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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月是被抱出去的,她沒反抗,反主動依偎在杜闕胸前,像極了一隻親人的小貓。

她親暱的行為,他很是受用,輕之又輕地將她放在鞦韆上,解下自己的外衫包住她嬌小的身軀,而後繞到後面,收著力推動鞦韆。

“杜闕,你就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她抓住鞦韆繩,感受著風從臉上掠過的癢意。

“有,”杜闕手上的動作不停歇,一直保持著慢悠悠的速度,“高美人死了,我殺的。”

元月忙勒住鞦韆,醞釀著該怎麼接話。

“我親手為她端去的毒酒,也是我親手喂她喝下的毒酒。”他的語調兀自不疾不徐,彷彿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我看著她緩緩倒在地上,看著她捂著肚子掙扎,看著她的嘴角流出烏黑的鮮血,看著她死不瞑目。”

後頸猝不及防貼上一片溫熱,她知道,是他的手按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就像幾年前我殺的那條狗一樣,至死都瞪著我。”後頸的溫度緩慢地移向她的臉頰,最終定格在她的眼瞼旁,“所以啊,我拿刀子一點一點把那雙眼挖了出來,然後送到了父皇面前。畢竟,這雙眼可是與死去的高婕妤十分相似呢。”

元月渾身一僵,清晰地感覺到血液在以不可阻擋之勢衝向頭頂。

“你猜怎麼樣?”他俯身伏到她耳畔輕輕一笑,“父皇他竟不領我的情,大罵我畜生、禍害,還聲稱,早在我出生那刻就該把我丟到湖中溺死。呵……我明明是為他好,他怎麼就不認呢。”

元月不住搖頭:“……你、你別說了,我、我害怕……”

“阿月別怕,我寧願自己死了,也不會傷害你的,我以為你明白的。”杜闕總算肯放過對她眼睛的折磨,把手拿到她頭頂,揉上一揉。

幸而背對著他,否則他看見自己臉上的驚恐的話,指不定又要怎麼折騰她……

“杜闕……”稍稍穩住心神後,元月記起自己的目的,站起身來,忍著強烈的不適撲到他懷裡,“太子之位,不日便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對嗎?”

杜闕的下巴抵著她的腦頂,低笑著:“阿月真聰明。”

她無聲攥拳,指甲幾近嵌入皮肉:“那欽天監可擇了立儲大典的日子了不曾?”

他的指腹探到她的項間,輕輕挑起她的下頦,她被迫捲入一道深不見底的凝視中。

他起疑了。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剎那,元月傾身向前,於他平直的唇線之上附以香吻一枚。

“我在關心你,你難道不懂嗎?”她退開半步,雙臂環住他的腰身,眸底溢位絲絲真情。

杜闕居高臨下,以手指點點自己的嘴巴。

她有些茫然:“啊?”

“證明給我看。”他的話言簡意賅。

元月暗暗咬緊牙關,一寸寸縮短彼此的距離,當他冷俊的容顏即將完全佔據瞳孔時,後腰不受控制地被帶向前。

肢體相貼,呼吸相交,唇齒相纏。

杜闕深諳拿捏她的秘訣,每當她感覺即將窒息之際,他會放開她給她喘息的功夫,然而不過片刻,又逼上來索求。

數不清重複了多少次,她終得解脫。

元月一手撐著鞦韆架一手扶著膝蓋,貪婪地呼吸著。

杜闕負手立在對面,唇邊綻出一絲滿足的意味。

“八月二十六。”他說。

她一愣,下意識問:“什麼?”

他又點了點嘴唇,古怪一笑:“給你的獎勵。”

正欲發火,腦中倏爾靈光一閃。

……原來如此。

“多謝。”她嫣然笑道。

*

八月二十,六皇子府來了位稀客:端陽王。

而端陽王到訪卻不是為叔侄敘舊,是為傳旨——正式冊封杜闕為太子的聖旨。

彼時元月方了悟,杜闕奪嫡成功,不止孫瓚一個功臣,也有端陽王的一份。

聖意傳達完畢,聖旨交與杜闕手中後,端陽王主動放低身段拱手稱了聲“太子”,杜闕則頷首道“不必多禮”。

二人一來一往的交流令元月不寒而慄,就在這時,宮裡總管太監吳守忠匆匆趕來,帶來一個更令她恐懼的噩耗:“太子殿下,王爺。廢太子於今晨懸樑自盡了。”

端陽王微微側頭:“可知會陛下了沒有?”

吳守忠半躬著腰,笑道:“陛下病體未愈,奴才怕陛下一時接受不了,沒敢透露。這不特來問問您同太子殿下的意思。”

端陽王上手拍拍吳守忠放低的肩:“吳總管倒是識時務。依本王的意思,且等冊封大典過後再告知陛下也不遲。至於廢太子的屍骨,在城外找塊地方埋了去。”

他看向杜闕:“太子以為如何?”

杜闕抬抬眼皮,道:“一切由王叔定奪即可。”

元月實在受不了幾人冷漠的態度,咳嗽一聲,向幾人告辭:“你們聊,我就不打擾了。”

沒人攔著,她一溜回了房間,一頭栽到榻上用被子矇住臉,不斷在心中告誡自己不能哭,又安慰自己,再熬幾日便能一走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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