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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足了時辰的她瞧見滿園月色時倏地坐起身來,喚來聞夕,“什麼時候了?”

“已經是戌時。”聞夕掀開垂掛下來的帳子,抬手示意候在外頭的丫鬟們端來晚膳。

“戌時?”秦楨皺了皺眉,瞥了眼窗柩外的掠過的層層疊影,擔心沈聿白已經來過的她小心翼翼地問:“他有來過嗎?”

“奴婢適才去了趟書房,在院中時聽聞侍衛說世子還在書房中處理公事,尚未出來。”聞夕回道。

得到這個回覆的秦楨鬆了口氣,餘光瞥見丫鬟們端著晚膳入內,她微微抬手製止住眾人忙碌的步伐,道:“端下去溫著,等世子來後再端上來,也許是被公務纏了身,處理完就會過來了。”

她不曾聽沈聿白提及過公事,但多多少少也聽喬氏說過。

自去歲後當今聖上的身子就大不如前,而今太子不過束髮之年羽翼未滿,朝中老臣對其要求甚高也不乏有其他的聲音,是以當今聖上這兩年大力扶持初入仕的臣子打壓心懷鬼胎的老臣,而沈聿白就是被扶持的新臣之首。

而他也不失聖上所望,行事風格不似其他新臣那般畏手畏腳,刀起刀落,也是出了名的活面閻王。

沈聿白入大理寺後冤案錯案甚少,甚至利用額外的時間推翻了此前少卿所錯判的案情,誰來求情都沒有用。

京中眾人皆知,如今的大理寺少卿沈聿白他只信證據。

證據確鑿的情況下,百張嘴在他跟前言語都沒有用。

不說他是聖上跟前的紅人,就是身後的國公府也足以將人唬住,也正是因此,京中不少達官貴人對其是敢怒不敢言。

時間悄然流逝,一點一滴地往後撥動著。

秦楨時而垂眸翻看手中的書籍,時而仰起頭來看向案上的辰漏,手中的書本都沒有翻動幾頁。

以聞夕為首的丫鬟們守在身後,她的心思不在書本上,是以她們進進出出所為何時她也都清楚。

餘光瞥見不久前悄摸走出院中的丫鬟入內時,秦楨取來桃花形狀的書籤夾入書冊中,回過頭看向來人。

丫鬟俯身至聞夕耳側,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但聞夕的神色卻愈發的難看。

秦楨沉默,也大概猜出了情況,問:“是世子外出了?”

新來的丫鬟被她的驟然出聲嚇得渾身抖了下,稍顯無助地看向聞夕。

聞夕微微俯身,“書房的燈熄了,守門的侍衛說世子歇下了。”

秦楨點著桌案的指尖顫了顫,偏頭看了眼窗柩外的光景,“好,我知道了。”

第11章

相比失望,更多地是一瞬間的釋然。

秦楨告訴自己,這才是常態不是嗎?只是她會一次又一次的心生期待而已。

眼前不知何時被人掛上皎潔無瑕的玉石,引誘著她不停地向前奔跑著,渴望這塊‘玉石’能夠回頭看她一眼,僅僅是一眼她就已經滿足了。

同時心中也明白,‘玉石’就算偶爾會駐足停留等待須臾,但也不會等著她納為己有。

尚未嫁給沈聿白前,好友周琬曾勸她若是無法將愛意宣之於口也不敢將其納為己有不如就此放棄,秦楨很是聽勸地做出‘放棄’的抉擇,只是這個‘抉擇’不過就生效了兩日,第三日看到沈聿白時就拋之腦後。

其實她的要求並不高,不需要沈聿白有多麼的喜歡她,只要能夠讓她陪伴在身側就行。

身體不適的緣故秦楨近段時間甚少踏出宣暉園,這些時日裡沈聿白偶爾會來偶爾不會來,若是來也是在喬氏在時過來小坐片刻,偶爾也會留在院中用膳,但也僅僅停留在用膳。

這一場暴雪持續整整七日,天放晴之時,她的身子也恢復如常。

喬氏身邊的田嬤嬤來時秦楨正準備出門,嬤嬤見到她福了福身笑道:“少夫人,車伕已經備好車馬,夫人在車輿內等著您。”

“勞煩嬤嬤走一趟。”秦楨示意聞夕扶起田嬤嬤,踏著積雪朝著前院而去,“此次前去赴宴,只有我和母親去嗎?”

今日要赴的宴席,是吏部尚書譚大人長孫的滿月酒。

譚家這些年水漲船高,不說譚大人在朝中的話語權日益見長,單論他的小女是本朝最為受寵的公主伴讀就已經引得眾世家矚目,不論想要和譚家結交抑或是給公主面子,此次赴宴的世家只會多不會少。

沈聿白和譚大人的關係在朝中算得上是同僚,也不知他會不會前往。

會錯她意圖的田嬤嬤微微停下步伐,側眸睨了眼神色自若的女子,道:“還有寧姑娘和寧老夫人。”

早已有所猜測的秦楨頷首。

她掀開遮擋落雪的帳幔,喬氏已然在內等候多時,她側眸看了眼候在另一側的車馬,對上了輿內掀開帳幔看來的寧笙,她點頭示意後踏入輿內。

“外頭天冷。”喬氏緩緩地拉過她的手,塞入個暖手爐,她的手不過是離開暖手爐須臾時候手心便如同在冰窖中浸透過似的,“身子可好些了,若是還沒有好今日也可以不去的。”

“已經大好了。”秦楨坐在輿內一側,雙手掌心觸碰微微摩挲後才覆上暖手爐。

喬氏上下打量著她,見她雙頰較顯紅潤才信了這句話,“適才是在和笙兒打招呼?”

秦楨頷首。

今日的寧笙一身鵝黃色的裝扮,在這滿目白芒雪色中尤為亮眼,這樣引人注目的色彩是秦楨不會觸碰的,但不妨礙她看到時眼前一亮,甚至有些許羨慕。

只是她也不知這股羨慕從何而來。

車輿緩緩地動起來,窗柩內部用來裝飾的珠簾相撞發出點點響聲,清脆的聲音散去輿內的些許沉悶。

“寧家前些日子遇了事,惹著了當地的知府,當地世家基本上都知道姑母和國公府的關係,本不是什麼大事,誰知寧家老二也不知是哪根筋抽了,竟然當街傷了知府幼子,打得人家現在都下不了榻。”

寧家並不是從仕的,是當地赫赫有名的商坤,仗著有國公府這個關係肆意橫行才能做出如此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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