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卷一·夢境流沙 第二十五章,你是我最好的遇見,簡暗,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葛離最後還是婉拒了,這是從未有過的事,可見得這一次他有多麼認真。

“他不來!”韋宗澤掛了電話,無奈地告訴傅劍玲:“這種時候,我不能逼他。”話畢,兩個人一般沉默。傅劍玲在想如果葛離知道許為靜前夫對她乾的事會怎樣。韋宗澤則苦澀地為葛離感到不甘心。

“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韋宗澤靠著,從面前的車窗看出去,正好看到一輪圓月掛在堤上,堤的那邊又是江水。

“許為靜為什麼不能放葛離一馬?”韋宗澤道。

傅劍玲看著他的側臉,久久不語,任月光灑在他們身上,大家想的都是同一些人,同一些事。

“不管怎樣,葛離對她愛到這種地步,是他的命,也是許為靜的福氣。只憑這一點,許為靜就不能放過他嗎?放他重新開始,尋找自己的幸福,不好嗎?”韋宗澤看著那輪圓月,閉上了眼。腦海裡是他從前去警察局把葛離帶出來時,葛離二話不說先跑去找許為靜,結果卻看到她靠在別個男人懷裡巧笑靚兮的情景。他還記得當時葛離緊握著拳頭,青筋暴起,用沙啞沉重的聲音說:我再也不把她當一回事了。

結果呢。

“誰放誰一馬,能自己說了就算嗎?”傅劍玲卻慨嘆道:“你也放我一馬,放我重新開始,尋找自己的幸福,不好嗎?”

只見一絲笑意在韋宗澤唇邊一閃而逝,他或許是打算回答的,但迅速改變了主意,睜開眼,轉過頭來看著她。

月光,讓他們都很平靜。韋宗澤看著她的面容,自離開她以後,午夜夢迴,千百次的想念,觸手不及的曇花一夢,“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韋宗澤忍住心底的衝動,“那現在怎麼辦?我直接你回家?”

“還能怎麼辦?”傅劍玲點點頭,手裡還一直撥打著許為靜的電話,幾次未接以後,再打就是關機了。

韋宗澤於是讓司機直接把車開到青年路,傅劍玲家的樓下,傅劍玲臨下車時,他忽然道:“不要讓杜小言住在你家了。”“為什麼?”“如果你想幫他,我可以給幫忙,只要你一句話。” 傅劍玲卻不領情:“謝謝關心,不用了。”

韋宗澤欲言又止,見傅劍玲已話不投機,兀自下車離去。看她利落孤索的背影,他卻真想緊緊擁上去。

傅劍玲一打門,發現客廳燈還開著,薛澀琪蜷縮在沙發上抽菸,以往她從不在她面前抽這個玩意。

“你還不睡。”傅劍玲扔下手包。

“睡不著。”說著薛澀琪又吸了一口,“看你的樣子,韋宗澤沒能叫住葛離。”

“嗯。”傅劍玲疲倦地靠在她一旁,伸手揉弄著眉宇。

“真沒用!”薛澀琪說。

傅劍玲閉上眼,沒有回話,薛澀琪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客廳裡就聽到牆壁上的掛鐘滴答滴答走動。

“杜小言睡了。”薛澀琪說,“今天他夠倒黴的,我看他丟在地上的幾張空卷子,硬是壓著他把卷子做了。”

“那很好。”

“其實,也許他做那麼多事,只是想得到別人的關心。小孩子不懂事,對於關心和不關心,只會用這種方式區分。”

“你最近倒是變了很多。”傅劍玲依然閉著眼,口中卻緩緩道:“他是讓你有多心痛,你才能一夜之間平靜下來。”說著睜開眼來瞧她,她便更是蜷縮起來,目視著前方,回道:“還好,想得山崩地裂的,其實不過就那麼一回事。”

傅劍玲遂想到今天韋宗澤說的話,便對她道:“放自己一馬不是挺好的。”

薛澀琪則往前趨身,伸出修長的手,手指頭一摁把菸頭摁在菸灰缸裡,回道:“早就放了。”說完笑了笑,順勢以手抱住雙膝,團成一團,扭過頭來對傅劍玲道:“其實放不開的人是你和許為靜,但是我卻很能夠理解那種感覺,如果我身邊的人不是蘇兆陽,而是韋宗澤或者葛離,我也會和你們一樣的。兜兜轉轉,沒法相忘。倘若是以前,我會嘲笑你們拖泥帶水,不夠瀟灑,可事到如今,我卻只想祝福你們了。知道嗎?我祝福你,劍玲。”

見傅劍玲沒有回應,她索性將頭埋進雙臂,低語道:“勇敢一點。”

