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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該緊張害怕的,可不知為什麼被他這樣看過來的時候,心底會湧起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就彷彿只要有這個人在,哪怕天塌下來她也不必害怕。

*

翌日,沈希睡到正午才甦醒。

瞧見身上被銀針扎出來的針眼,她才能確認昨夜的事並非是她的一場夢。

玉案見沈希甦醒,深深地鬆了一口氣:“姑娘,您可算醒了!”

玉案連聲說道:“姑娘您餓不餓?小廚房已經照著江院正給的食譜,做了許多菜,都還溫著呢,奴這就讓人端上來。”

沈希輕聲說道:“好。”

玉案雖然神情與平時沒有什麼區別,但沈希還是覺察出了她的緊繃。

“昨夜的事不必掛在心上。”沈希抬起眼眸,“就當是什麼也沒發生過。”

玉案背對著她,聞聲顫了一下,差點沒將杯盞摔落,連聲說道:“姑娘,奴明白!奴一定守口如瓶。”

沈希被玉案逗笑了,她揚起唇角:“他又不會怎樣你,不必怕的。”

她應當語氣再恭敬些的,但不知為何,本能地就用了這樣輕鬆的口吻。

沈希這場病來勢洶洶,連服了幾日的藥才徹底好轉。

等到她徹底病癒時,已經到了清明。

今年是蕭渡玄即位後的第一年,依照舊例是要到太廟祭祖的。

太廟在皇城的東南,距離宮閣有些距離,須乘車過去,皇帝的儀仗綿延數里,然任誰也想不到,皇帝的鑾駕中是怎樣的旖旎春光。

沈希的眼眸被蒙上了。

她懼怕得厲害,額前盡是熱汗,將髮絲都給浸溼了。

車駕外全都是人,有她的父親沈慶臣,有她的未婚夫婿蕭言,還有無數衣著莊重的朝臣。

眾人都在肅穆地行進著。

唯有她被深色的綢帶蒙上雙眼、束縛手腕,靠坐在男人的懷裡喘息著。

強烈的羞恥感攏在心頭,來回地衝撞沈希緊繃的心絃,她的額前盡是熱汗,髮絲也被濡溼了,緊緊地貼在臉龐和頸側。

蕭渡玄揉了揉沈希的耳垂,聲音低啞,帶著些安撫的意味:“別怕。”

她怎麼能不怕?

沈希的身軀禁不住地顫抖,但她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感覺到手腕被男人的手給扣住了。

修長的指節慢慢探進,抵入她的掌心緩緩地研磨,最終插到指縫裡,將她的十指嵌滿。

“哈……”沈希顫抖地仰起脖頸,臉龐也側了過去。

她咬住下唇,聲音細弱地吸著氣。

蕭渡玄沒有言語。

他輕輕地揉著她的指骨,帶著薄繭的指腹將嫩肉磨得泛起戰慄之感,分明什麼逾矩的行為也沒有,但就是令沈希的耳根都泛起紅來。

蕭渡玄將那深色的綢帶解開後,沈希的喘息才漸漸平復下來。

她捧著杯盞,小口地喝著,像稚雀似的可愛。

蕭渡玄碰了碰她的耳尖,輕笑一聲:“慢些。”

耳尖沒有耳垂那般敏感,但被蕭渡玄碰過以後,仍是有強烈的灼燒感久久未消。

又酥,又麻,又癢。

過了片刻,那灼燒感才漸漸地降下去。

“陛下,臣女什麼時候能離開?”沈希抬起眸子,悄聲問道,“待會兒就要到太廟了……”

話還沒說完,她自己就噤聲了。

蕭渡玄的眼裡原本是帶著笑意的,聽見她的話語容色倏然就冷了下來。

“對不起陛下,我說錯話了……”沈希低下眼簾,攏在袖中的手指也忍不住地攥在一起。

但他沒有不懌,反倒是將她的手腕剝出,再度握住。

慢慢地把玩,細細地撫弄。

沈希強忍住顫意,將手指開啟,任由蕭渡玄揉捏每一寸的指骨。

又過了許久,他方才放開她。

“此去一別,又是半月。”蕭渡玄輕聲說道,“等我回來後,你也回宮裡吧。”

他的語氣隨意平和,像是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

沈希的心卻陡地冷了。

回宮裡?什麼叫回宮裡?繼續給他做沒名沒分的禁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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