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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還不想去薩爾克特。”格蘭特說,他們正驅車離開威科姆,“有別的路可以通到河岸嗎?”

“根本就沒有路可以通到河岸,確切地說。從薩爾克特到他們野營的地方,還要走一英里的田間小路。不過從威科姆和克羅姆之間那條主路那兒穿田地過去會比較容易。或是拐彎,沿著那條通向派特港的小路開,再從那兒沿著河岸走過去。他們的獨木舟就停在離派特港四分之一英里的地方。”

“總的來說,我想從主路那兒穿田地過去。看看那段路怎麼樣,應該很有意思。派特港是個什麼樣的村子?”

“那兒根本不是什麼村子。就是個廢棄的磨房,還有幾間工人住的村舍。所以晚上,惠特莫和塞爾才會走到薩爾克特去喝酒。”

“是這樣。”

能幹的羅傑斯從車門儲物格里拿出張一英寸勘測地圖,仔細看起來。在格蘭特這個城裡人看來,他面前的這片田地和他們從威科姆一路走來見到的田地沒什麼區別。然而羅傑斯督察卻說:“就是對面這裡,我覺得。是的,那兒就是他們待的地方,我們在這兒。”

他把地圖拿給格蘭特看。南北走向的是從威科姆以南到克羅姆的那條公路。公路以西是拉什莫爾河,隱匿在山谷裡,自北向東,在威科姆和公路交匯在一起。他們所站之地,河水在眼前畫了個圈,將平坦的河谷盡收其中。河水第一次掉頭的地方,就是惠特莫和塞爾野營的地方。在山谷另一頭,河水彎回去的地方是薩爾克特聖瑪麗鎮。野營的地方和薩爾克特都位於河流右岸。所以,從他們野營的地方到薩爾克特,只有短短的一英里的衝擊地帶。

從公路那裡一路走來,到了第三塊田地的時候,鄉村的景色變得開闊起來。拉什莫爾河河谷也呈現在他們眼前,和羅傑斯的地圖一個樣兒:拉什莫爾河像條深綠色的圍巾繞在那片平坦的綠地上,遠處薩爾克特聖瑪麗鎮錯落的屋頂和花園在樹林中依稀可見。河水南邊,孤零零的一片房舍就是派特港。

“這兒的鐵路在什麼地方?”格蘭特問。

“最近的鐵路在威科姆。這兒沒有車站,也就是說。鐵路在威科姆克羅姆公路另一邊,不經過山谷。”

“威科姆克羅姆公路上的車很多嗎?”

“噢,沒錯。你不會是說那個傢伙只是躲起來了吧,嗯?”

“也有這可能。不管怎麼說,我們根本不認識他。我不得不承認,可能性太多了。”

羅傑斯帶他們沿著長長的斜坡下到河岸。西南方背對著河水的地方,兩棵大樹突兀地插進一排修整過的柳樹當中:一棵高大的柳樹和一棵枯木。枯木下停著兩隻獨木舟。草地仍依稀可見被踩踏的痕跡。

“就是這兒。”羅傑斯說,“惠特莫先生把他的睡袋鋪在那棵大柳樹下面,塞爾把他的鋪在另一邊的枯木附近。那棵枯木的樹根中間剛好有個洞,成了個天然的藏身之處。所以,惠特莫先生不知道他沒有躺在那裡也很正常。”

格蘭特走到塞爾鋪睡袋的地方,看了看河水。

“那兒的水流怎麼樣?如果他摸黑回來被那些樹根絆倒,一頭栽進河裡,會怎麼樣?”

“這水很可怕,這拉什莫爾河,我得承認。到處都是溶洞逆流。局長說這河底是‘遠古淤泥’。不過塞爾會游泳。至少沃爾特·惠特莫是這麼說的。”

“他當時清醒嗎?”

“特別清醒。”

“那麼,如果他在無意識狀態下掉到河裡,你們覺得他的屍體會在哪兒?”

“從這兒到薩爾克特之間。得看雨量大小。最近沒怎麼下雨,所以你可以看到水位不高,不過週二坦斯特爾下了場暴雨,來得非常突然,英國總是這個樣子。雨大得就像傾瀉下來的磨房裡水流一般。”

“知道了。野營的東西都去哪兒了?”

“沃爾特·惠特莫讓人拿回崔銘斯莊園去了。”

“我想塞爾的行李應該還在崔銘斯莊園。”

“我想是的。”

“也許今天晚上我應該好好看看這些東西。如果裡面有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估計現在也已經被拿走了。不過沒準可以從中找到些線索。塞爾和薩爾克特的其他居民相處得怎麼樣,你知道嗎?”

“嗯,我聽說兩個星期前剛發生了場鬧劇。有個跳舞的傢伙把啤酒撒了他一身。”

“怎麼會這樣?”格蘭特問,一下子就猜出了誰是那個“跳舞的傢伙”。瑪塔給她原原本本地講過薩爾克特的事情。

“他受不了託比·塔利斯對塞爾的那般熱情,大家是這麼說的。”

“塞爾對他熱情嗎?”

“不熱情,如果大家說的都是真話的話。”羅傑斯回答道,他焦慮的臉龐放鬆下來,露出片刻喜色。

“所以塔利斯也不是特別喜歡他吧?”

“有可能吧。”

“我想,你還沒騰出時間去搜集證據吧。”

“是的。直到昨天傍晚,我們才發現這可能不是一樁失蹤案那麼簡單。那之前,我們所做的,僅僅是打撈和尋找。我們一發現情況不對,就立刻尋找外援,於是你們就來了。”

“很高興你們這麼快就找了我們。剛剛拉起警戒線便能到達現場,這非常有利於辦案。嗯,我覺得這裡沒什麼可看的了。我們現在最好回威科姆去,我這就接手這個案子。”

羅傑斯停車把他們放在白鹿旅館,臨走之前一再表示,如果需要任何幫助,他一定盡力而為。

“真是個好人。”格蘭特說著走上樓梯去看他們的房間,屋內地板上鋪著羊毛地毯,牆上貼著花卉桌布,“他應該在蘇格蘭場工作才對。”

“這案子真奇怪,是吧?”威廉姆斯說,他堅持選了那間小屋子住,“英國草場上演的魔術繩表演。你覺得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長官?”

“我可不知道什麼‘魔術繩表演’,不過手法的確精湛。你一會兒覺得自己發現了點兒什麼,一會兒又覺得自己一無所知。經驗老道的魔術師故弄玄虛的把戲。你看過女人被鋸成兩段的魔術嗎,威廉姆斯?”

“看過很多次了。”

“這案子頗有女人被鋸的濃重味道呢。你沒聞到嗎?”

“我可沒有你那麼靈的鼻子,長官。我看到的,不過是一樁怪異的案子罷了。英國一個春日的夜晚,一個年輕的美國人在村莊和拉什莫爾河之間一英里的距離內消失不見了。你不會真覺得他是躲起來了吧,長官?”

“我想不出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沒準惠特莫可以。”

“我猜,他一定急不可耐地想找出個理由。”威廉姆斯冷冰冰地說。

可是說也奇怪,沃爾特·惠特莫根本沒有急著提出這樣的可能性。相反,他竟對它嗤之以鼻。這太荒謬了,他說,荒謬至極,塞爾怎麼會自己主動離開。更何況他一直很開心,而且還有份可觀的收入在等著他。他正在激情澎湃地籌備他們的書,說他會不聲不響地離開,根本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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