現在這個時候,最勇敢的人大概就是許為靜吧,其實她一直是最勇敢的,只不過從前她們不懂事,都當許為靜是個笑話。如今她又鬧笑話了,已經沒人覺得好笑。假如還有誰能和傅劍玲薛澀琪一樣瞭解許為靜的話,想必也會和她們一樣希望她從此往後過得好。風和日麗,無限春光,她還是從前那般得意。

許為靜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也不開燈,她默默等著葛離按響她家的門鈴。以為自己已經很鎮定了,可是真當那驚心的門鈴響起,許為靜的心跳都漏掉一拍。開啟門,站著足以籠罩她整個人的大個子,走廊的燈光都被他遮住。他用十分不愉快的盛怒的神情看著她開門,門逐漸開,他落在她臉龐的陰影也逐漸大,大過天,大過地,大過許為靜強自冷卻的心。

“你不進來?”她是多麼想裝出一副輕佻傲慢的樣子說:“你讓我在家等,我不就在家等你了嘛!”說不出口,只想他能先踏進來。

葛離真正是惱怒羞憤的,她是藏在棉裡的一根針,長在肉裡的一根刺,滴在酒裡的毒,化在空中的霧。兒時兄弟之間一句玩笑話,搞定許為靜,我們一人輸一百。然後這許多年,他贏了那幫兄弟,卻輸給了許為靜。

葛離哽咽著說:“你準備耍我到幾時?”

踏進去,他緊緊抱住她,手伸到衣服裡去,不容她反抗。憤怒而暴力的吻表示他只想發洩自己。葛離覺得已經不能再聽她說任何話了,只要她今晚讓他徹底發洩一次,他就能平靜下來,這是最好的方式。原是這麼想著,葛離簡直要把許為靜生吞活剝。可是手伸到裙子下,內裡的事物還沒碰到,許為靜那冰涼纖細的手指便纏上來,制住了他。

葛離就著那姿勢卻一動不動,埋首於她頸項間,顫聲道:“只要你鬆手,我發洩完了,就會原諒你。難道你不想要我的原諒了嗎?”

“脫了衣服你就會原諒我嗎?”許為靜緊緊抓著葛離粗糙的大手,死心一般回道:“脫了衣服你會對我負責嗎?會不計較我的過去嗎?你會愛我嗎?會娶我嗎?會和我生一兩個孩子,然後白頭到老嗎?”

當然了,你不會的。

葛離悉數聽著,沒有打斷她的話,但那隻被她牢牢按住的貼在她大腿上的手卻滑了下來,垂在一邊。很久,沒有開燈的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我真不明白,以前我跟你求婚,是你要拒絕我的,你說不想太早結婚,可是沒多久就嫁人了。後來你過得不開心,就想辦法找到我,甚至一個人跑到北京去了,那時候你是怎麼說的,你說只是想發洩一下,如果我不願意,你大可以找別人。許為靜,是你讓我說願意的,我願意了,我說我願意陪你偷情陪你胡鬧,我願意當個滿足你性[欲]的工具。現在你卻跟我說什麼?你要我對你負責?請問你要我負什麼責?對你的身體負責?還是你又在耍我,用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新花樣?你準備耍我到幾時?”他再一次說出這句話。

許為靜拉起他的手,並緩緩拉了過來,以她的個子來對比葛離,卻有種四兩撥千斤的感覺。把他的手覆於胸上,一剎間面板上傳來他的亢奮,每次都這樣,許為靜睡過了幾個男人,沒多久還是心心念念他的味道。誰叫我是一個不安分的女人,誰叫我們偏偏相遇得太早。

“如果……”許為靜攢盡了全部自尊和勇氣,“我是說如果,從今往後,我只有你一個,你能不能不在乎以前的事情,也不在乎我們今晚不能上床,我可以向你發誓,從這一秒鐘開始,到我死,都只有你一個。不結婚也可以。”

葛離向來單純,即使跟著韋宗澤去北京走過一遭,看過些許世故,但面對許為靜的時候,思維依然還是一根直線。手掌上傳遞著許為靜的體溫,驀然間,他發現自己心目中那個女魔頭許為靜,變成了站在他懷裡猶如站在懸崖上的這副脆弱不堪的模樣。

“我不懂,我真的搞不懂你。”葛離狠狠把她抱住,不再看她面容,“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說清楚一點好不好?”

“你只說,你同意還是不同意。”

“你不要逼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烈藥

阿瑟·黑利

心似耀言

一個米餅

陰陽藥店

陳直男

偶像從賺錢開始

午夜店長

都市之護花豪婿

笑舞春秋

我修煉武學能暴擊

新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