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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妻子,他很是不喜,當初她覥著臉上門而來,說是什麼小時候的娃娃親,他未過門兒的妻子,他嗤笑不屑,當她真的掏出婚書時,賀蘭珣心中隱隱不好。
後面果然礙於情面,賀蘭珣不得不娶她為妻,但婚後時常天南地北的走著,二人見面屈指可數。
只是沒想到她會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圓房,還有了身孕,賀蘭珣更瞧不起她了,同她沒什麼話說。
容煙淡笑著點頭:“知道了。”
賀蘭珣繞過她進了簾帳,孟禾鳶很不滿她這種隨意進出她就寢之地的規矩,礙於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前兩次沒說。
今日,實在忍無可忍,“賀蘭公子,做人不能忘本,雖說你如今已經投誠了北戎,但中原的規矩也應當沒忘,你這般隨意進出姑娘家的閨房合適嗎?這屋內也沒個屏風簾帳的,若是、若是我……”她紅著臉頰支支吾吾。
賀蘭珣一怔,登時有些尷尬,這茬竟被他給忘了,他素來無拘無束,沒什麼規矩,自然也就沒想到這一茬,略略思襯後:“此事是我有誤,我這便差人去給你弄一樁屏風來。”
孟禾鳶補充:“往後你要離我遠些,我們二人不必見面,隔著屏風說話便好。”
賀蘭珣蹙眉:“此處並不會有人知道。”
“規矩便是規矩,你我現在不是朋友了,那還是依著外男和姑娘的規矩來罷。”她冷冷淡淡的說。
賀蘭珣心中驀然一痛,失魂落魄的嗯了一聲,他還沒來得及表明心意,她便要同自己劃分界限了嗎?
孟禾鳶暗自睨他,雖不知他把她擄來究竟是為何,但是二人能少接觸便少接觸。
屏風被搬到帳內時,扎合在遠處眯著眼盯著這處,簾起簾落間瞧見她驚鴻的側顏,舌尖頂了腮幫子,驟然轉身回了自己營帳,轉身把在帳內灑掃的侍女摁在了榻上。
侍女驚呼一聲,慢慢的洩了力,不自覺輕吟出聲,疾風驟雨間,扎合仰頭看著帳頂,滿腦子都是那中原女子的身影。
孟禾鳶看著攔在自己床榻前的屏風,稍稍滿意了,這樣她的床鋪便不必大喇喇的同簾子對著,免得她晚上總是驚醒,不自覺往門口看去。
翌日,賀蘭珣隨同左賢王議事,此次北戎王並未親自出行,只是由左賢王帶兵駐紮在黑水城附近,他吩咐了手下的官吏看好帳子,便離開了。
扎合早就虎視眈眈的等了許久,眼瞧著賀蘭珣進了主帳,他命人買通了送午膳的侍女,把催情的藥粉撒入了飯食內,藥量還不算少,叫侍女送進了帳子。
半響後侍女兩手空空的出來了。
孟禾鳶波瀾不驚的待人走後,日常服侍她起居的侍女用手比劃著,大意是容煙姑娘叫她帶來了這個。
隨即侍女掏出了一張紙,她捏開掃視了一眼,是北戎營帳的路線圖,且容煙已經為她標註了哪條路最近,走哪兒可以避開士兵。
孟禾鳶感激的也比劃:多謝。
侍女推了推飯碗:先吃飯罷,吃完飯才有力氣想。
今日是肉糜粥,鮮香可口,孟禾鳶用的多了些,見她吃的多,侍女也鬆了口氣,那賀蘭大人每日都要細細過問孟姑娘吃了幾口、喝了幾口,事無鉅細,偏生又從不叫姑娘知道。
用過飯她便歇在屏風後的床榻上,斜斜倚著細細的研究路線圖,容煙給她的圖很巧妙,既給她標註了如何出來又沒有過多的透露北戎營帳的佈防。
叫她有些意外的便是容煙竟會幫她,她以為她頂多會略表同情然後冷眼旁觀。
