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鸞/清冷駙馬竟是白切黑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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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年裡,他不想也不必替她物色夫婿。
他或許還能與她恢復從前的關係。
這樣想著,謝洵的心緒平靜下來,甚至隱隱有了一絲期待。
樁茗館外是正對北城門的青雀街,方才外面還很安靜,現在卻彷彿炸了鍋,人聲鼎沸。
衛疏最喜熱鬧,一骨碌站起來,湊到支摘窗前,伸著腦袋往外瞧。
他的目光從北往南挪,一眼便看見為首的高大男子,一身玄色甲冑,長髮高高束起,端坐在赤紅駿馬上,劍眉星目,爽朗清舉。
身後計程車兵同樣身著重甲,旌旗飄揚,上書一個龍飛鳳舞的“祁”字。
衛疏嘖了嘖嘴,隨口道:“呦,真是稀客,安國公家的祁小將軍居然回京了,我還以為他會在北疆那種偏僻之地守一輩子呢。”
安國公是上京赫赫有名的鐵血人物,一生征戰沙場,膝下三子,長子和次子都跟在身邊,鎮守北疆,是真正的將門。
然而五年前先帝病情惡化,北疆蠻夷攻勢加急,重金買通大晟軍營士兵,安國公父子三人皆身隕沛川,命喪沙場,屍骨無存。
噩耗傳至上京,安國公夫人季珮攜么子祁庭披甲上陣,肅正軍紀,揪出了內鬼,三年前祁家神武營殺至沛川,大獲全勝。
為安國公父子報仇雪恨後,季夫人了無生志,換了麻衣,橫劍自刎。
祁庭字宴淮,是安國公夫婦僅剩的血脈。
衛疏似想起什麼,又笑道:“誒,謝兄,你是不是還不知道祁小將呢。”
謝洵困守宣寧侯府,謝侯和王夫人對他的管制並非一般的嚴苛,再說了祁庭五年沒回京,所以衛疏覺得,他其實不大可能知道此人。
青年依舊坐在原地,拿起帕子將方才烹茶的手指擦拭乾淨,語調平緩,“武藝高強,行軍詭譎,頗有安國公遺風。”
衛疏一驚,怎麼連這也知道?
他平日困在侯府,誰跟他說的?真是看不出來,平時不顯山露水,原來是都埋在心裡。
其實不是旁人講解,是謝洵自己打聽到的,起因不過是那日聽公主身邊的紺雲打趣。
“殿下養面首不若找祁小將軍。”
上京只有一個祁小將軍,他本人雖不在京城,可越神秘的人,傳聞便越多樣,越詳細。
先帝年少時,安國公的父親曾任太子太保;祁庭的母親出自汝南季氏,與先皇后是舊識,兩家情誼最為深厚。
祁庭可自由出入皇宮,與彼時的靖陽公主情深意篤,是當之無愧的青梅竹馬。
謝洵面無表情地遞給傳訊息的人銀子,聽著關於那位祁將軍的一點一滴,他甚至在各種訊息中聽到了惋惜之語。
“若非公主匆匆嫁給了駙馬,她與祁小將軍定是天作之合的良配啊。”
謝洵皺眉反問,“駙馬並非良配麼?”
那中年男子嘆了口氣,“公子不懂,這半道上定下的情誼哪裡比得過多年的舊識呢?依我看,還是祁小將軍更般配些。”
謝洵乍聽此言,心中發堵,只升起一種莫名的煩躁情緒。
他還沒見過祁三,已經有些厭煩他。
衛疏見謝洵一言不發,收回震驚的目光,點了點頭,重新往喧鬧的窗外看。
忽而,剛才還沉著臉的祁小將軍展眉一笑,整張臉鮮活起來,露出兩顆虎牙。
衛疏好奇地伸出半顆腦袋去看,不遠處街口露出一個人影。
少女胯.下一匹毛皮油亮的黑馬,窄袖裡一雙纖白的手勒著韁繩,滿頭烏髮梳成單螺髻,只是半張臉隱在面紗下,看不清容貌。
衛疏認不出來她是誰,只嘟囔道:“都五年了,上京居然還有姑娘來迎祁庭這小子,豔福不淺吶,怎麼沒人來迎迎我……”
謝洵只聽了他後半句,便隨口道:“聽聞季小姐兩年前守完孝,便趕去了通州,應當也和祁將軍在一處,你不去迎接麼?”
“就那姓季的?我才不去,家裡老爺子揹著我定下的親事,我可不認。”衛疏翻了個白眼。
兩家祖父定下的娃娃親,季家遠在汝南,誰知道那季濃是人是鬼,生的高矮胖瘦?
衛疏自詡風流人物,最憐愛能彈會唱的嬌軟美人,這種巾幗娘子,他巴不得敬而遠之。
然而謝洵的話終究是起了作用,衛疏嘴上不稀罕,還是不由自主地轉過頭,在人群中張望著那位素未謀面的未婚妻。
那邊謝洵琢磨了一圈他的話,猛然生出不妙的感覺,語調冷漠,“衛疏,你剛才說接祁庭的是誰?”
衛疏沒動,“就是一個姑娘啊,瞧著身影是個美人,可惜蒙著臉……”
他還沒說完,原本坐著的青年已然湊過來,站在支摘窗邊,順著人群去望。
衛疏稀奇,這還是他頭一回見謝洵也湊過來打聽,樂呵呵地伸手去指,“瞧,就是那個,嘖嘖,謝兄我同你說,這必然是個頂漂亮的女郎!”
衛疏說得正起勁,卻突然覺得渾身發冷,轉過頭果然對上一雙浸滿寒霜的瑞鳳眼。
他渾身打了個寒噤,目光在謝洵與那女子的身上來回梭尋,又聯想到和祁庭交好的女子,驀然閃過一個不好的猜測。
衛疏試探著問道:“謝兄,那人不會是公主吧?”
不會吧,真那麼巧?!
這邊兩人還冷戰呢,靖陽公主看起來已經釋懷,還特意出來迎接打了勝仗的祁小將軍。
衛疏悄悄扭頭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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