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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必要餓著自己肚子。

飯吃到一半,房間的支摘窗突然被人推開,從外面翻進來一個穿著暗紫色長袍的男人黑眸銳利深邃,帶著很強的侵略性。

宋枝落微愣地看著這個陌生男人面無表情地走到景離面前,扭頭又看了看淡然的景離。

黑衣男人恭敬地低下頭,“王爺,查到了。”

“說。”

那人忌憚地看了一眼宋枝落,遲疑著沒開口。

景離放下手中的玉盅,“自己人,但說無妨。”

“您給我的半截羽毛淤痕,就是前朝餘黨暗剎的符圖。”

宋枝落喝湯的動作一頓,素淨的臉上閃過一絲愕然,“前朝餘黨不是都被太子剿滅了嗎?”

那年枕橋商變的腥風血雨,因為前朝餘黨暗剎被太子率軍打敗而終結,但前朝餘黨暗剎也成了一個禁忌。

第28章 二十八 枕橋商變

“看來京城真的要變天了。”景離狹長的桃花眼眯了眯, 似笑非笑,“寒翊,你知道該做什麼吧。”

“我知道, 王爺。”說完,寒翊又迅速從支摘窗翻了出去, 沒留下一點痕跡。

宋枝落神色複雜地看向景離,“如果暗剎真的還在, 那太子不就犯了欺君之罪嗎?”

景離不置可否,眉梢微揚,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可若他成了君, 他又何罪之有呢?”

宋枝落瞳孔驟縮, 像是不敢相信景離的話。

翌日。

宋枝落走下樓吃早飯的時候, 就看見盧政領著李捕頭, 彎著老腰在給景離道歉。

話裡話外,都是在請求景離不要怪罪他們有眼無珠。

景離冷峻的臉閃過一絲不耐,宋枝落走到他身邊, 輕輕按了按他的肩膀, 然後看向盧政,溫聲道:“王爺不會歸罪於你們的,你們寬心便是了。”

頓了頓, 她目光直指李捕頭,“昨日案件查清楚了嗎?”

李捕頭連忙點頭, “查清楚了。兇手就是死者的丈夫,因死者不同意自己納妾而心生不滿,在客棧發生爭執後,失手勒死了自己的妻子。”

宋枝落微微頷首, 抬眸笑道:“查清楚就好。”

盧政眼見今日目的達成,準備拉著李捕頭離開,走到客棧門口,李捕頭像是想到什麼,轉頭對宋枝落說道:“陸先生你說的沒錯,兇手曾在開鑿運河的時候傷了右手,他真的是個左撇子。”

說完,兩人就在宋枝落的視線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景離看向臉色微變的宋枝落,問道:“怎麼了?”

宋枝落猶豫了一瞬開口道:“王爺,你記不記得我說過,那八具假山賊的屍體腳底有膿皰,三人出現關節畸形,是做苦力勞動導致的。”

她望向景離的眼底有一絲澈明,倒映著景離的輪廓。

“記得。”

“我想去趟平堰。”

話至此,景離聽懂了宋枝落的意思,搭在桌上的手指勾起,漫不經心地啟齒:“好,我陪你去。”

吃完早飯,馬車早已停在客棧外候著了。

宋枝落走到駕馬的侍衛面前,低聲吩咐道:“改道去平堰吧。”

“遵命。”

等宋枝落踏進馬車時,景離已經靠在坐榻上了。

宋枝落眉眼一斂,剛在景離身側坐下,寬袖下的手就被握住。

一塊四四方方的牌子遞到宋枝落的掌心。

景離的聲音又低又磁,似有若無的熱氣刮過宋枝落的耳廓,“拿著它,往後我有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也沒人敢動你。”

宋枝落抽回手,眼眸低垂,看向那塊金雕木牌。

那木牌不足三寸,卻是權力的象徵,是多少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她軟聲回道:“多謝王爺。”

一個時辰後,馬車駛入平堰邊境。

宋枝落掀開布簾,入眼的是連片的青山,而鬱鬱蔥蔥的林木之後,揚起一陣又一陣的塵土,還有不堪入耳的鞭撻聲。

“王爺,前面就到了。”車外侍衛大聲稟報。

等到馬車停穩,宋枝落緩步下車,就看見手持長矛計程車兵在列隊巡邏,而一群粗布麻衣的男人在他們周圍忙碌,各個灰頭土臉,一身塵泥。

對比之下,宋枝落和景離顯得格格不入,甚至“清新脫俗”。

跟在景離身邊的侍衛得了景離的示意,叫住一個推著水泥車的男人,“你們管事的在哪?”

那人擦了擦額頭的汗,看了眼來人,剛想開口,一旁路過計程車兵拿著矛柄戳了戳他,“幹嘛呢?誰讓你停下的,趕緊幹活,耽誤了工期有你好受的。”

說完,他卻兀自從佇列裡走出,來到景離面前,訕笑道:“這位大人,您找錢尚書嗎?他前幾日回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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