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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爭取也敢放棄,耐得住也耐得住寂寞,不理會打量的目光和譏笑,也不害怕與人為敵。

<h2>我算不上優秀,只是足夠主動</h2>

很多人都問過我,怎麼想到去參加《超級演說家》呢,怎麼才能參加這個節目呢?

報名參加《超級演說家》的時候我剛考上研究生,每天乘坐地鐵跨越半個城去實習公司上班,炎炎夏日的某個無聊的下午,坐在辦公室裡百無聊賴地發出一封E-mail後,順手翻看微博,安徽衛視的官方微博上彈出一條《超級演說家》招募選手的資訊。

點選,進入,瞭解到這個節目不需要唱歌,不需要跳舞,只需要會說話就可以。如果贏得了大賽就可以獲得一百萬。

我就跟朋友Z說:我要去參加這個。

朋友問我:你有沒有參加過演講比賽?

我點點頭:參加過。

她說:什麼時候?

我說:班上選班委的時候。

她面無表情地接著問我:那你覺得自己在語言表達上有天賦嗎?

我不敢說有。

有一次我在食堂排隊吃飯的時候,被一對情侶指責插隊,整個過程中我在言語上被男女雙打虐了一遍,中間一句話也沒插上。

被氣得頭昏腦漲的我最後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對著兩張像機關槍一樣不斷噴射的嘴,義正詞嚴地吼了一聲:誰插隊,誰今晚就會死。

然後我抱著飯盒衝出了食堂。

這種情形在我的生命中發生過n+1次,我是個連男生都吵不過的人,經常在吵架時被人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晚上睡覺前才想出來怎麼回嗆。

沒有演講比賽經歷,並且不認為自己在語言表達上有什麼特長,但還是去參加了比賽。

為什麼?

我判斷是否做一件事情的邏輯簡單又粗暴。

我想,做這件事情最差的結果就是,我第一輪就被淘汰了,那時候可能會有人說,一個北大法學院的高才生口才那麼爛多麼丟臉之類的話,但是這個我根本就不怕。

對一個自尊自愛的人來說,臉面是自己給自己的,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即使是被淘汰了,不過是回到以前的生活,什麼都沒有被改變,何況還多了一種人生體驗。無論是成功的興奮還是失敗的教訓,無論是認識的朋友還是遭遇的敵人,這些都是無形的收穫。

這是一個穩賺不賠的買賣,為什麼不去?

最壞的結果我能接受,付出的代價我給得起,為什麼不去?

按照官方微博的說明,節目報名方法是:拍攝一條自己演講的影片,傳送到××郵箱。

我找了室友幫我錄製了一段演講影片,連同簡歷傳送到報名郵箱裡,沒有人理我。

又發一遍,還是沒人理。

朋友Z說:你把自己的照片撤下來,搞不好就能行了。

我不理她。

我就開始琢磨,拍個什麼樣的影片會讓導演覺得無論我是否適合,都想見我一面?

只要可以見到,機會就更大了。

別提什麼“北大”才女了,北大每年畢業生無數,憑什麼是我?北大這兩個字是不好用的。

當我為了報名影片苦惱的時候,看到了著名脫口秀人黃西轉發的微博,發現北京有這麼一群講脫口秀的人,每週有那麼幾天會聚集在酒吧裡說脫口秀,觀眾只需要點一杯酒水就可以聽一晚上的笑話,最令人興奮的就是這個組織它在週二和週四接受“開放麥”的報名,如果你覺得自己會講笑話,可以報名來講,如果講得好,可以常來,要求必須是原創。

我想,如果是一個很會說脫口秀的北大女學生,會不會有點特別?

不如去酒吧講脫口秀,然後錄下來,發給節目組。

朋友Z面無表情地問我:你脫過嗎?

我說:沒有。

去酒吧給很多人講笑話是出於一種很魯莽的信心,想著要玩就玩得大一點,自己錄一段乾巴巴的影片沒意思,去酒吧講,有麥克風還有觀眾,有笑聲,有掌聲。

這對我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過去的人生中除了學習還不錯,我沒有表現出任何文藝天賦,何況講笑話並不是唱歌跳舞,它需要觀眾及時地回應,而不只是謝幕掌聲。如果我講了大家不笑,那我就要哭了。

為此我做了精心的準備,我把自己過去這二十多年能想到的好玩的事情都蒐羅出來,跟二哥借了攝像機,找了寢室好友陪我去幫我錄影。

下午上完課就六點了,七點要趕到後海那邊的一個酒吧,我和我的小夥伴幾乎是一路狂奔去的。

到達之後氣還沒喘勻就到我了,負責人問我: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你就直接上。

我說:我詞沒有完全背下來。

他說:嗯,那就是準備好了,下一個就是你。

我緊張得手上起了一層一層的汗,忽冷忽熱的,但是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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