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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轉到一片河邊,放任溼潤的河風吹了幾趟,躁動不安的心方才重歸平靜。

河岸上也扎著不少人,有的放河燈,有的放孔明燈,元月心思微動,去旁邊的小攤前買了兩個荷花燈,覓了處空位,將其中一個河燈推上河面,而後啟唇道:“看夠了嗎?看夠了便過來一起放吧。”

她左右兩側之人都一愣,環視一週,只見身後筆直立著一道玄影,面掛假面,腰懸長劍,看著十分不尋常,或者說,不像個好人。

眾人脖頸一涼,不約而同躲開來。

元月嗤笑一聲,回頭直視那令人避之不及之人:“我覺得‘風流鬼’的稱號不適合你,該改叫‘促狹鬼’才是。”

她抬高身姿,步步逼近:“心胸狹隘,兩面三刀,腦子一根筋……”

此時,她與那人一步之遙,“杜闕,這次食言的人,是你,不是我。”

說好的天各一方、互不干涉,可他呢?足足跟了她大半年,真和促狹鬼似的……陰魂不散。

面具擋住了他的容顏,然擋不住他眼底釋放出來的情緒,——他在迴避她的凝視與詰問。

“怎麼,找不出理由來為自己辯解了?”元月笑著,突然伸手撫上那黑不溜秋的面具,“無顏見人是嗎?那我偏不給你藏匿自己虛偽嘴臉的機會。”

話音一落,面具驟然揭落,縈繞不散的那副容顏,重見天日。

元月只允許目光為之停留了須臾。

她將另一盞荷花燈丟入杜闕懷裡,不管他接住與否,自己利落折回河邊,口中道:“我許你跟著我,光明正大跟著我。”

話語脫口的剎那,胸中陡然通暢了。

或許,這就是行隨心動的感覺?

遲遲不見人來,她回眸催促:“大半年未見,你耳朵也不中用了嗎?”

“……可以嗎?”從她的視角,可清晰看見他按在蓮花燈上的手指在不斷收緊,而那對深沉的眼眸,好似有狂風暴雨席捲而過。

元月“嘖”一聲,蘊笑反問:“你都偷偷摸摸跟蹤我一路了,現在又裝什麼無辜?我勸你,趁我這會兒心情好趕緊決定要不要承我的好意,不然我可不敢保證,等會兒會不會反悔。”

四目相對。

他的眼角一點點彎曲、上揚。

他說:“阿月,好久不見。”

元月回:“杜闕,別來無恙。”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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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個番外,儘量寫,寫完了明天白天會再更一章。

第90章 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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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金陵何家給元月寄來喜帖:何爾若與沈霖於月中行嫁娶之禮,邀她前去捧場。

她自是極情願的,反觀杜闕,自接到請柬後便悶悶不樂的,問他,他嘴硬得很,一口一個沒什麼,她瞭解他的性子,這人若鐵了心不肯透露,費盡千方百計也不濟事,索性姑且擱置,總歸金陵定是要去的,他不樂意也無用。

一時別過杜衡一家,日夜兼程向泉州城而去。

上了船,元月便捶著腰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至於杜闕如何,她不過問,一是趕路太過勞累,沒多餘心思管;二是有意晾他幾日,激他主動來說出連日的心事。

果不其然,一覺醒來,見他立在自己屋裡的窗子跟前,因背對著的緣故,無法看清面容,不過據以往的經驗,這時他八成陰著一張臉,正妄自菲薄呢。

“你幾時來的?”元月一面穿鞋,一面問。

他轉過身子,拿正臉對著她。

她的卦果真不錯,他整張臉寫滿了幽怨、不甘。

她懶洋洋一笑,雙手後撐在床鋪上:“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我儘量答。”

杜闕眼皮子也不曾眨一下,只管盯著她:“我比他,差在何處?”

這話講得沒頭沒尾的,元月費解道:“你質問我可以,但你得把話說清楚,別叫我七拐八繞地猜。他是誰?”

“……何千鈞。”他雙眸微眯。

元月恍然,丟給他一個無力的眼神:“我說,你這飛醋吃得也忒沒邊了。你不是一直跟著我嗎?難不成你不曉得我早和何公子說開了嗎?”

“你自以為和他明明白白的,可他也是如此認為的麼?”他的左胳膊輕輕顫動著,明顯是由於左手攥拳攥得太狠而牽動上方肌肉的緣故。

她暗暗嘆氣,將身體扳正,起立,快步走到他面前,半仰起頭:“他是他,我是我,你就不能全心全意信我一次嗎?”

說罷,雙臂穿過那暗色的衣袍,環住那尺窄腰,附耳貼在他微涼的胸口。

“你與何公子,沒有可比性。”她感受著那逐漸加快的心跳,輕輕道,“你在我心裡,而旁人,不在。”

肩胛忽而被一方灼熱包圍,耳邊的“砰砰”聲益加有力。

“阿月,回京之後,讓我再娶你一次,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擦過頭頂,她不由自主抖了抖,道:“好啊,看你表現,表現得……”正說著,下巴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挑了起來,雙瞳間,印滿了另一副面孔。

“你,是我的,此生不容更改。”

隨著唇瓣的封堵,這句話長長久久地紮根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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