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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蘭身形一頓,慢慢回過身來。

“是……你?”她瞳孔微張,似乎很意外。

元月蹙眉點一點頭,眸光悄悄掃了她一圈,她穿得很少,衣裳的料子很薄,根本起不到蔽體的作用。

“你不是回宮了嗎?為何會……”元月儘量不露出什麼異樣的表情來,正視她的雙眼問。

她按捺著不表,佩蘭卻心如明鏡,冷笑道:“我墮落至此,全拜杜闕所賜。”

知她心存怨恨,元月回笑道:“佩蘭,若你願意……我可為你贖身。”

佩蘭曾有過不軌之心,可罪不至此。

元月同為女子,做不到熟視無睹。

佩蘭不領情,語氣益加咄咄逼人:“成玉死在你們手裡,你們還不夠!而今看我還苟活於世,便非得了結我這條命才肯罷休不成?”

綴錦氣不過,插話:“什麼叫‘死在你們手裡’?成玉自作孽不可活,管我們姑娘什麼事!你少在這誣賴好人!”

佩蘭目眥欲裂,咬牙切齒:“成玉身手非同尋常,若非成玉被杜闕哄騙著喝下摻有春情散的湯,怎會任由劉婆子糟蹋而毫無還手之力,又怎會因藥性發作卻得不到緩解而猝死!”

“坑害了人,他反而裝作好人,汙衊是成玉給他灌下了迷魂湯,殊不知成玉人事不省前,他比什麼時候都要清醒!”佩蘭越說越激動,聲音越提越高,引來不少人在旁圍觀指點。

張媽媽聞聲撥開人群趕來,忙笑著打圓場:“哎呀呀真對不住,她腦子不清醒,打攪各位了。”

說著招呼兩個身強力壯的小廝擁上來,一個拿布團塞佩蘭的嘴,一個剪住佩蘭的胳膊,半推半扯的帶人離開。

心頭大患已弄走,張媽媽鬆了口氣,又叫:“你們好生伺候各位爺,膽敢要各位爺有半點不滿意,仔細一頓好打!”

圍觀眾人頓覺無趣,一鬨而散。

元月一時接受不了佩蘭的話,依然杵著不動,張媽媽見狀笑道:“二位姑娘,看你們生得唇紅齒白的,身上又穿金戴銀的,定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吧?聽我一句勸,這地兒不是你們該來的,快回去吧,免得家裡人尋過來。萬一給貴府瞧見你們在我這兒廝混,心裡不爽快拿我這小店兒出氣,我可擔待不起啊。”

張媽媽的警告喚回了元月的神識,她勉強點一點頭,轉身去了。

不知不覺王府的飛簷映入眼簾,元月忽而記起此行的目的來,便抬腳入府。

王府的人都認識她,自然不會攔著,還告訴她杜衡剛從宮裡回來,估摸著這會兒正在廳裡陪王爺王妃用晚膳。

她微笑著道了聲謝,徑直到內院飯廳,果見一家人默默吃著飯。

杜衡伸手盛湯時,恰好瞥見門外的主僕二人,忙放下勺子,起身邊迎邊說:“你來了怎麼不吱聲,倒嚇我一跳。”

王爺、王妃跟著停了筷。王妃吩咐人再添雙筷子來,王爺則一言不發瞧著杜衡、元月互相推讓。

“不用麻煩了,我只是在家悶得慌尋思來和阿衡說說話。”元月避開杜衡搭過來的手,撓頭笑道,“你們先吃,我去園子裡逛逛,待會再來尋阿衡。”

下人手腳麻利,已取來筷子擺好,王妃也一直讓她進來:“跟我們客氣什麼?月丫頭,快別犟嘴了,今兒有你愛吃的西湖醋魚。”

杜衡不理會她的推拒,扣住她的手腕拽她進屋,推她到凳子上坐好,親將筷子塞到她手心,又戳戳她的肩膀:“先吃飯,吃完了咱們回我房裡敘話。”

她正欲撂筷,王爺突然發話:“月丫頭既不餓,那便隨我去書房練練字吧,算來也有三四個月不曾寫了。”

元月笑著擺手,忙抓起筷子扒拉碗裡的飯。

艱難捱過這頓飯,元月、杜衡分別辭過王爺、王妃,一前一後出了門。

剛出來,杜衡便對她眨眨眼,低聲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兒不方便,快些回房再說。”

元月眼眶一熱,嚥下喉嚨裡的話,快步穿過迴廊,隨杜衡開門進屋。

綴錦有眼色,閉好門插緊門閂,站在門邊等候。

與杜衡面對而坐,杜衡倒了杯溫水推到元月手邊:“瞧你這嘴唇乾得都起皮了,先喝口水潤潤吧。”

她沒有心情喝水,反握住杜衡的手:“阿衡,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好來尋你。”

杜衡拍拍她的手背,表以安慰:“最近發生的事太多,我也一時理不清思緒。”她瞥瞥窗外:“就說太子吧。父親說,太子被廢,恐怕就是這兩日了。”

元月木訥接話:“太子被廢了,皇后呢?”

“廢后,打入冷宮。”杜衡的語氣十分無奈,“出了那等醜聞,任誰也無力迴天了。”

皇后、太子如何,說實在的,元月插不了手,也無心探究,眼下她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她從荷包裡翻出絡子,擺在桌上,杜衡“咦”了聲,拿起來細細檢視。

“這是你送給公孫……送給他的玉佩上頭掛著的絡子?”

“對。”她拿手心扶著額頭,“杜闕手上也戴著一根一模一樣的絡子。”

杜衡抬頭茫然道:“你,什麼意思?我聽不太懂。”

元月閉上眼,默了好一陣子,嗓音帶著顫抖:“我當年為他親手打了一條絡子,樣式不好看,但是獨一無二的。杜闕的手上戴著一根紅繩,我早就覺得眼熟,直到下午在街邊偶然瞥見這絡子,我才恍然大悟。杜闕的紅繩不就是我那條絡子拆開之後的形狀嗎!幾乎一模一樣!我,我懷疑……”

杜衡卻是一笑:“阿月,我覺得你太過多疑了。僅憑一根絡子便疑心他的死,不實際。”

杜衡輕輕放下絡子,語重心長道:“不論六皇子在這場風波中扮演了什麼角色,起了什麼作用,都不該把他和公孫家之事混為一談。即便他真牽扯到其中了,謀反這樣的重罪,又豈是他一個皇子能左右的?沒準是你記岔了,自己嚇唬自己呢。”

元月平時沒多留意杜闕手上的紅繩,經杜衡這麼一說,心裡也開始懷疑自己太緊張導致記錯了。

她抓起水杯喝了口水,心緒稍稍平靜。

“這件事姑且算我沒證據,可還有一樁事,卻是抵不了賴的。”她將杯子捧在手心,“方雲英今兒找我談話,親手拿出皇子府一個名叫素雲的丫鬟的畫像來,口口聲聲道畫像出自魏氏之手,而素雲就是當初給魏氏告密的人。你想,如果魏氏撒謊,那我又怎能一眼認出來畫上的是素雲呢?魏氏又不曾見過素雲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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