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鸞/清冷駙馬竟是白切黑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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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洵眼底依舊帶著冷意,轉身擰帕子時沉聲不滿道:“外人的酒自然比府裡的香。”
他們成婚當日飲合巹酒時,也沒見元妤儀這般好奇,那合巹酒味道甘醇,且不醉人,她又不稀罕喝了。
可祁庭從北疆帶過來的酒,她就偏要嚐個鮮。
那竹馬將軍送的就全是好的嗎?
這樣想著,謝洵眉峰皺起,擰帕子時格外用力,一串水珠啪嗒啪嗒掉在銀盆裡。
這樣清脆的啪嗒聲響也提醒了謝二公子,面色冷靜,定睛看向手中的帕子。
他剛才又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再回頭時,拔步床上的少女已經踏實地睡了過去,長睫微垂,面相乖巧。
謝洵心中嘆了口氣,或許自己已經進入到了兄長的角色中,哪家的哥哥見到妹妹同別的男子拉拉扯扯,會高興呢?
他心緒不寧也是正常反應,並無不妥。
……
不過片刻,葉嬤嬤等人已經送來了解酒湯並一碗暖身子的薑湯,見駙馬親自守在公主床邊伺候,不由得喜上眉梢。
這些日子二人的不對付都掛在明面上,她們這群守在公主身邊伺候的人也跟著忐忑,更希望這對主子能冰釋前嫌。
紺雲習慣了伺候公主,便要上前喂湯,卻被謝洵止住,淡淡道:“給我吧。”
紺雲一愣,上次公主和駙馬不歡而散,她還以為駙馬心中也存著氣,如今看來卻不像不高興的人。
葉嬤嬤主動上前將人拉過來,躬身道:“既有駙馬侍候,老奴也放心了,先帶著這兩個丫頭去角房候著,駙馬若有吩咐只管搖鈴。”
湯匙磕在瓷碗邊上,溫熱的瓷碗端在手中,謝洵方覺有些真實,瞥了一眼安靜的少女,心中瀰漫著一絲奇異的滿足感。
他點頭道:“折騰了一天難免勞累,嬤嬤先帶著她們去休息吧,殿下這裡,洵會守著。”
葉嬤嬤上了年紀,餘生唯一的念頭便是公主平安和美,姻緣和睦,聽了這話喜不自勝,忙拉著紺雲和錦鶯退了出去。
轉身帶上門,葉嬤嬤這才放鬆地笑了起來。
紺雲不解,“嬤嬤,上回殿下同駙馬鬧了個紅臉,又多次駁回駙馬送來瑤華宮的帖子,若是駙馬心有怨氣,偷偷將解酒湯倒了怎麼辦?”
錦鶯初聽此言也覺得有道理,臉上立刻浮現幾分擔憂的神情,附和道:“嬤嬤,還是讓我和紺雲回去守著吧。”
葉嬤嬤眼角笑出魚尾紋,伸手點了點她們的額頭,半喜半嗔道:“傻丫頭,你倆可看見了駙馬方才的模樣?”
兩個姑娘對視一眼,並未答話。
葉嬤嬤笑得和藹可親,“你們都是未經人事的姑娘家,不懂也是常理。”
兩個丫頭臉皮薄,霎時紅了耳垂,忙道:“可是嬤嬤……”
葉嬤嬤抬眼看了看雕花木窗上投出的青年背影,順著遊廊往角房走,面上心滿意足,“誰家夫婿心裡有氣,還能這樣貼心地照顧娘子?”
紺雲和錦鶯思忖著方才駙馬的模樣,又是替殿下擦汗,又是主動接碗喂藥,倒讓她們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先皇后生病時,先帝也是如此侍疾。
長夜漫漫,公主府寂靜無聲。
葉嬤嬤卻覺得心中微熱,感慨道:“你們都是殿下的身邊人,自然瞧不見殿下受半點委屈,這是忠心沒錯。”
“上回的事兒,殿下雖不與我這老婆子透口風,我也能猜到一二,無非是計較著夫妻之間愛的多少,付出的多少罷了。”
他們還年輕,又是新婚,難免會有摩擦,會計較這些細微小事,先帝和先皇后年輕時又何嘗沒有這些齟齬。
天長日久方能見人心,婚後一同見過風波,方能明白夫妻一體的真道理,自然也就不會再拘泥於這些誰愛的多,誰愛的少。
如今的公主和彼時剛成親的先皇后何其相似。
想到好不容易熬出頭卻紅顏薄命的皇后娘娘,葉嬤嬤心中酸澀,輕聲開口。
“日子都是一天天過出來的,駙馬爺素來把話憋在心裡,卻有一點好處,並非心胸狹窄的小人,咱們殿下若是真的吃了虧,也不會同他湊活過。”
“女兒肖母,殿下如今啊,跟還在東宮時的娘娘一模一樣。”葉嬤嬤一嘆,身後跟著的兩個年輕姑娘垂首不語。
夜幕幽深,只有零散幾個星子掛在天邊,已近亥時六刻,萬籟俱寂。
元妤儀雖睡著,卻還是隱約嗅到那股辛辣的姜味,嘴唇扁著,顯然頗有意見。
謝洵將解酒湯喂完,再喂薑湯便顯得格外費勁,她覺得薑湯辛辣,一次只能喂進一小匙,餵了許久,也只喝掉半碗。
左右元妤儀已然喝了解酒湯,謝洵無奈,便將剩了半碗的薑湯放在了外間的八方桌上。
輕微的風拍打著窗牑,青年從善如流地在屏風後鋪上自己的被褥,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元妤儀去迎接祁庭的身影。
衛疏跟公主不熟,自然認不出來;
可他卻是與公主朝夕相處的正牌夫君,哪怕元妤儀只是露出一雙手,他也能一眼認出來。
他們只是如尋常夫妻一般,有一些小矛盾而已,他從未想過要在此時和離。
他們還是夫妻。
公主不應當同旁人那般親近的。
謝洵自比兄長,很是不喜今夜祁庭為公主撐腰的話。
就算日後和離,那祁庭也絕非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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