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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頭山看行宮這樣清楚,本該最易攻破。但因著這一段的河水最為湍急,軍馬都繞不過,是以又很安全。”

白棲嶺倒要看看有多湍急,費了好大力氣到河邊,將抓到的野雞扔了下去。那野雞眨眼就被沖走數丈,消失在視線前還在水中撲騰。

“果然湍急。”白棲嶺蹲在那想了很久,再看那對岸的行宮忽然熱鬧了起來。白棲嶺定睛望去,一隊車馬停在了行宮外,緊接著一些人開始動作。因著距離遠他們看不清楚,花兒猜道:“許是阿勒楚他們從良清打道回府了。”

“也不知跟阿勒楚的第一仗何時開打。”柳公道:“他到了以後先去了燕琢,而後去了良清。還派人去霍靈山刺探。阿勒楚其人相當好戰善戰,想來也不會安靜太久。”

而河對岸果然是阿勒楚和葉華裳。

她下了馬車,被阿勒楚一把攔腰抱著,別人見怪不怪,都轉過臉去。

進了營帳阿勒楚將葉華裳放到床上,動手脫她衣裳。葉華裳捏著衣領哀求阿勒楚:“王爺,那郎中是騙人的,我從來沒有身孕,你為何不肯信我!”

葉華裳不知究竟是誰在害她,在良清那地方,先是讓她噁心,緊接著叫了韃靼郎中把脈,說她有了身孕。可再過幾日,她開始流血,郎中說許是她平日走動太多,滑胎了。

阿勒楚並不相信葉華裳,只當她並不想生他的骨肉,於是連夜回到額遠河對岸。他一言不發,只顧解她的衣服,葉華裳眼淚流了下來,對他說:“我今日不便。”

“牲畜無需挑時間。”

“會礙了王爺的好運!”

“娶你運氣已經差極。”

阿勒楚蠻橫不講理,將葉華裳的衣裳撕成碎片,她猶如迷途的羔羊瑟瑟發抖,終於放棄掙扎。她擦掉眼淚道:“好吧,王爺信任何人,就是不信我,那我無話可說。我是牲畜,王爺要我轉過身去嗎?像王爺對待其他妻子一樣?”言畢她緩緩轉過身去,雙手緊緊攥著被子,身體劇烈抖著。

這是葉華裳第一次知曉韃靼人不僅兇猛,內心亦是陰毒,而最可怕的是,她甚至不知自己究竟招惹了誰,從而惹下這等禍事。

阿勒楚的手放在她肩膀上,葉華裳強忍著不哭出來,意料之中的暴行並沒有來,他掰過葉華裳的臉,看到她屈辱的淚水。阿勒楚並非因為她哭而心軟,只因為她說對了:闖紅是大忌。

他生平最為痛恨欺騙,何況是他期盼許久的兒子。阿勒楚上一任妻子和兒子被殺害之時帶給他劇烈的痛楚,他雖從不表現出來,卻時常在夢裡夢到。別人總說韃靼人像畜生,可以到處留下孩子,不然阿勒楚是如何來的?

可葉華裳卻欺騙他,要他空歡喜一場。他不信葉華裳,因著那郎中從他兒時起救了他母親和他不知多少次命,就算世人皆騙他,母親和郎中不會。阿勒楚恨上了葉華裳,執意認為是她不想留下骨肉導致了滑胎。

他厭惡她。

偏此時收到烏魯斯來信,信中揶揄:你成親之日,王妃可是暗送秋波於我。這句惡語來得非常巧合,將葉華裳推到了險境。阿勒楚摔門而去,片刻後她聽到羊群在叫,鈴鐺快速跑進來,蹲在她床前輕聲道:“我適才聽說王爺明日要殺羊,納新王妃。”

