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主母被評論區教做人(穿書) 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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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他的惱火又升騰起來。
謝寒雨在路上已經想好的說辭,“就是太清楚李顯壬的重要性,婢妾才主動請纓去遊說李姑娘的,只沒想到她對我居然那般厭惡,根本不給我和她說話的機會,”謝寒雨自失的一笑,破文海棠廢文都在摳裙更新把八散泠啟七巫三流“就如那些人所說,她們是高高在上的世家貴女,在她們眼裡,婢妾這等人,怕是連她們腳下的泥都不如。”
世家貴女,晉王冷冷一笑,自己母妃也只是平民之女,是不是即便做了貴妃,也不如她們腳下的泥?
謝寒雨很瞭解晉王,有道是缺什麼在意什麼。雖然江氏已經是貴妃了,但在晉王眼裡,還是有些遺憾她沒能正位中宮,害得他不是嫡皇子。何況江氏連普通的官宦女子都不是,而是當年採選入宮的普通宮人,後來被朱皇后和其他宮女一起賜給了還只是皇子的建昭帝。
心裡想著這些,謝寒雨又道,“皇后那裡也不知道如何了,殿下得讓娘娘再多下點兒功夫,謀害皇嗣可是大罪,”她垂眸道,“沈邁那裡殿下還是得用起來,您擔心他陷於喪女之痛,不好意思去攪擾他,沒準兒他還以為您是與他生了芥蒂呢!”想到當初自己怎麼勸讓晉王去見一見沈邁,他都犟著不肯謝寒雨就氣的肋骨疼。
晉王的思想完全被謝寒雨牽著走了,“你說的沒錯,本王確實是。”當初是他為了靜安長公主的面子,才出面勸下了沈邁,沒想到那沈芊雪回去居然自盡了,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要了那楚哲雲的命呢。現在因為這個讓沈邁疏遠了自己,實在太划不來了。
想到楚哲雲,晉王的目光又落在謝寒雨身上,“你今天和李姑娘提楚哲雲做什麼?”
謝寒雨心裡一突,她當時太想逼李庭蘭承認自己真實來歷了,說話沒太過腦子,“呃,婢妾是從那個許福娘那裡聽說,李姑娘和楚哲雲幼時便時常在一處玩耍,頗有青梅竹馬之誼,便想著我姑母如今是楚哲雲的妾室,”她編不下去了,雖然許福娘上輩子確實嚼咕過李庭蘭暗戀楚哲雲,才不惜自毀名節也要賴上楚哲雲這樣的舌頭。但若李庭蘭真的對楚哲雲有情,怎麼會願意聽到有人提楚哲雲的妾室?
“是婢妾想差了,婢妾實在留不住李姑娘,所以一時情急,才將姑母的事拿出來了,想著只要能勾得她的好奇心,將人留下來,”謝寒雨將頭埋的極低,不敢去看晉王,沒想願意聽到自己想娶的女人,心裡想著別的男人。
“哼,收起你那點兒小心思吧,”晉王因為憐惜消下的火氣又上來了。楚哲雲覬覦李庭蘭的事他一早就叫人去打聽了,先不說楚哲雲的人品在他這裡早已是負分,就說李庭蘭才回京一年多,兩人年紀又差著四五歲,哪裡來的幼時情分?想到楚哲雲聽到靜安長公主為其和沈芊雪保媒時那大喜過望的神情,晉王就知道,這就是個一心往上爬的下賤種子。
他看著謝寒雨的目光越發幽冷,“你姑母?你真的只是想留住她?”他突然想到一個以前從來沒想過的問題,楚哲雲那種人,怎麼會放著謝寒雨這麼漂亮的女人一指未動?正常的男人,難道不應該是享齊人之福嗎?
