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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洵此時才算正經地看了他一眼,倒還沒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面前人標準的暗衛打扮,一身夜行衣,臉上覆著半張契合的木紋面具。

無論皇子還是公主,只要年滿十五,皆可在身邊豢養貼身暗衛,這群暗衛都是由家族挑選,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忠奴,身手自然也是上乘。

謝洵倒不是怕他,只是他現在畢竟已經露了面,只怕今夜這一走,外面還有另外等著他的人。

他不覺得那位公主下了這樣大的決心後,還能留個漏洞將人放走。

麻煩還在其次,當今陛下心氣旺盛,並不排除替胞姐出氣的可能。

那他,就又要被囚在那樣的牢籠之內了,更罔論完成母親的遺願。

謝洵小臂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本著速速離開的打算,他淡然開口。

“公主醉酒,神志不清,又太過疲累,已經睡著了。”

“什麼?”沈清不敢相信,正要詰問時,二人都聽到長慶宮外隱隱的腳步聲。

謝洵皺眉,很快反應過來,倒是他小瞧這位靖陽公主了,原以為這人是尊活菩薩,不料她是個一擲千金的醉鬼,現在方才的評價又都被推翻。

這位公主還是設局的一把好手。

現在不就是找人過來捉.奸麼。

沈清替主子心虛,自然不敢看面前的謝二公子,方才的氣焰莫名有些虛,他輕咳道:“大約七八個人,很快便到。”

說罷又退到一邊,整個人像是重新浸入到身後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他只是一個暗衛,刀口上舔血是家常便飯,可遇上動腦子的事便不太靈光;

卻唯有一點好處,身為殺手,他的直覺總是相當準確。

沈清猜測這位謝二公子能夠應付的來,再加上年輕郎君看著並不健碩,反而頗有幾分清瘦,前有追兵後有虎豹,沈清覺得他也跑不了。

有腦子卻跑不了,應付來人最合適。

謝洵自小性情內斂,喜怒不行於色,鮮少表露情緒,現在卻罕見地染了不滿。

那張冷如冰霜的清俊面龐再也掛不住波瀾不驚的表情,他還是第一次有這樣不滿的體驗,在侯府時的日子無論多麼難熬,可那麼多年過去,他也習慣了。

現在不一樣,他好不容易求來出府的機會,好不容易能夠有一個逃出侯府、逃出謝家的機會,卻陰差陽錯落到這樣的地步。

謝洵沒有被愈演愈烈的情緒衝昏頭腦。

他深吸一口氣,動作比腦子快,先一步回了正殿,關上那扇單薄的木門,動作如行雲流水。

外面的沈清也鬆了一口氣,飛身上了樹,默默替自家主子祈福。

等主子醒來,見到這樣一場烏龍,不知又會是什麼反應?但,方才那人說他在宣寧侯府行二,那自然也是侯府的公子,也算是謝家的人。

跟公主最初要求的謝大公子,應當也沒什麼不一樣吧?

沈清估算的不錯,來的正是八個人。

為首的是抽條般長大的景和帝,劍眉星目,眉目間與元妤儀有兩份相似,如今他已有帝王之風範,身上卻還保留著幾分少年氣。

緊跟在皇帝身後的正是現任謝家家主宣寧侯,謝睢之,謝老侯爺臉上明顯帶著不安,勉力跟上景和帝大步流星的步伐。

不遠不近跟在二人身後的,正是元妤儀身邊的紺雲,並其他幾個內侍宮女。

紺雲也有些拿不準,不知長慶宮現在又是什麼情況,她實在擔心公主的境況,在外面候著,一顆心都彷佛在火裡炙烤。

瞧著天色越來越晚,又擔心宮宴上謝侯爺提前離席,乾脆提早去喊了皇帝。

“宣寧侯,若是靖陽公主有恙,朕看你這顆腦袋也別想要了!”少年面色鐵青,平日裡對這些世家強忍著的怒意此刻全冒了出來。

若不是皇姐身邊的紺雲及時告訴他,他只怕還不知道謝家二公子和皇姐共處一室,孤男寡女,又是深宮偏殿,能出什麼好事?

紺雲只借口說是二人皆醉了酒,且醉得實在厲害,身邊伴著的宮人又只有她一個,不好拉開,這才去求了陛下。

這樣慌亂之中拼湊出來的藉口和理由相當拙劣,但血濃於水,景和帝又到底年輕,擔心姐姐的心思更重,並未深究。

至於宣寧侯自然也走不了,宮宴都結束了,他那兩個兒子還都不見蹤影,如廁的、身子不適的,一個都沒回來,深宮裡吃人不吐骨頭,老侯爺嚇得不輕。

正狠了心要隨大流離開時,偏偏被景和帝身邊的內侍祥祿留住,見他頓步,江相也意味深長地停了下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謝侯爺與這位野心勃勃的丞相同朝多年,曉得那是什麼意思,江丞相自然也不希望陳郡謝氏擋了自己兒子尚公主的大好前程。

宣寧侯又哪裡想要公主這樣的一塊燙手山芋?

但他好歹是百年世家的家主,雖則性子軟了些,可也不是任人揉搓的麵糰,再加上謝洵同他披露的那些話,謝老侯爺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臨到門口,宣寧侯的腳步下意識地慢了半拍,多吃了幾十年的飯,他隱隱約約能猜到殿中等待他的,將是多麼驚天動地的場景。

景和帝沒他那樣的顧慮,搖搖晃晃的木門“咯吱”一聲被推開,謝老侯爺在他身後,閉上了眼,無論面前等待他的是什麼,他都不大敢看。

而皇帝沒管心中天人交戰的宣寧侯,忽略了面前的青年,徑直向內殿走去,榻上的人酒意未散,睡得安穩。

“皇姐?皇姐?”景和帝試著喚元妤儀,人還在睡,呼吸綿長,十分安穩。

人沒事就行,兩個醉鬼獨居一室,元澄首要擔心的並非名譽,而是他這位皇姐的安全。

男女之間力量總是懸殊,萬一這一會兒,他姐姐受人欺負了可怎麼辦?元澄不敢想。

少年皇帝如今個子長高了許多,再抱起女郎便覺得很輕鬆,不像小時候那樣吃力,又解下身上的斗篷,將僅著襦裙的皇姐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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