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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的火花已在柳秋莎的心頭燃起,這一年她已經十八歲了。在後來許多陰晴雨雪的日子裡,這一年延安的春天成了她永恆而又美好的回憶。

胡團長胡一百的馬蹄聲又一次在柳秋莎的窯洞前響起,當然,時間是在春天的傍晚。因為白天胡團長沒有時間,他正帶領著全團官兵一邊操練,一邊開展自力更生的大生產運動。胡團長馬蹄聲的又一次響起,徹底攪亂了柳秋莎初戀的心情。

在初春的傍晚,她沒有理由不和遠道而來的胡團長出去走一走。胡團長那個團離軍訓隊有二十多里的路程,胡團長為了能準時地和柳秋莎見上一面,他甚至來不及吃晚飯,只能在炊事員那裡摸上一個餅子,一邊騎馬向軍訓隊這裡飛奔,一邊在馬上把那個熱乎乎的餅子消滅掉。那匹馬急急地跑到這裡時,已經通身是汗了。

那天傍晚,柳秋莎別無選擇地和胡團長走了出去。那匹馬在兩個人的身後,邁著散漫的腳步跟著他們。

胡團長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只是一遍遍地說:柳秋莎同志,你看延安的春天多麼美呀。

柳秋莎不說話,眼睛望著胡團長,胡團長的一張黑臉上汗跡未乾,帽簷下還蒸騰著熱氣。那一刻,柳秋莎的心裡竟有一點點的感動。這時她又望見了邱教員,邱教員拿著一本書,站在土塬上看書。她一見到邱教員,心裡剛湧起對胡一百的那一點點感動,便驟然消失了。

胡團長又說:柳秋莎同志,我胡一百是跟著毛主席從井岡山到的延安。

柳秋莎說:胡團長,我跟韓主任說過,婚姻問題組織上是不能強迫的。

胡團長又說:大小仗我打過無數次了,以前打仗,以後還要打。

柳秋莎說:韓主任介紹過你,可我不認識你,現在認識了,可我對你沒有啥感覺。

胡團長把帽子摘下來又戴上:我們打仗,是為了建設一個新中國,這話是毛主席說的。我們要讓新中國的人,都過上好日子。

柳秋莎說:韓主任答應我,讓我自己選擇,我才同意跟你見面的。

胡團長仍說:柳秋莎同志,以後咱們就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了。

胡團長這麼說完,柳秋莎就不知說什麼好了。她回頭望了一眼,邱教員仍站在土塬上看書,邱教員的身影在這晚霞輝映的塬上,成了一道風景。

半晌,柳秋莎說:胡團長,你回去吧,我還要看書識字,作業還沒有完成呢。

胡團長怔了一下,雙腳一併給柳秋莎敬了一個禮,然後說:柳秋莎同志,那我就不打擾了,改日我再來看你。

說完胡團長翻身上馬,在馬上又給柳秋莎敬了一個軍禮,然後打馬揚鞭地一路向前跑去。柳秋莎一直望著胡團長和他的馬消失在視線裡,才向邱教員走去。

邱教員顯然看見她了,仍像沒看見似的繼續讀自己的書。

柳秋莎就喊:邱雲飛!

邱雲飛是邱教員的名字。柳秋莎這麼叫過了,邱教員才從書上抬起頭,不冷不熱地說:談戀愛去了?

柳秋莎的臉一下子紅了,她大著聲音說:誰說我去談戀愛了?

邱雲飛說:找你的人一定是個功臣,你們這些女學員是專門給這些功臣準備的。

柳秋莎聽了邱教員的話顯得很生氣,她生氣的理由是,邱雲飛不問青紅皂白,憑什麼就說她去談戀愛了?她這麼一生氣,便一把奪下邱教員正看著的書,急赤白臉地說:邱教員你說清楚,誰談戀愛了?

邱教員見柳秋莎一臉的認真,反而把自己逗笑了,然後說:戀愛自由,沒人干涉你戀愛。

柳秋莎急切爭辯說:沒有,我沒有!

那個時節的延安,成為了中國革命的搖籃。許多志士青年衝破層層封鎖線來到了延安,他們懷著對新中國未來的憧憬,同時也懷著對革命理想的追求,投入到這種嶄新的生活之中。他們激昂、前衛,甚至帶有某種獻身精神,這些人中自然也包括邱教員。雖然他身為教員,但對軍訓隊中這些革命“前輩”,他是充滿敬仰和敬畏的,包括眼前站著的柳秋莎。雖然柳秋莎比他還小上幾歲,但參加革命的資歷比他早了好幾年,況且柳秋莎也算是在槍林彈雨中走過來的女革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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