無論如何她是很感激容煙的。
現下就是要想個法子如何除去了,賀蘭珣無論如何都不會叫她踏出營帳一步的,他不信自己。
孟禾鳶忍不住伸手解開了些衣領,好熱啊,細密的汗珠如一顆顆滾落,蒸的她小臉緋紅嬌嫩。
她撥出口氣,手輕輕顫了起來,忙把路線圖塞到了褥子下,自己平躺在床榻上平復眩暈。
緩了會兒,更熱了,只覺熱浪洶湧澎湃,席捲四肢百骸,叫她一陣陣發軟。
再遲鈍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了,迷濛間聽到了兩聲喘息,後知後覺是自己的聲音,頓覺羞恥,她咬著手掌,心頭一陣陣發涼,方才的飯食肯定有問題,一時間她也沒辦法想究竟是誰。
扎合靠近營帳時照例被官吏給攔住了,官吏冷著臉道:“主子說不準放任何人進去。”
扎合冷笑:“若我今日偏要進去呢?仔細些你們的小命,仔細想想,究竟是誰的下屬。”,賀蘭珣再怎麼樣也非北戎人,他暗暗的威脅,
其中一名官吏猶豫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尤其是扎合一副你不讓我進去我就拔刀的氣勢,便猶猶豫豫道:“那隻可進去一刻鐘。”
扎合滿意點頭,卻忽視了另一個官吏晦暗的神情。
他抬腳掀開簾子往裡走,享受這種狩獵的感覺,屏風遮掩的床榻嚴嚴實實,可他仍舊能聽到細細密密的喘息、翻滾聲。
忍不住心潮彭拜,他的腳步聲驚動了捱著熱意酥軟的孟禾鳶,啞聲問:“誰?”
單單這一聲都要叫他骨酥體軟了,尾音上揚,又嗲又嬌,像是沁了水一樣,扎合笑意漸大,倏然間,他笑意一僵,緩緩低頭看向自己腹部。
一柄紅刃從身後、胸腔穿過,他張了張口,想要出聲,卻沒有辦法,大量血跡從口中湧出,他眸中閃過不甘怨恨卻轉瞬即逝,隨即便倒了下去,來人接著他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放置在一旁。
猩紅絲絲縷縷的爬上了他的眼眸,隨即繞開這具屍體,一步步接近床榻,越近便能聽到孟禾鳶驚懼的聲音,他沒在猶豫掀開簾帳,對上了孟禾鳶水潤的眸子。
渾身的衣衫已經溼透了,浸的靛藍的輕紗緊緊的貼在她的腿上、上身,半遮半掩,一把纖細的腰肢就這樣白晃晃的挪動、圓潤酥軟的翹臀、瓷白如羊脂玉的雙足。
孟禾鳶昏忙間只瞧見了一道陌生的身影,隨即就被白綾覆上了眼睛,什麼也瞧不見了。
驚恐間忍不住顫聲問:“你是誰?”,她若是今日被輕薄了,還怎麼活得下去。
但,無人回答,下一瞬便被一具炙熱、高大的身軀包裹,沉重感叫她想要尖叫,卻被捂著嘴巴,她輕輕的顫抖,卻仍舊抵抗不住藥意的催促,叫囂著要靠近。
直至身上一涼,浸溼的輕紗被撕扯,扔在了地上,她徹底沒有遮掩了,孟禾鳶掙扎著用手去抓撓,身上之人沒有絲毫憐憫便用輕紗把她的手綁在了頭頂。
沒了遮掩,身軀更加坦然,但他卻沒有著急,反倒是輕輕從上到下撥弄,揉捻,看著緋紅漫了上來,他跪在床榻上,眸中滿是瘋狂。
第53章
孟禾鳶手被捆著,眼眸、唇揭被白綾蒙著,看不見、喊不出,她被動承受陌生的觸碰,痠軟和別樣的感覺像螞蟻般遊走全身,叫她不自覺的仰起如嫩藕般的脖頸,細腰隨著脖頸的仰起也不自覺微微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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