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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注意。”

仵作很快查驗完了屍體,叫住李捕頭:“死者脖子上的勒痕有兩條,一條是平行與脖頸處,還有一條是向上延伸到耳後的,應該是被人勒死後,將她製造出上吊的假象。”

“所以是謀殺?”李捕頭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眼睛看向被押著一動不動的王銳,“你是最後一個進入房間的人,會不會其實是你,賊喊捉賊?”

王銳聽完,“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李捕頭冤枉啊!冤枉啊!我確實是鬼迷心竅,去幹偷雞摸狗的事,但我絕對沒有殺人啊!”

“可房間裡的腳印是你的,”李捕頭手上的刀柄已經抵在了王銳的肩膀上,他的聲音也慢慢沉下來,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你分明就是偷盜時,被死者發現,惱羞成怒之下乾脆殺了她滅口,是不是?”

“我沒有,真的不是我!”王銳嚇得雙手哆嗦,拉住李捕頭的褲腳,眼眶含淚。

李捕頭無視王銳的辯解,呵道:“將王銳押下去,好好嚴審。”

“冤枉啊!”王銳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好心報官,到頭來卻成了嫌疑最大的兇手。

被安上了莫須有的罪名。

“等一下。”

宋枝落穿過人群,走到李捕頭面前,睨了他一眼,語氣微冷,“李捕頭是想屈打成招嗎?”

李捕頭看著眼下比自己低半個頭的“男人”,雖然聲音不算大,但帶著一股凌厲。

他短暫的發怵後,又恢復了一開始的囂張,指著宋枝落的鼻子說道:“你是誰?不許影響衙門辦案!”

宋枝落眉梢一挑,“啪”一聲,拍掉了李捕頭的手。

李捕頭氣的吹鬍子瞪眼,第一次有人敢不把他放在眼裡,他惡狠狠地說道:“把她給我抓起來。”

下一秒,李捕頭身後的捕快全部拔刀,刀尖對著宋枝落。

“我看誰敢動她。”

宋枝落抬眼看去,景離不急不緩地走上前,陰鷙的目光落到李捕頭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來盧政手下的人,也不過如此。”

李捕頭聽到盧知縣的名諱,皺緊眉頭,“你又是誰?”

景離偏頭示意,站在他身後的侍衛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舉到李捕頭眼前。

待看清那塊牌子上的字,李捕頭的氣焰頓時消失殆盡,他驚詫地看了一眼景離,慌忙準備下跪。

這可是王爺啊,李捕頭後怕得額頭冒汗,自己剛剛要是得罪了他,不止飯碗保不住,估計連小命都難保。

景離抬手,“不必了,你只需聽她的就行。”

說完景離指了指宋枝落。

宋枝落垂下眼瞼看了一眼李捕頭,明明剛才還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臉,而在景離面前,只剩下了卑微、討好。

可是這世道就是如此,弱者永遠要向高高在上的強者低頭,甚至下跪。

宋枝落撇開李捕頭,徑直走向屍體,她蹲下身體,從自己腰間上取出一塊絹巾,纏在食指和中指上,將死者的頭部側扭,露出了脖子上的兩條勒痕。

她抬頭望向站在一側的衙門仵作,問道:“你沒看到這兩邊勒痕深淺不一嗎?”

那衙門仵作看著年紀不大,聽見宋枝落的質問,臉上沉不住傲氣,“這重要嗎?”

宋枝落嗤笑一聲,“左邊勒痕明顯深於右邊,說明兇手在作案時是左手使力。”

說著,宋枝落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茶杯,突然轉頭,扔向門外被押的王銳。

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時,已是滿地狼藉。

“也就是說兇手是個左撇子,而我砸向王銳時,他下意識抬起的是慣用的右手來抵擋傷害,所以他不是左撇子,更不是兇手。”

“再者,這道勒痕大幅度地向上傾斜,按照死者四尺半的身高,那麼兇手就應該有五尺六寸高,可王銳,只有五尺三寸高。”

宋枝落字字珠璣,一席話條理清晰,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那衙門仵作更是呆愣在原地,在宋枝落要走出房間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趕忙叫住她,“你到底是誰?”

“陸祈。”

“陸祈?”衙門仵作不敢置信地反問道,“你就是陸大仵作?”

宋枝落不置可否,淡淡地瞥了一眼李捕頭,“如果你再這樣辦案,南竹縣的冤案少不了。”

說完,和李捕頭擦身而過,往景離房間走去。

房間裡的桌子上擺滿了菜,從菜式到擺盤,都是宋枝落喜歡的。

宋枝落轉身想謝謝景離,可下一瞬手腕被輕輕一扯,她的背貼到了桌旁的木櫃上。

帶著清冽香味的溫熱觸感撲向宋枝落,宋枝落驚訝地抬眸,那張稜角分明的臉近在咫尺,她甚至還能看清景離微顫的睫毛。

“你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熾熱的呼吸掃過宋枝落的面頰,宋枝落心一緊,“王爺,你離我遠一點,不然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您有龍陽之癖。”

她可沒忘,自己現在的身份是陸祈。

景離眉頭微蹙,思量片刻,放開了手。

宋枝落從景離虛摟的懷裡退出去,揹著他在桌邊坐下,執起筷子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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