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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小住幾日,好歹有爹孃撐腰,諒那些心存不軌之人也沒膽量再招惹她。可今兒早上杜闕臨走時,殷切要她等他回來,她既應了,丟下皇子府上下自個兒回元府屬實不合適,況她現在是六皇子妃,有責任照看府裡上下……她不能回去。

“娘,您可別把當小孩子看了,我都多大的人了,自己能處理好眼前的麻煩,就不回去打擾您二老了。”元月半撒嬌半堅決道。

許夫人恍然,是啊,小月長大了,已嫁做人婦,不再是那個哭鬧不止的嬰孩了……

“好,你願意住哪兒便住哪兒,只有一樣兒你要記著,萬一遇上棘手的人或事,切不能瞞著我和你爹。”許夫人摸了摸元月的頭髮,語重心長道。

方去的淚意復襲來,元月吸吸鼻子,故作笑顏打趣:“我記著呢,只盼那會兒您和爹別嫌我麻煩。”

說說笑笑到傍晚,一齊吃過晚膳,許夫人抬頭望望半黑的天,不捨道:“府裡一大堆雜事,你父親這兩日也不著家,我得回去了,你千萬保重身體,別想有的沒的。”

元月以笑顏掩蓋住傷情,執許夫人的手一直送到府外:“知道啦,快去吧,再晚該看不到路了。”

許夫人凝重又欣慰地點點頭,還想叮囑綴錦幾句,卻發現不見其蹤影,頓生疑惑:“綴錦那孩子呢?怎的一整日沒露面?”

元月依舊笑著:“您還不許她偷個懶去了,她好得很。娘,別提她了,天兒馬上就黑了,您該回了。”

朝夕相處十幾年,許夫人怎會看不出她的異樣:“小月,你和我說實話,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

許夫人比誰都清楚,綴錦心眼實在,幹活利索,心細體貼,又同元月一塊兒長大,十分了解元月的習性,斷不會出現消極怠慢的情況,極有可能是自己女兒不懂事和人家鬧彆扭。

元月一天大似一天,許夫人則一天老似一天,總有一天會離她而去,自己這會子能做的,唯有尋個靠譜的人照顧她。六皇子秉性如何,待她的心如何,許夫人不敢妄言,姑且撇開,而綴錦卻實實在在是為她著想的。

若當真是元月耍性子冷落綴錦,許夫人可是斷斷不依的。

元月面不紅心不跳,若無其事道:“娘,您想哪兒去了,我跟她有什麼架可吵的。”她半推著許夫人往上馬車:“得了,您快回吧,改日有空了我帶她回去看望您。”

“晚一時半刻的不要緊。”她過於頻道的催促肯定了許夫人內心的猜測,許夫人立住腳,嚴肅道,“你也別哄我,你跟綴錦,究竟怎麼了?”

眼見瞞不過,元月無奈道出前因後果,許夫人聽罷,眉峰雙鎖,額蹙千痕,寂然不語,良久,才道:“走便走了,留著也是個麻煩。綴錦這事兒辦得沒錯,你不該對她大打出手。聽我的,回去和人家賠個錯,別叫寒了人家的心。”

時隔幾日,元月也想明白了,忠言逆耳,她確實衝動了,應當去給綴錦道個歉。

“我知道了,我過會兒就去。”

許夫人放了心,又多囑咐幾句,乘車走遠了。

說做就做,元月立即回房找來舒痕霜,匆匆來到綴錦門外,叩響門扉:“綴錦,是我。”

俄而,屋裡燃起燭火,繼而,她看見了一副憔悴的面容:“你臉色怎麼這般蒼白,你病了?”

她伸手去試綴錦的額頭,果然燙得厲害,她吃了一驚,一面吩咐人請郎中,一面攙人回屋躺好,絞了冷帕子為綴錦降溫。

綴錦已燒得迷迷糊糊,嘴裡卻不住唸叨著,附耳湊近細聽,整顆心像是被人緊緊攥住一樣難受,原來……綴錦一直在給她道歉:“姑娘……奴婢錯了,您怎麼罰奴婢……都行,只求您,別攆奴婢……走……”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元月不忍再聽,背過去揩了把淚。

郎中及時趕來,診脈後道:“只是著了涼,待燒退了就好了,不必焦心。”

