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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風火火持續到丑時,各處來同元月回稟:府裡都翻遍了,仍找不出淨秋來,必是趁亂逃出去了。

曹平後來趕到,手心捏著一條流蘇穗子,呈給元月:“這是從府外的巷子口撿到的,已經派幾個得力小廝分幾路去追了。”

元月接過穗子沉默許久,才按著太陽穴道:“再著人出去傳個話,就說一旦看見她的蹤跡,把這些銀子交給她,不要強扭她回來。她鐵了心離開,我便成全她。”

綴錦將一個時辰前備好的銀子交給曹平,曹平穩穩拿著,退開來著手去辦了。

這廂元月叫眾人散開,掉頭回屋,綴錦攆上來攙扶,被她無情甩開,只得含淚默默跟在她身後。到了屋外,元月依舊不聞不問,“砰”的關緊門,獨剩綴錦佇立原地悔恨難當。

次日清晨,元月自行去淨室梳洗完畢,出來時恰巧見一個小丫鬟在窗外澆花,遂把人叫進來,詢問淨秋失蹤一事的進展。

小丫鬟名叫玉珠,剛滿十三歲,來府沒幾日,見了人怯生生的,低著個頭支支吾吾,細瞧,那提著水壺的手正不住顫抖著,似乎怕極了元月。

她忍俊不住,問道:“你回話便回話,頭怎麼一個勁兒地埋著,莫非你怕我吃了你不成?”

玉珠急忙否認:“不……奴婢不敢對您不敬。”

“那便抬起頭來說話。”

玉珠極慢地抬頭,漸漸露出一對又大又亮的眼睛來,看著很是討喜。

“有淨秋的下落了嗎?”元月重複問。

“沒……沒有。曹大哥他們天明才回來,並不曾見得淨秋姑娘。”玉珠一五一十道。

她無力點點頭,姑且接受了這個結果:“你去忙你的吧,我這兒沒什麼事了。”

玉珠如釋重負,腳下生風似的告退了,再看時,已經走得只剩個小點了,她托腮若有所思,老感覺這個玉珠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午後,元月憊懶,窩在貴妃榻上歇午覺,半夢半醒之際,鼻尖癢癢的,她以為是蒼蠅趁人不注意飛進來了,便隨手扒拉了兩下,翻了個身繼續睡,不料這蒼蠅不依不饒,又飛到了眼皮上,她忍無可忍,猛坐起來打算去拿拂塵來趕走這煩人玩意兒。

猝不及防地,迎頭撞上了一堵人牆,鼻子碰得生疼,生理性的眼淚霎時湧出,她輕輕捂著鼻子仰臉,正對上一副似笑非笑的黑眸。

“怎麼是你?”她躲到一邊站直,語氣有些不善。

杜闕不語,按住她的肩迫使她坐回去,接著俯身拾起散亂放著的兩隻鞋子,半蹲到她腳邊。

見勢不對,元月側身避開,忙拉下裙襬蓋住雙腳,不自在道:“我自己能穿,你起開。”

杜闕依舊不發一言,然嘴角卻微微挑了挑,她十分氣惱,身體一時不受控制,左腿便已伸出去蹬到他的胸前,欲將他踹開。

鉚足力氣踢了半晌,他非但紋絲不動,而且反將一軍,圈住她的腳腕使她動彈不得。這羞恥的動作令她無地自容,急道:“你放開!拉拉扯扯的,成什麼體統。”

“你是我名正言順娶進來的夫人,不拉拉扯扯,才不成體統。”杜闕攥住她腳推入鞋子裡,另一隻也同樣,“再者做夫君的為夫人穿個鞋,也不至於被扣上不成體統的帽子吧。阿月,你說呢?”

元月臉色白裡透青,那嘴角已經壓到下巴去了,儼然動氣了:“你一夜未歸,眼下不打招呼闖進來,不分親紅皂白陰陽怪氣一通,看來是有人又惹六殿下心裡不痛快了啊。”

“確有一樁要緊事令我心裡不是滋味。”杜闕仍然維持半蹲仰視的姿勢。

心中正因淨秋一事而煩亂不已,這會子才懶得與杜闕糾纏不休,便重新臥回貴妃榻上,閤眼送客:“既如此要緊,那就別在這和我閒聊了,我還要歇午覺,不送了。”

眼睛一閉,啥事不管,元月晾著他,他也不走,就這麼無聲地僵著。

“殿下,宮裡來人傳話,七皇子妃……歿了。皇后娘娘要您儘快進宮回話。”曹平在外說道。

“知道了,去備馬吧。”

元月驚覺睜眼:“什麼?七皇子妃……方蘊柔她,她歿了?”

杜闕留給她一個背影,語氣也淡淡的:“上巳節夜,七弟的馬車行至半山腰時,翻下了山腳,距今已有好幾日了。”他頓了頓,抬腳迎光而去。

睏意一掃而空,她小跑著追上:“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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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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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皇后說,方蘊柔的遺體原停放在七皇子府,衛國公府執意不肯,硬是抬回了國公府,過幾日的葬禮也一併在國公府舉辦。

沒說兩句話,貴妃氣勢洶洶闖入,直逼杜闕:“你個禍害,就是你,害了我兒!”

見狀不妙,元月先下手為強,拽離杜闕,正好躲過貴妃甩下來的巴掌。

皇后反應過來,上前攔住貴妃:“一來便大打出手,成什麼樣子。”

吟霜忙跟上來,邊拉住貴妃,邊以身軀護住皇后。

見掙扎不過,貴妃漸漸敗下陣來,嘴裡的難聽話卻沒停:“你個黑心腸的,怎麼能下得了手?那可是你親兄弟!好好的一個人,出去碰上你,回來便成了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你的良心去哪了?被狗吃了?”

元月也算聽明白了,合著貴妃是懷疑,不,是斷定七皇子遇難一事出自杜闕手下了?

“貴妃娘娘,那日臣女和殿下一同去的西山,也是一同見的七皇子,在場好多人都能作證。娘娘何出此言?”莫說杜闕與她以夫妻相稱,哪怕她不認識杜闕,也不能坐視他憑白受冤而不管。

杜闕的表情怔了一瞬,而後攥著著她的胳膊往身後帶了半步,恰好擋住了貴妃惡狠狠的視線:“貴妃娘娘,七弟遭此不幸,我這個做兄長的心裡亦不是滋味,但娘娘若紅口白牙往我頭上潑髒水,我是斷然不能忍受的。”

貴妃怒極,雙目圓睜,姣好的容顏扭曲到快要變形,像極了西洋畫上的巫女:“我呸!本宮有沒有汙衊你,你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別以為出宮了,就能跳到本宮前頭指手畫腳,你心裡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瞞得過那些蠢物,可逃不過本宮的雙眼!”

“來人!”貴妃尖喝一聲,當即跑來一個太監,“去打聽打聽,陛下到哪了。本宮再見不得這個黑心肝的,必讓陛下把他關進大牢去!”

太監全程沒敢抬頭,躬著身子退離。

這話著實刺耳,元月替杜闕不平,唇還沒張,便聽皇后按著頭疲憊道:“行了,一個兩個嘰嘰喳喳的,本宮聽著都煩。一準兒等陛下來了,再做定奪罷。”

吟霜小心扶好皇后,瞥一眼神色各異的眾人,抱歉一笑:“娘娘頭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奴婢先攙娘娘到內殿吃藥,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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