心裡有了懷疑,晉王的思想走的更遠了,謝寒雨跟他時確實是處子之身,但她在床上的情態可不像是什麼都不懂的。尤其是這幾個月兩人那默契與和諧,以前他只覺得謝寒雨是老天賞給他的尤物,可現在想想,便是外頭獻進來的瘦馬,都不及她懂男人的喜好。
“行了,你歇著吧,”晉王什麼也聽不進去了,他站起身,“這陣子你就呆在院子裡別出去了,先將傷養好。”
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謝寒雨愕然抬頭,看著晉王決絕的背影一時愣在那裡。他不是已經不生自己的氣,兩人開始商量對策了嗎?她還有好多話都沒說呢,他怎麼就走了?她還沒有問他接下來要怎麼辦,她的對策還沒有講給他聽呢,!
讓她就在院子裡養傷,那這傷要養到什麼時候?
第92章 V章
九十二、
葉府的宴席散了沒兩日,沈家關於常三太太不孝的話已經傳遍了洛陽城。常太太立時就病倒了,而常三太太的父兄則帶著被他們接到身邊撫養的沈嶸去了大理寺衙門,一定要大理寺下公文到沈家的祖籍山西,開棺驗屍還女兒一個清白!
原本沈家已經在運作兒子沈棲出獄的事了。常家撤案,再拿銀子買了全家閉嘴,沈棲這場牢獄之災就可以當成一場虛驚,沒準兒連官位都可以保住,大不了就是被士林唾棄上一陣子,等新皇登基,憑沈棲的才幹和沈邁的資歷,照樣可以在官場出頭。
可萬沒想到事情又出了變故,常家人咬死要還女兒一個清白,全家也是不依不饒,甚至也要求大理寺開棺,他們女兒“病亡”也不過一年多些,因著山西太遠,全氏的棺槨並沒有被送回祖籍葬入沈家祖墳,而是停在了四十里外的金龍寺,等將來沈家有人歸鄉的時候,再一併扶靈回去。
全家這麼一鬧,沈家就完全被動了,山西遠金龍寺可不遠,一直覬覦吏部尚書之位的大臣們更不會錯過這麼好一個扳倒他的機會,彈劾枕棲和枕邁的摺子如跟瘋了一般飛向了內閣。
宋旭濤被這些摺子弄的頭疼無比。他和沈邁是同年,兩人一向交情不錯,甚至當初沈邁入閣,都是宋旭濤一力促成的。這些年他不但對宋旭濤惟命是從忠心不二,還是宋旭濤的左膀右臂,為宋旭濤辦了不少事,比李顯壬那個任事不管的搖頭大老爺有用多了。
宋旭濤多希望這次出事的是李顯壬,而不是沈邁啊。
“老李啊,進之這次的事你怎麼看?”宋旭濤放下手裡的摺子,看著坐下另一張書案前正奮筆疾書的李顯壬。
李顯壬將手裡的摺子寫完,才放下筆,“我也正愁著呢,昨個兒還犬子過去送了些藥材,沈尚書這麼一直病著也不是辦法,這年底就要京察了,沒個主持大局的可不成。”
我說的是這個麼?
宋旭濤有些不悅的抬了抬花白的眉毛。宋旭濤是建昭帝為太子時的東宮屬官。建昭帝登基後上朝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宋旭濤進了內閣,有了皇帝的偏愛,他上頭的幾位前朝的閣臣也不敢捋其鋒芒,事事退讓,才成就了這位建昭朝第一宰輔。
但論起資歷,宋旭濤反而不如比他後進內閣的李顯壬。現在前朝老臣都陸續還鄉,李顯壬這位兩朝元老雖然不怎麼管事,宋旭濤反而不好在他跟前太擺首輔的架子。
“李老的意思是?”老李變成了李老,宋旭濤還是希望李顯壬能出來說上兩句話的,他還是想保沈邁的。
如今吏部的兩位侍郎,志大才疏不說,這會兒更是為了尚書的位置上躥下跳,讓他十分不屑。倒不如讓沈邁繼續做吏部尚書的好,“我聽說常家還讓才七八歲的外孫出來作證?真是無為不用其極了,父子相隱的道理都忘了不成?”
李顯壬彷彿沒聽出來宋旭濤話裡的意思,只說起常家的來歷,“那位常三太太的祖父,是先忠敬公常大學士。”
宋旭濤還真沒細查常家的來歷,這下他的眉頭擰的更緊了,“這沈棲還真是該死!”
