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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收拾殘局時,她終於想到身後的青年,打量著他的臉,確認自己未曾見過他,便道:“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沒等青年回答,自稱宣城太守的那位朱大人便主動上前寒暄,一口一個疏公子。

看著青年身上的華服,又聽二人說起恩師祖父,季濃心裡隱隱有了猜測。

她的直覺未曾出錯。

衛疏一臉忐忑地看著她,承認身份,不僅如此,似乎是救他一命的緣故,他待自己格外熱情。

還有,親切。

他直接喚她“阿濃。”

季濃常年生活在軍營,和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打交道,可是衛疏的熱切卻讓她覺得不適應。

她道:“我會盡早退婚。”

說罷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

平心而論,她那位未婚夫長得很不錯,是不遜於駙馬的另一種風格。

疏朗劍眉,偏生一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嘴唇柔軟宛如另一片桃花,臉龐稜角分明,沖淡那點魅惑的女相。

不太像書香世家的清高公子,倒像戲臺上氣質矜貴、處處留情的溫柔琴師。

但季濃依舊決定退婚,比起成為某人的妻子,困於後宅,她更想斬敵頭顱,馳騁疆場。

未婚夫一不會武功,二太黏人,無論怎麼甩都甩不走,不管她說了多麼冰冷的話,次日他依舊笑嘻嘻迎上來。

像搖尾巴的狗,季濃想。

但除了打架不行,那個衛疏也有些其他的可取之處,並非百無一用。

譬如,在去兗州的路上,風餐露宿,他卻總能用最普通的食材做出最好吃的菜,就連同樣的烤肉,他也會專門調出香濃的醬汁。

那味道只是聞一下,便讓人胃口大開,從前第一口都是衛疏自己吃,自從有了季濃,第一串肉總進了她肚子裡。

季濃與同袍埋伏殺敵時比這更親密,她早已習慣這種相處,因此並不矯情,照單全收。

只是快到兗州的那晚,她沒接衛疏遞過來的肉,“我會退婚的。”

衛疏哦了一聲,往肉串上撒了點辣椒粉,伸手遞給她,“我知道啊。”

季濃皺眉坐在他對面的石頭上,烤肉混著辣椒粉的香味往她鼻子裡鑽,“你知道為何還對我這麼……仗義。”

她決定用“仗義”來概括未婚夫的行為。

“先吃,你吃了我再說。”衛疏強硬地把烤得油汁四溢的肉串塞到她手裡。

季濃接過,瞥了他一眼,吹了吹熱氣,咬了一口裹著醬汁的肉串。

衛疏取下烤爆皮的雞肉,忽然笑起來,桃花眼中帶著火光的倒影。

“你退婚,我又不退,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未婚妻,哪有人對未來妻子不好的?”

季濃一噎,“歪理。”

軍營中的將士們可沒他那麼會狡辯。

就這樣吵吵鬧鬧地到了兗州,季濃對衛疏的印象也有了一些改變。

衛家是書香清流不錯,可是身為長孫的衛疏卻跟季濃想象中的書呆子截然不同。

他心思敏捷活躍,對讀書沒什麼追求,可是其他的事情卻均有涉獵,臉上沒有不帶笑的時候。

上至駙馬侍郎,下至侍衛僕從,衛疏與他們相處起來都是得心應手、如魚得水。

更罕見的是,他沒有貴公子的架子。

因此眾人也願意跟他說笑。

季濃從小性子豪爽活潑,最怕和半天憋不出來兩個字的悶瓶子相處,因此衛疏的幽默和話嘮反而讓她安心。

入兗州,才知天災人.禍有多嚴重。

面對謝洵希望他們幫忙的請求,季濃想到那些災民,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也因此知道原來自己那位未婚夫還有另一個愛好。

他喜歡聽曲兒,尤好江南小調。

雖然理智上,季濃覺得自己不應該計較這點,畢竟他們之間退了婚便毫無關係,可是她的心卻控制不住,嘲諷的話已然說出口。

“衛公子真是瀟灑風流。”她輕嗤。

衛疏跟在她身後解釋,她面上不耐煩,可始終豎著一隻耳朵聽他愈發急切的話。

後來她扭頭道:“你跟我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又不跟你過日子。”

衛疏一雙桃花眼裡閃過不可思議,“那怎麼行,你是我未婚妻,不嫁我還要嫁誰?”

季濃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嘖了嘖嘴,“你連自個兒都保護不了,又是個多情種,我才不嫁。”

衛疏罕見地沉默。

當天,他不知從哪裡提了把劍從晌午練到晚上,只是毫無基本功,因此那劍法也就顯得格外稚嫩。

季濃抱臂望著庭院中大汗淋漓的青年,平生第一次覺得原來真的有人天生與武絕緣。

他似乎就該養尊處優,搖把摺扇笑眯眯地拉著人談天說地,於無形之處套情報訊息,暗中揣度人心,捕捉那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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