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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釀酒,阮林絮又想起自己名下那幾間鋪子,恨得咬牙切齒,阮林春不費吹灰之力便奪走了她一半的家當,憑什麼她的人生就能如此順風順水?
就算那份合約是自願簽下的,可想到阮林春實際沒幫什麼忙,而自己辛辛苦苦也只得到一個侍妾的名分,處處看人臉色,阮林絮便感到心頭滴血。
她決不讓阮林春輕易得到那些產業,決不能。
忽然想起高王兩位掌櫃最近都沒送信過來,阮林絮蹙眉問身邊人,“我讓你盯著他們一舉一動,可知現下如何了?”
畫墨實在害怕,可又不敢不說,跪在地上垂首道:“奴婢聽聞,世子夫人許以重利,如今高掌櫃和王掌櫃已唯她馬首是瞻,您差奴婢送去的口信,他們也裝作不知。”
“賤人!”阮林絮狠狠將一個瓷碟摜到地上。
碎瓷片割破了畫墨手背,她也不敢呼痛,只瑟瑟發抖地望著腳尖。
阮林絮坐立難安,在殿中來回踱步,半晌,方面色陰沉道:“那姓趙的如今怎麼樣了?”
趙喜平當然是個禍害,可若運用得法,未嘗不是一把好刀。
畫墨嚥了口唾沫,小聲道:“侯爺逼其給了休書,可那趙獵戶不知怎的並不肯回去,如今就住在城隍廟那間破屋裡,成天喝得爛醉。”
“看不出來,他倒是個痴情種子。”阮林絮冷笑,一面卻有些微微自得。
孃親這樣的美貌,引無數男子裙下折腰,可惜這趙喜平出身實在太差了點,不然,他來當她爹倒是合適。
可惜啊。
幸好阮行止對白錦兒尚念著舊情,大概也是知道迎回崔氏無望,白錦兒又曲意逢迎著,如今反倒有愛火重熾之相。如今身份已經大白,自然不能像從前那樣暗度陳倉,一封休書是必要的。
阮林春坐在鏡前,用一把烏木梳慢慢梳著青絲,隨口道:“爹打發他用了多少銀子?”
“二十兩,”畫墨輕聲道,“說是他不肯,便拉他去見官,趙獵戶這才同意的。”
“爹也是越來越小氣了。”阮林絮嘆道。
只肯出二十兩銀子,就害得趙喜平家破人亡,否則便抓他去牢中——這樣威逼利誘,趙喜平能甘心才怪呢。
好歹大方點呀!
阮林絮心中一動,漸漸有了主意,“你託人送個口信去城隍廟,告訴那趙喜平,有個法子能令他挽回損失。”
畫墨驚道:“小姐想補償他?”
“當然不是我,”阮林絮微笑搖頭,望著鏡中慧黠生姿面容,“他白養了誰十幾年,就該誰來付這筆賬,如今那位可是國公府的少奶奶呢,家財萬貫,還怕出不起一點贍養費?”
阮林春若不肯,那就只管看笑話好了,她倒想瞧瞧,國公府丟不丟得起這個人。
*
城裡的生意有條不紊、穩中有升,看似是大可放心的,可畢竟是剛剛接手,百廢待興,阮林春也怕底下人偷奸耍滑,寧可自己多辛苦些,時時盯著。
這也讓她在面對程栩的時候稍稍有點抱歉,原本該是蜜月階段的溫馨時光,可她卻將大半心思用在鋪子裡,少跟程栩相處——這讓她覺得自己像個渣男,程栩則是被冷落在家的深閨怨婦。
當然程栩的個性是不會說什麼的,只是看對面飛快地扒著飯菜,冷不防來了句,“慢點吃,小心噎著。”
他不說還好,一說,阮林春還真噎著了,急忙讓紫雲倒茶來。
程栩滿臉無辜:“我不是故意的。”
阮林春:……
她也沒說是故意啊,要不要這麼此地無銀三百兩?
三杯清茶下肚,阮林春胃裡總算舒服了點,紫雲適時的道:“看小姐臉色不好,今天不如在家歇一歇吧,您若不放心,奴婢可以代您去鋪子裡。”
阮林春不禁懷疑起這丫頭究竟收了姑爺多少銀子,敢說這樣昧良心的話?她臉色明明健康又紅潤,哪裡像生病了?
可再看對面程栩一臉的渴盼與激動,阮林春那句話到底沒好意思說出口,只能默默點頭。
程栩頓時歡喜起來,吩咐紫雲,“再加碗飯。”
阮林春:……我看你是想把我給撐死。
不管怎麼說,總算又進入和樂融融的夫妻相處時間,兩人正相敬如賓地用著膳,李管事匆匆進來了,“外頭有個姓趙的男人,說是來跟少夫人討債。”
程栩眼珠子立刻瞪圓了,什麼債,情債?
阮林春大呼冤枉,她從不拈花惹草,哪來的情債?更不曾到賭坊去借高利貸的款子,這人一定是騙錢的。
於是吩咐李管事,“不必管他什麼來歷,扔出去便是。”
李管事答應著,把趙大趙二兩兄弟也捎帶上。
趙喜平眼看來人去而復返,忙昂首挺胸,準備進去大嘬一頓——他這幾天住在破廟,雖還沒淪落到要飯,可是也差不多了。
堂堂國公府,當然是不會缺少山珍海昧的,沒準還能嚐嚐那鼎鼎有名的宮廷玉液酒。
趙喜平舔著嘴唇,準備等來人一聲令下便放開肚量胡吃海塞,誰知李管事懶得睬他,只橫眉豎目吩咐那兩個鐵塔般的漢子,“把他從圍牆扔出去。”
趙大木訥,趙二稍稍機靈些,“扔活的還是扔死的,還是半死不活的?”
趙喜平:……大家都姓趙,要不要這麼狠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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