郎中走後,平日與綴錦交好的素雲主動請求夜裡照看綴錦,元月心懷愧疚,急於彌補過錯,好言好語打發走素雲,搬了個凳子坐在床邊揭開藥瓶塞子,用指尖蘸著藥膏給綴錦塗藥。

幸而這藥膏祛疤痕很有效,不然她往後真無顏面對綴錦。

翌日大早,綴錦悠悠轉醒,撐著床坐直,呆呆回想昨夜發生的事,想到一半,視線忽而定住,床邊的圓凳上赫然擱著一瓶舒痕霜,那是往年公孫冀花大價錢從南邊淘來的,攏共三瓶,盡數送給了姑娘做生辰禮。

綴錦又哭又笑,握起藥膏抱在懷裡,如視珍寶。

姑娘終於原諒她了。

接連過了三日,杜闕仍然沒歸家,中午時綴錦送來一封信,是杜闕寫的,內容沒什麼要緊的,只是問候她的近況,要她不必掛心,該吃該喝喝,結尾處提了句案子快有眉目了,不出意外明日傍晚便能回來。

看罷,元月默默收好信件,信步走到院裡的搖椅前懶懶躺下,閉上眼感受陽光的熱度。

綴錦遠遠瞧著,暗歎她最近越發懶怠了,整日也沒什麼胃口,淺淺吃上小半碗飯就放下筷子不動了,吃完便靜靜躺著曬太陽,話也少了許多……應當是受外頭那些風言風語的影響吧,但願殿下早日查明真相。

這一躺又到了傍晚,元月剛準備起身回屋披件衣裳,卻見綴錦急匆匆往這兒來,她便多停了陣,不料綴錦接下來的話魏氏把她驚住了:“姑娘,您說這事兒奇不奇怪。今兒晌午,衛國公府的魏氏突然瘋了,又摔東西又打人的,國公府的人攔著不讓,那魏氏便自個兒把頭往牆上撞,眾人沒堤防住,魏氏一頭撞暈了過去,人也生死未卜,聽說國公府裡都亂成一鍋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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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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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錦講得繪聲繪色,渾然不覺元月愈來愈難看的臉:“估計是老天爺也看不下去那姓魏的耍潑打渾的行徑了,活該!”

猛地,胳膊被一隻手攥住,綴錦剎住話匣子,抬眸一看,發覺元月正直直盯著自己,面色煞白,綴錦心下生疑,思忖自己哪句話說得不妥惹她不開心了,一時有些懊悔,忙道過歉,緊接著讓開路:“姑娘,起風了,回屋吧。”

元月愣愣的,雙目空洞,雙唇微張,似乎不像是生氣的表現,更像是被嚇著了,綴錦恨不能抽自己一掌,姑娘這幾日本就無精打采的,眼瞅這天色也暗下來了,自己亂嚼這些有的沒的,可不是會嚇到她嗎……

綴錦扶住元月,將人帶進屋,順手閉緊門,又特特多點了幾盞燭火,儘量讓屋裡亮堂,忙活一通,回眸望了眼,果見她的臉上有了幾分血色,這才鬆口氣。

“那魏氏,為何會突然發起瘋來,明明那日送回去時還好好的……”與其說是在問綴錦,不如說是她在自言自語。

“好姑娘,剛剛是奴婢失言,您快別多想了。”綴錦生怕再提她又嚇著,寬慰道,“您今晚想吃些什麼,奴婢吩咐下去。”

但元月仍沉浸在魏氏莫名發瘋的謎團中,根本不予理會,只不厭其煩地自問:“她怎麼會瘋了呢?”

綴錦追悔莫及,蹲到她腳邊懇切央求:“姑娘,您就別操心旁人了,橫豎與咱們無關。”

話盡,元月遊離的目光一定,綴錦以為勸說起作用了,心裡自然跟著高興,然而她卻道:“你去打聽打聽,魏氏情況如何了。”

綴錦雙眉緊蹙,很是為難:“姑娘,那魏氏是死是活,您又何必在意……咱們不打聽還好,一打聽外頭那些人又該編排咱們的不是,給咱們潑髒水了。”

而元月卻是不依,執意要她去:“我使喚不動你了麼?快去。”

綴錦不敢不應,挑燈硬著頭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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