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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煦不知何時等候在外。
章玥瞥了眼秦楨抱在手中的匣子,適才看去這份匣子並不輕,裡面的東西也甚是貴重,她道:“你若是閒來無事,就替本宮送秦楨回去。”
葉煦拱了拱手,應下了。
他朝著秦楨伸出手。
秦楨也沒有不識趣地婉拒,將手中的匣子交給他。
送走長公主後,兩人也結伴離去。
吵鬧雜亂的長街人影來去匆匆,匆匆踏入這處商鋪,又急急離去。
戴著帷帽走在街邊的秦楨被人撞上肩頭的剎那間,第一反應是還好匣子是在葉煦的手中,下一秒才恍惚意識到那道撞上來的身影強行塞了張紙張入她的手中。
她垂下眸看了眼紙張,又回身看向已經匯入人群的身影,蹙眉不明所以地捏著來路不明的紙張。
走在一側的葉煦餘光瞥見那道停下的倩影,“怎麼了?”
秦楨搖搖頭,握緊手心中的紙張。
經過某處燈火明亮之景時,她停下了腳步,慢條斯理地攤開手中的紙張。
紙箋上的字跡雜亂無章,但不妨礙能夠看懂。
可越往下看,秦楨的心就越沉了幾分。
‘三載前國公府下藥之事是衝著沈聿白而去,你不過是替死鬼。’
眸光凝著上頭的字眼,秦楨的眉梢無意識地蹙緊。
‘沈聿白早在你之前就已經得知此事,身手矯健的他為何會在夜間遇刺,不過是有人想利用此事擾亂他的思緒下手,他也不過是借勢而為。’
聽到匆忙而過的腳步聲,秦楨手心收攏,手心中的紙箋被揉成一團。
往回走的葉煦見她泛紅的雙頰忽而變得慘白,擰了擰眉,環視了周圍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秦楨心中像是壓下了座重重的高山,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不知道是誰著意送來的紙箋,也不清楚紙箋上的內容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她這些年算什麼?
明明不是她的錯,她卻揹負了多年。
現下告訴她,這些錯是為了沈聿白而揹負的……
若是早幾個月得知,秦楨或許還會傻傻地覺得只要沈聿白無事就好,可是現下看來只覺得甚是荒唐。
這些年遭受的所有冷眼、譏諷,抑或是沈聿白的輕視、不解,都因這件事而起,壓得她不堪重負癱倒在地。
秦楨苦笑了下。
她的這些年過得真是亂七八糟。
不過是愛一個人而已,卻讓自己變成這樣,值得嗎?
等在門外的聞夕見自家姑娘垂頭回來,難以言喻的氣息縈繞在她的周圍,還以為是有什麼不好的訊息,連忙跑上去,跑到一半看到跟在姑娘身後的葉煦,“姑娘,你怎麼了?”
“我沒事。”秦楨抬眸,眸中的水光在夜色的襯托下閃爍發光,“只是想通了些事情。”
“嗯?”聞夕不解,又瞥了眼葉煦,見他也不甚清楚的樣子,心中泛起了焦急,就在她要再次開口詢問時,忽而聽到秦楨定定地看著她,道:“聞夕,我想喝點酒。”
聞夕驚愕不已。
若非佳節,她家姑娘從未飲酒。
秦楨揮揮手,示意她去取來,而後回身看向還跟在身後的葉煦。
他背對著光而立,也看不清他臉龐上的神情,忽現忽暗的光影掠過他的臉龐,襯得眸色愈發的晦暗不明。
秦楨道了謝,抱過匣子揮了揮手往裡走。
“秦楨。”
葉煦忽而叫住她。
秦楨狐疑地回頭,“什麼?”
葉煦往前走了一步,“不介意的話,我陪你喝。”
聞言,秦楨擰了擰眉。
她是想喝酒,但是沒想著要和陌生男子喝酒,於情於理都不和。
葉煦瞥了眼端著杯盞出來的聞夕,說:“就當我是路過討酒喝的酒鬼。”
秦楨漠然。
良久,她頷了頷首:“就當是謝謝你今晚送我回來。”
初春時節,急雨錘打凋零的桃花瓣散落四處,隱隱作現的香味隨風拂來,又隨風而去。
清酒倒影著夜空上的月牙兒,輕輕一晃便消散於水痕中。
秦楨淺淺地飲了口清酒,忽而衝上來的氣息令她不自覺地皺起了眉,辛辣刺激之後是麻痺人心的湍湍滾燙溫泉水,灼燒人心。
坐在另一側的葉煦也不是話多的,好像就如同他所說那般,不過就是個路過討酒喝的酒鬼,和她並不相熟,不在乎她的情緒如何,也無心於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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