韃靼男人是天,阿勒楚想換誰做王妃便是誰,何況她葉華裳只是一個陪嫁,是她的續妻。

葉華裳只是點點頭,要鈴鐺給她換一身漂亮衣服。而後將舊的那身綁成結搭上房梁。鈴鐺勸她:“姑娘,這樣太險了。”

而葉華裳卻道:“不以身犯險,無法殺孤狼。鈴鐺你出去吧。若我這次沒能活下來,就對白二爺說:華裳懇請他幫忙照顧父親,恩情來世再報。”

鈴鐺抹著淚出去了,葉華裳說她不能做一個推門而入的人,不然就顯得這戲不真。她自己會拿捏時間,若拿捏錯了,就是她自己命格不好,若對了,阿勒楚就不會再有新的妻子,而她,也不必擔憂他在有新妻子後,將她像牲畜一樣送人。

她坐在那的時候,覺得天意真是弄人,甚至有那麼一瞬間,她動了一個“不如真的死了算了”的念頭,然想到孤苦的父親在那個小院子裡整日守著那棵小樹,等待濃蔭之時她的歸期,她又巴巴地生出了求生的念頭。

她吊上去的時候整個人都在顫抖,那冰涼的衣帛貼在她頸間,像永生卸不掉的枷鎖。此時她的哭泣是真的,她想著父親、想著燕琢城的春日、想著也曾被心上人十里又十里相送,淚水止不住地流。

那凳子她踢了幾次才踢倒,脖子上瞬間的窒息感令她臉頰脹得通紅,但她都沒試圖掙扎,就那樣吊著,察覺到呼吸一點點變弱,五臟六腑開始失去力氣,她便要看老天要如何待她,於她究竟有多不公。

阿勒楚進門之時看到的情形令他震驚,韃靼沒有自縊的女子,她們安然接受命運和男人贈予她們的任何一次顛沛流離,她們可以很快臣服於任何男人,可以為任何男人生孩子,只要那男人給她飯吃、給她地方住。

他將葉華裳抱下來放到床上,生平第一次見識到真正的剛毅。阿勒楚王爺慌了。他大叫葉華裳的名字,不停按壓她的胸口,度氣到她嘴唇,不知過了多久,葉華裳終於幽幽轉醒,而後劇烈咳嗽。

她看著阿勒楚淚如雨下,卻用力推他,大叫著要他滾開,葉華裳看起來太過傷心,阿勒楚上前抱她,她不許,哭著說道:“我葉華裳眼瞎了,愛上你這樣的雄鷹,你既不肯信我,那我是死是活自然與你不相干!你走!”

阿勒楚沒被女人這樣直接地表達過愛意,他見過很多虛情假意,這樣以死陳情的愛他沒見過。他內心的銅牆鐵壁有了裂縫,突然之間就對葉華裳有了憐惜。上前強行抱住她,葉華裳在他懷中拍打他,推搡他,最終捧著他的臉吻他。

她一邊吻他一邊落淚,顫抖地將舌遞給他,間或在他唇下喃喃細語:“阿勒楚,我心好疼,阿勒楚,你抱抱我。”

阿勒楚依言抱緊她,葉華裳的手緩緩向下,流著淚彎下身去,被阿勒楚一把撈起來。他說:“你身子不便,需要休息。”

“可我要你陪著我。”葉華裳拉著他的手不許他走,自始至終沒提任何一句他將娶新妻子的事。阿勒楚和衣躺在她身邊,而她將頭埋進了他胸膛。她無比溫柔,總是流著淚親吻阿勒楚,令他想起他兒時養的那隻羔羊。

羔羊在暴雨之中受到驚嚇,不吃不喝差點死掉,阿勒楚日日抱著它陪著它,帶著它去草原上奔跑。此刻阿勒楚待葉華裳就如那隻羔羊,不時親吻她、撫摸她,她屢屢將手探進他衣服裡,都被他拉出。

“阿勒楚,你去吧,你需要紓解,去找別的女人。”葉華裳趕他走,若在從前,獸性的男人會走的,他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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