忠敬公常其志,曾做過翰林院掌院學士,後來入了東宮做了宣誠太子的老師。若不是宣誠太子突然出了意外,內閣便會有一位常閣老了。
後來宣誠太子在江南出了意外,常其志傷心過度,心灰意冷之下便上書致仕了。但他過世的時候,皇上追贈其為少師,賜諡忠敬,也就是李顯壬口裡的“忠敬公”了,“便是那常氏的父親,身體不好不能入仕,但也是恩蔭了散秩大夫的。”
常其志和宋旭濤論起來還是有些淵源的,他當年在翰林院的時候,常大學士當時還在任呢,那是他正經的頂頭上司,當初對他也頗有些提攜之恩。
所以維護沈邁的話他就有些說不出口了。
“說起來沈家這家教也著實叫人,”李顯壬搖搖頭,提了一句沈芊雪當年鞭死良民的事,“女兒是這樣,連兒子也養成個暴戾的性子。我說句道聽途說的閒話,聽說沈府每年抬出去的奴婢都比別的府裡多的多。”
“還有那沈棲,堂堂一個兩榜進士,竟然連讓自己的嫡長子都和他離了心。不過常家那樣的人家,就算是為了外孫以後的前程,也絕不會讓他和生父對簿公堂的,想來也是要逼沈家低頭認錯,”不管什麼原因,子若告父,以後怕是連科舉都難了。
宋旭濤細思之下還真是這個理兒,這沈家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也就沈邁還能用一用了,“可是進之不能這麼一直病著,他下頭那兩個,實在難堪大任,”吏部的兩位侍郎空有資歷卻無長才,沈邁陡然告病,吏部就亂了起來,現在想想這也是沈邁太過獨斷,不懂知人善用的緣故,“這個沈進之也是的,怎麼連家裡的事兒都處理不好呢?”
李顯壬也不接話,只順手將一份摺子遞到宋旭濤面前,“廣東水師那邊的敘功摺子已經壓了近一年了,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際,再這麼拖著,難免寒了將士之心。”
宋旭濤狐疑的拿起摺子,看完又仔細想了想,不明白李顯壬怎麼這個時候將這件事又提出來了,“可是有人與李老說了什麼?”
李顯壬也是有些奇怪的,這份摺子他有些印象,但宋旭濤將其扔到一旁,他就知道了這位首輔大人的意思了,也便沒有再多說什麼,但這份東西居然出現在他的案頭,這其中怕真有些別的意思了,“噢,前幾日南邊又來了軍報,說是倭寇上岸襲民,我印象裡那邊是報過大捷的,便叫人將當時的軍報翻出來瞧瞧,底下人將這份摺子也拿過來了。”
原來如此,宋旭濤冷笑一聲,將摺子再次扔到一旁,“這些丘八仗著天高皇帝遠的,芝麻點兒的事都要弄成西瓜大,當我不知道他們在其中上下其手欺瞞朝廷?”
他懶洋洋的靠在高背椅上,“這些人哪個經得起查?一個個吃空餉吃的腦滿腸肥的,比你我家裡富的多!”就這還貪心不足要求朝廷封賞,他偏就不給,他就不信了,真的大敵當前,這些人還能投了倭寇不成?
若不是李氏一族還需要他這個次輔支撐,李顯壬早就掛印了。他想為廣東水師說幾句話,但想到自己一貫的行事作風,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來,只翻看著摺子道,“宋相說的有理,但去年大捷傳來的時候,皇上親自去了太廟的,咱們拖一拖殺殺下頭的歪見邪氣可以,一直不賞怕是不好。”
宋旭濤嘆了口氣,“賞當然要賞,可怎麼個賞法?唉,你也是知道的,如今國庫裡乾淨的能養耗子,哪裡來的銀兩布帛往下賞?”
他抬眸看了李顯壬一眼,慢吞吞道,“早上皇上召見我,說是想留建寧侯在京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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