亂的發冠,一面怒斥道:“你學的禮法,就是這樣學的嗎?禮法給你的膽子,讓你唐突公主?!”

謝洵一言不發,他早已麻木。

這不是第一次捱打,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捱打,但他會竭力逃出去,讓牢籠中所有欺辱他、欺辱母親的人,都付出代價。

方才攏在耳後的頭髮又垂下來,觸到宣寧侯打出的傷口時,被激起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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