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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提著把劍,腳步都踉蹌。

她緩步上前,摁住衛疏的劍。

衛疏見到她先是欣喜,而後桃花眼裡又流過一絲幽怨,“你擋我劍做什麼。”

說罷便要提劍離開。

然而季濃力氣比他大,連劍帶人都頓在原地動彈不得。

衛疏與她對視,忽然搓了搓手上磨出來的血痕,驚喜道:“阿濃你是不是捨不得我了?”

寂靜微涼的夜裡,他的話擲地有聲。

季濃下意識松劍,立即反駁,“怎麼可能!”

猶覺不夠,她又趾高氣昂道:“別自戀了,我餓了,我想吃肉。”

衛疏像個癟氣的小狗,豎起的尾巴又耷拉下去,然而看著面前的少女,卻生不出半點責怪。

青年眨了眨桃花眼,點頭道:“正巧後廚有醃上的雞肉,便做一道五味焙雞,另做一道杏仁豆腐給你解膩,省的夜裡吃多了積食。”

他興致盎然地同季濃解釋著菜餚的做法,彷彿剛才的失望都是瞬間的假象。

季濃聽他說著這些瑣碎的步驟,耐心不多的她卻罕見地沒有任何厭煩,她只是自然而然地幫衛疏接過提在手裡的重劍。

廚房燭火氤氳。

她看著那道忙碌的身影,凝望著他身上的華服和周圍粗糙的環境,內心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開始融化。

……

第二日,他們去了兗州的禁地天峽山。

正要下山時,季濃看著身側崎嶇的山崖,不由得想起了多年前因跌落山崖,身體迅速衰敗的父親,不慎崴了腳。

一開始她強撐著,拒絕了衛疏搭過來的手,她語氣不善,罵他矯情。

可是沒走幾步,她的腳踝卻越來越腫,腳下的速度甚至比衛疏更慢。

原本被她輕嘲兩句之後,一直走在前面的青年忽然停下腳步,轉身蹲在她面前。

“上來,我揹你走。”

季濃一怔,撇過頭,“這裡的路不好走,你顧好自己就夠了,真背上我半夜也出不了山。”

她瞥了眼自己高高腫起的右腳踝,依舊拒絕了衛疏的請求,只是示意他扶著自己。

可衛疏蹲著的脊背卻分毫未動,執拗地讓季濃覺得有些陌生,“阿濃,你在逞什麼強。”

“我現在是你的未婚夫,將來是與你比肩而立的夫君,你在我面前,為何還要逞強?”

季濃不動聲色地蜷著手指。

她竟在衛疏身上看見了,已逝家人獨有的關切,真心實意的在乎。

怔愣片刻,季濃終究是趴在了他背上。

貴公子到底不是久經沙場的兵痞子,連衣袍下的脊背都削瘦,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薰香味,卻讓人格外安心。

季濃不再討厭他的花哨和講究。

連帶著他發上的金紋髮帶都漸漸看順眼。

“衛擇衍。”她突然喚他的字。

山路崎嶇難行,何況是揹著個人,衛疏走得有些艱難,卻還是高高興興地嗯了一聲。

季濃低聲道:“你是衛家長孫,如今衛老尚書已經回京任職,陛下起用衛家,前途風光。”

衛疏聽她突然說起這些話,一時沒明白她的意思,但因是事實,也點了點頭。

“我只是個孤女。”季濃又道:“雖說家產略豐厚些,可終究官商有別,況且我不打算嫁人拘於宅院,爭風吃醋。”

年少時那場噩夢雖說是假的,可還是給季濃留下了深刻的陰影。

父母雙亡,家中叔嬸咄咄逼人,她心底始終空缺,再加上見到過更寬廣的天地,自然不想只當個相夫教子的普通女子。

“你那麼堅決要和我退婚,就是這些原因嗎?”衛疏似乎有些意外。

背上的少女點了點頭。

衛疏繞過一塊凸出的石塊,這才緩緩道:“我還以為是你有喜歡的人了呢,不是就好。”

季濃有些不解,又聽他繼續往下說。

“首先,衛家風光是真的,但再風光也跟我無關,阿濃你看見了,我就是個只知風月的紈絝,更沒有祖父和謝兄那樣經天緯地的大本事。”

“其次,孤女又如何?伯父伯母早逝又不是你的錯,你比這世上任何人都更想讓他們長命百歲,生死本就無常,與你更無關。”

一口氣說了很多,衛疏的音調微啞,他頓住腳步,將背上的少女又往上提了提,這才繼續走。

“至於最後這點,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我沒什麼大出息,也沒什麼野心,既然你不願意跟著我走,那我就跟著你走好啦,天涯海角,哪裡不是家呢?”

“聽說汝南山清水秀、綠瓦白牆,更有無數奇景,通遼二州緊靠邊疆,大漠孤煙,更是一絕。”

衛疏的話中是抑制不住的嚮往,“阿濃,我想跟著你去看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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