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鸞/清冷駙馬竟是白切黑 第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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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朝堂上無人知曉他與當年陸家的淵源,茲事體大,謝洵要想翻案,必須找到能站出來說話的人,順手將江丞相徹底扳倒。
要想查明關鍵之處,只怕還得去一趟兗州。
從前困在宣寧侯府,謝洵寸步難行,現在初入朝堂,何嘗不是另一方面的如履薄冰?
因為他公然和江丞相叫板,朝中已有許多大臣斥責他越俎代庖,目無禮法。
連他的親生父親,謝侯爺也不敢同他來往,恨不得立即同他劃清界限。
“老朽沒有這樣的逆子!”這句話已然成了宣寧侯的口頭禪,恨不得宣之於天下。
謝洵如願入仕,終於能接觸到當年的案子,終有一日會完成母親的遺願。
可真正走上這條路,才覺得是這般辛苦,孑然一身,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
說來還要感謝公主賜予他這個駙馬的身份,倘若他只是一個世家的庶子,被家族拋棄卻還在朝上進言,只怕早已被關進了刑部。
拔步床上的少女懶懶翻了個身,正逢幾顆星子連在一處,透過窗牑灑進些許星光。
謝洵側首,看向床上的少女,她枕著一頭烏髮,幾捋髮絲垂在床邊,面龐柔軟,像暗夜中緩緩盛開的曇花。
寂靜中,謝洵竟不由自主地覺得現在這樣的生活也很好。
他不知自己因何而滿足,或許只是因為公主待他真心,亦或在公主府沒有那些異樣的眼神。
謝洵的視線頓在屏風後的少女身上,腦海中卻浮現出衛疏說過的話。
“公主待你,情深意重,謝兄此番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公主待他,情深意重。
衛疏篤定,公主喜歡他。
常言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衛疏又總出入風月場,雖是賞曲聽唱,也比他有經驗。
所以衛疏所言,定是有幾分道理的。
謝洵闔上雙眸,久如堅冰似的心卻似乎被人敲出一塊缺口,冰碴子落在地上,發出咔擦聲響。
“喜歡”,青年薄唇微啟,艱難地說出這兩個字,耳後面板的溫度卻漸漸攀高。
只是他剛彎起的唇角又僵在臉上,謝洵看了少女一眼,眼底帶著化不開的幽怨。
為什麼一邊喜歡他,一邊卻還要找祁庭。
就像當年的宣寧侯,一邊對著母親聊表衷腸,一邊對王夫人的命令說一不二。
這樣想著,謝洵的臉色越來越冷,一股奇怪的委屈感和不甘心蔓延至全身。
“負心”二字遊蕩於謝洵的腦海。
他一遍遍回想著她和祁庭見面摳裙以汙二二期無耳把以每天追更柔柔文時的欣喜場景,又想到所有人眼裡祁小將軍和靖陽公主之間的天作之合,心中堵的厲害,幾乎壓不住戾氣。
是負心,他這個丈夫的地位,甚至還不如一個竹馬準面首。
謝洵牙齒咬上舌側,鮮血的腥味立刻在嘴裡蔓延開,靈臺清明,一股銳痛壓住他紛雜的思緒。
二人略有爭執,便鬧得這樣的結果,她與那祁小將軍這般親密,實在讓謝洵心裡鬱悶。
謝洵嚥下嘴裡的血,凸起的喉結上下一滾,心中已然有了決定。
只要一日未曾和離,他便會一日守在靖陽公主身邊,做好她真正的駙馬,絕不會讓旁人插足。
待他為陸家翻了案,除掉野心勃勃的江丞相一黨,屆時自然會同公主和離,還她自由身。
但現在,夫妻一體,沒有一個丈夫能忍受自己的妻子被覬覦,哪怕只是表面的夫妻,也不行。
元妤儀喝完解酒湯,此刻正睡得安穩,哪裡知道自己已然被劃為和負心漢同等類別。
—
翌日,是個萬里無雲的好天氣。
元妤儀早早醒過來,額角還有些脹痛,但因昨晚及時灌了解酒湯,身子並無大礙。
她精神倦怠,日光照進屋,正巧灑在她臉上,元妤儀索性整個人縮在被子裡,聲音嗡嗡道:“紺雲,我口乾,快倒杯水來。”
紺雲不在,剛洗漱完的謝洵卻已經換好衣裝,在外間看書。
自她一醒,謝洵便察覺到了她的動作,如今聽見人甕聲甕氣地喊,便主動端了杯水進內間。
珠簾叮噹,屏風已然被折到一邊,青年的腳步聲輕,站在床邊,淡聲道:“殿下。”
裹在錦被裡的人身子一僵。
原以為自己早就氣消了,可是現在聽見謝洵說話,還是有些不高興,就算是父皇母后,她也沒這般委屈過。
許久未見,元妤儀不知該如何同自己的夫君相處,裹著個腦袋沒說話。
謝洵立在一邊,主動開口打破沉默,“宿醉一夜難免嗓子疼,殿下不若先起身喝口水。”
元妤儀屏著呼吸,縮在被子裡悶的小臉漲紅,嗓子確實乾澀,心一橫露出頭,果然看見了身姿挺拔的青年。
她並不矯情,接過水潤了潤嗓子,昨夜的記憶稀碎,她只好輕聲問,“你不是住在翰林院麼,怎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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