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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珮道:“好了,都回去休息吧,明日還要論功行賞,將此事告知陛下呢。”

說罷她站起身,將祁庭和季濃送到帳外。

“讓母親一個人待會。”女人噙著笑,眼尾彎彎,嗓音卻有些疲憊。

她的態度堅決,不得更改。

二人只得離去,臨走時,季夫人又叫住他們,“宴淮,你待阿濃需如親兄妹。”

祁庭腳步一頓,卻沒有轉身,只是攬過季濃想要扭頭的肩膀,點頭道:“兒子謹記母親教誨。”

季濃心頭一跳,一路走回營帳,才抓緊祁庭衣袖,不安道:“表兄,我擔心姨母……”

不祥的預感凝在心頭。

祁庭眉間籠著一層凜冽的冷意,只替她掀簾示意她進帳,“沒事,一切有三哥。”

……

翌日清晨,軍營中遍尋夫人和將軍身影不得,季濃想起昨夜姨母古怪的反應,當機立斷集結將士準備去尋。

直到主將祁庭牽馬一步步朝軍營走來,背對著初升的朝陽,馬上只垂落白布後的一雙手。

那一刻,季濃再次失去待她好的親人。

她雙膝再也支不住,跪在尖銳的石子上,硌出一道道血痕,只是盯著越來越近的人影。

季濃拔刀攔住表兄,長刀錚亮,映出青年青黑的眼圈,可是那熟悉的刀鞘更讓女郎傷心。

“祁宴淮,你說過會沒事的。”

她第一次直呼表兄名字,無禮而尖刻。

祁庭僵直的眼神微微怔松,繃直的唇角忽然牽出一抹極輕極淡的笑。

“阿濃,母親死在我面前。”

“她拔劍前喚了父親和大哥二哥的名字,自戕而亡,我止不住血,我什麼都做不了……”

他的話漸漸地語無倫次。

季濃的刀卻無力地落在地上。

她同樣什麼都無法改變,也清楚地明白,姨母的死無可挽回,已成定局。

就像父親和母親的死一樣。

守孝後,沒等兄妹二人傷心太久,北疆蠻夷趁機捲土重來,夜半翻越託木山,直達邊境。

依上次的功勞行賞,季濃升任副將。

她將那枚玉珏收到匣子裡,再也沒拿出來過,如無意外,她也不願再有一段姻緣。

命若浮萍,不必停留。

大晟與北疆敵對僵持,硝煙瀰漫,她連自己的命都握不住,更罔論執意去完成一個上輩之間的承諾,季濃更想將熱血灑在邊境的大漠裡。

直到新帝登基,改年號為景和。

三年後的春日,由祁庭帶領的神武營大破北疆蠻夷,三戰三捷,揚大晟國威。

回京前,表兄問她是否走還是留。

季濃捏著袖中那枚玉珏和退婚文書,篤定道:“走,我想了卻心事。”

無論衛疏好壞,她已決定退婚。

四月凱旋迴京,六月初,季濃應下謝洵的請求,親自率隊在宣城陳家村附近的山上埋伏,只待伏擊刺客,保護公主。

一切都很順利。

除了那個人。

季濃在人群中看到一個不知道躲閃的傻子,刺客已經朝他砍過去,他竟打算伸手臂格擋。

她低罵一句,搭弓射箭,羽箭破空徑直射中刺客後心,總算救下那青年。

四周刺客見狀,也拼死搏殺。

季濃敏銳地發現剛救下的人似乎沒有武功傍身,只會愣愣地站在原地,她再也忍不住,持刀擋在他身前,拉著那青年且戰且退。

“你是傻子嗎?!打不過還不跑!”她掠過青年俊美得甚至能稱得上有些邪魅的臉,罵他的話一點也不客氣。

然而下一刻,身後的青年卻不確定地喚了一句,“季濃?”

季濃的大半心神都在攻退靠近的敵人上,聞言有些意外,反問道:“你認識我?”

她是汝南人氏,剛到京城的一個月,除了跟公主熟稔些,與其他人並無多少交集。

身後的人卻沒再說話。

如駙馬提前告訴她的那樣,所有刺客除了公主留下的兩個活口以外,盡數服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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