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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播報日那天崔銘斯莊園會推遲晚飯的時間,格蘭特禮貌地選在飯後去拜訪。他遞了口信,詢問惠特莫先生是否可以見一下艾倫·格蘭特,然而直到見了面,他才說明來意。
他見到沃爾特·惠特莫本人,第一印象,覺得他比自己想象得要老不少。接著,他琢磨是不是因為發生了週三的事情,才讓他顯得如此蒼老。他看上去不知所措,格蘭特想,很無助的樣子。在熟知的世界當中,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不過聽到格蘭特自報身份,他顯得非常鎮靜。
“我幾乎在盼著您過來。”他說著,遞給格蘭特一支菸,“不一定是您,當然。只要是上層機構的代表就行。”
格蘭特詢問他在拉什莫爾河旅行的經過,好讓他多說些話。一個人只要說得夠多,就很難對他人設防。惠特莫抽著煙,用力過猛,他暢所欲言開來。他剛要提及週三晚上在天鵝酒吧的事情,格蘭特便轉移了話題。現在說那個晚上還為時過早。
“您不是很瞭解塞爾,對吧?”他指出,“他去羅斯的派對之前,您知道這個人嗎?”
“不知道。不過這也沒什麼奇怪的。攝影師遍地都是。差不多和記者一樣。我沒必要一定得聽說過他。”
“您也不會懷疑他根本不是他自稱的那個人嗎?”
“不會,當然不會了。我可能沒聽說過他,但是伊斯頓迪克森小姐認識他。”
“伊斯頓迪克森小姐?”
“我們這裡的一個作家。童話故事作家,還是個電影迷。她不但知道塞爾,還有一張他的照片。”
“照片?”格蘭特既吃驚又高興。
“在一份電影雜誌裡。我沒親眼見過。她有天晚上過來吃飯的時候說起過。”
“她過來吃飯見了塞爾?還認出了他?”
“是的。他們相聊甚歡。塞爾曾經給她喜歡的幾個演員拍過照,她現在還儲存著那些照片。”
“所以你現在根本沒有懷疑塞爾並不是他自稱的那個人。”
“我注意到您說的是現在,探長。這讓我很高興。”然而他的話聽上去更像是諷刺而並非高興。
“您自己有沒有想過任何可能性,惠特莫先生?”
“他又沒有火焰戰車,也沒有女巫的掃帚,不知道,我實在是想不通。”
格蘭特心想,沃爾特·惠特莫也開始往變戲法方面想了。
“我想,最合理的解釋,”沃爾特繼續說,“是他摸黑回來迷了路,掉到某個誰都聽不到他呼救的河段去了。”
“那您為什麼還覺得那個說法有問題?”格蘭特用惠特莫的腔調說道。
“嗯,首先,塞爾的眼睛亮得像貓一樣。我和他在一起睡過四個晚上,所以知道這一點。他在黑暗中來去自如。第二,他方向感極強。第三,大家都說,他離開天鵝酒吧的時候頭腦十分清醒。第四,那條從薩爾克特到我們野營的河岸是個捷徑,自始至終都有籬笆擋著,不可能走偏。因為一旦你不沿著籬笆走,就會走到地裡去。最後,雖然只是傳聞,但是塞爾水性很好。”
“有人說,惠特莫先生,週三晚上您和塞爾之間發生了些不愉快。是真的嗎?”
“我覺得我倆吵架是早晚的事。”沃爾特說。他在菸灰缸裡把那根抽了一半的煙碾滅,碾得它面目全非。
“嗯?”格蘭特鼓勵他繼續說下去,因為他似乎不想再多說什麼。
“我們之間有過所謂的‘口角’吧,我覺得。我很生氣。僅此而已。”
“他把您氣壞了,所以您把他丟在酒吧,獨自一人回去了。”
“我喜歡自己待著。”
“而且您沒有等他回來就睡覺了。”
“沒錯。我那晚可不想再和他多說什麼。他惹了我,我告訴您。我還想著第二天起來,我的心情會平靜不少,他也不會再挑釁了。”
“他挑釁來著?”
“我覺得是這樣。”
“關於什麼事兒?”
“我沒必要告訴您。”
“您什麼都可以不告訴我,惠特莫先生。”
“是的,我知道我沒必要說這個。不過我想盡力幫忙。天知道,我想讓這事兒儘快水落石出。只是,我們有分歧的地方都是些私事,和這案子沒什麼關係。這和週三晚上塞爾身上發生的事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並沒有在回去的路上埋伏等他,也沒有把他推到河裡,或是揍他一頓。”
“您知道有誰想這麼做嗎?”
惠特莫猶豫了一會兒,可能是在腦海裡琢磨著瑟智·拉托夫。
“不是那種揍。”他最後說。
“不是哪種?”
“不是那種在黑暗中埋伏的事兒。”
“我知道了。是平常直接給人一拳的方式。我聽說,他和瑟智·拉托夫之間鬧過不愉快。”
“凡是和瑟智·拉托夫走得近的人,不和他吵一架倒不正常了。”沃爾特說。
“你不知道可能有誰會對塞爾不滿吧?”
“薩爾克特可沒有。不過我不知道他其他地方的朋友和敵人怎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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